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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释了吧。”而且解释了临浠也不信,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玄乎了。不过君和隐怕是忘了,这里本来就是一个玄乎的世界。
“……”临浠闻言有些呆愣,继而是深深的无奈,对方的回答未也太敷衍了吧。
临浠君和隐打听一番才知道这里是圣地,惊叹了一番之后也没什么想法,因为他的伤口太深,现在根本就下不了床,圣地的风景只能够以后再看。
之前是迫不得已要除掉君和隐,这一次再和他近距离相处,发现这人有更多让人出乎意料的地方,说到底他也是一个平凡的人,他们都说君和隐是一个神秘的人,包括他自己也这么觉得。
挑水砍柴做饭这种事情,他觉得是不会发生在君和隐身上的,如今见他做了,还做的这么熟练,真的是让他难以置信。这人对于照顾孩子也颇有一套,跟着他的这女孩子之前还病病弱弱的,给他养了几天又变得白白胖胖了。
每天君和隐都会给他料理生活琐事,虽然觉得有些羞窘,但他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生活,被人悉心照顾着。
君和隐要是知道临浠的想法是这样的,非得吐出一口老血。这仅只是作为一个医生该尽的责任,并不牵扯上其他什么情愫。他倒是希望临浠的伤势赶快好起来,这样他便可以离开了。
半个月之后,临浠已经能够下床自由走动。因为之前摘的药草已经没有了,所以君和隐不得不浅入深林中去寻找烟草。他本来是想让临浠照顾小子的,奈何小子无论怎样都要跟着他,他无法,只得带着他一起去了。
找到要找的药草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君和隐打算带着小子走的时候,一不小心走入了迷障中。君和隐警惕起来,眉头皱的死紧,把药草放在一只手上,将小子抱了起来。
“你别害怕,哥哥护着你呢。”君和隐在小子耳边轻声说道。
树林子里雾气聚拢又散开,瞬息之间就变坏了数十种景色,最后画面停留在一个巨大的石窟中。他们就像已经身处在石窟中一样,身边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突然间,前边的石壁破碎开来,数条最大的锁链显现出来,锁链聚集的地方,绑缚着一个身穿大红袍的男子。红袍曳地,如鲜血一般红,袍子上刺绣着的龙凤,栩栩如生。男子低垂着头颅,墨黑的头发披散开来,记得微微露出的苍白皮肤几近透明。
突然间,男子抬起头来,平静无波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君和隐。“我作恶多端,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君和隐就听到了男子说的话。直到幻境消失,君和隐没有回过神来。
“隐哥哥!”小子焦急地叫唤着君和隐,过了好一会儿君和隐才堪堪回过神来。
“我没事,小子不用担心。”君和隐摸了摸小子的头发,笑着说道。但还没高兴多久,君和隐突然扔了药草用手捂住嘴巴,暗红的血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隐哥哥!你别吓儿!”小子突然被君和隐的这个架势给吓到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君和隐将小子放下来,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和嘴边的血,内心泛起苦涩,无奈地笑出声。
“刚才是不是吓坏你了?”君和隐无奈地笑着对小子说道,小子摇了摇头,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隐哥哥你怎么啦?”
君和隐将小子拉出怀抱,一脸严肃地对她说道:“哥哥受伤了而已,以后哥哥打算将儿送去苗疆,儿能不能答应哥哥好好照顾自己?”
“哥哥不要我了吗?”小子不再哭泣,而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君和隐。
“不是哥哥不要你了,是哥哥不能陪你这么久。儿能答应哥哥吗?”君和隐一直以为他所有的伤忽然间好了,是这个世界给他的大bug,没想到给他的都是幻象。就他刚才的这个吐血法,拼死活不过两年。
“儿会听话的。”小子再次抱住了君和隐,小小的身躯颤抖不已。
之后君和隐快速带着小子离开了这里,迷障消失了,自然不用担心迷路。临浠自然不知道君和隐发生了这件事情,看到君和隐衣服上的血迹,还以为他是遇到什么猛兽了。
君和隐决定三天后离开这里,直接前往苗疆安顿小子。他留了一份从圣地外围走出去的地图给临浠,然后不打招呼便悄悄走了。临浠是第二天才知道君和隐离开的消息,他气愤君和隐的不辞而别。他掩住心中的情绪,拿着地图出了圣地外围。九漓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既然他掌控了九漓,便还有机会再次见到他。
华影带着临渊和夏桑联络到了君和尘的那些暗卫,让他高兴的是许久不见的陈涅书竟然也在那里。商楫好后一群人边悄悄离开了下源,有两个暗卫被华影留下来接应君和隐,若是实在等不到人,那便回去复命。
几人花了数日便到达了昭延的都城京都,京都不像下源那么安稳,至少表面上不像。京都无论是达官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紧张得不得了,因为身为昭延将军的九皇子君和尘,正带着数万兵马回京,准备逼宫。这是从九皇子那里传过来的消息,而且他手里边有真正的虎符。
华影带着人在京都落脚没几日,君和尘带领着的大部队已经到了城外。以尹祀为首的九皇子派老早就到城外等着,随时迎接他们的新主人回来。
“臣等参见九皇子殿下!”百名官员下跪行礼,呼声震天,一旁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跪了不少。有些不明白情况的,还吵吵闹闹的说昭延的主子不是摄政王吗?
“众卿起来吧,本将还未拜见过皇叔呢,便不在这里耗时间了。”君和尘下了马,回礼过去,说完便又上马继续前行。这些官员也由了他去,跟在他的后面朝皇城而去。君和尘除去了易容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乍一看真的有些像先帝年轻时候的样子。
时隔数月君和尘再次见到君寻,此刻他正在下棋,悠闲得不得了。他身上的戾气仿佛消散了一般,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雅致慵懒的气息。越是这样君和尘越恨君寻,这人曾经差点毁了他和君和隐。
“侄儿参见皇叔。”君和尘并未用军中的身份跟君寻对峙,这是皇家的份内之事,把别的东西掺杂进来似乎不太好。
“你这一声皇叔本王倒是有些担待不起,都快逼宫了不是。想当年你喊本王皇叔的时候,可是在求饶,如今都这么大了。”君寻嘴角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尖利刻薄的。他斜看着君和尘,似是在蔑视他。
“皇叔有什么担待不起的,以前侄儿便发过誓言,要把失去的一切全部都拿回来,如今是时候了。”君和尘坐到了君寻的对面,“皇叔下棋的兴致这么高昂,不若让侄儿陪你玩会儿?”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