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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突然有些嘲讽地笑出声,“罢了罢了,你不过一个可怜人。想除掉你的人是临浠,你可别冤枉我。我怜悯你不过是怜悯你的痴情,其他的我可不关心。”
“你!”萧茗池有些不可置信,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想抓住了伯麓,伯麓一个闪身将她踢了出去,“你骗我的!即使他对我无情也不会这般绝情!”
“这是真的。”伯麓弹了弹衣袖,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对了,还有一事我想告诉你,你还记得你几年前中毒的事吗?是夏冰救了你,这下毒之人便是临浠,他身上有解药的,之所以给你下毒不过是想用解药给你交易肃宁的纤莲草。之后不是萧素烟把纤莲草给了夏冰吗,最后被他抢了,然后让夏冰一直以为是你派人夺回了纤莲草送给了临浠。临浠可是要用这东西救九漓先帝的,向你讨要一株失去药效的怕是对不住那颗送出去的舍利子。”
萧茗池闻言已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如果夏冰说的是真的,那么她深爱的人便是一直想着害她的人。“这怎么可能……”
伯麓转身离去,“他会将你送回肃宁,若你想逃还是早做算计吧,别到死还一副天真模样。”
萧茗池一脸痛苦地趴在地上,一手用力地抓着栏杆,一手紧紧地攥着胸口,“啊!……”
九漓帝大婚那一天,刚好是九漓与昭延战争打响的那一天,九漓皇宫一片喜气洋洋,昭延皇宫一直愁云惨淡。
战争开始的前半个月九漓处于弱势,第十六天开始,肃宁朝堂突然发生动乱,紧接着作战的士兵开始离奇死亡,搞的军营里紧张兮兮,而凶手却始终没有下落。
“陛下,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朝堂上,一大臣问道。
“九漓让我们昭延和肃宁的士兵被残忍杀害,手法实在是阴毒!”
君和尘听着这些话只是冷笑出声,“众卿可别着了道自乱阵脚,九漓既然想要肃宁和昭延,那就让他们来吧。”
“可是听说卫将军差点出事,这事情着实严重,得想个对策!”说话的是卫崭的一个叔叔,对于卫崭这个新一代的继承人,可是宝贵得很。
“无碍,让尹祀带着巫祠去一趟肃宁吧,大概能控制一点情况。”君和尘嘴角渐渐扩大,九漓想算计昭延,也得掂量掂量。
君和尘离朝后去了君和隐之前住的地方,正好在那里见到了看书的小子,她看的很专注,连君和尘又到她面前都没有察觉。
“这兵书都看了许久了,有什么获?”
小子抬起头来,一脸淡漠地说道:“看懂了不少,今日重温一遍,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君和尘摸摸小子的头,“巫祠要被派去肃宁,你跟着去吧。”
“是不是可以在那里见到隐哥哥?”
“可以见到,但是你得把他带回来知道吗?他想进入禁地,我会在那里等着他的,我也想知道禁地藏着什么秘密,他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许久不更新,就等了~
第48章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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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肃宁朝堂的动乱,昭延与肃宁之间发生了间隙,局面完全超出了萧素烟的掌控范围。有一部分肃宁军队直接叛变到了九漓军那里,与昭延兵戎相见。
才一个月的时间,肃宁国土便被九漓占了一大半,为了抵抗九漓,肃宁皇帝甘愿退位,将肃宁交托到昭延的手中。自此三国之间的战斗变为两国的,九漓势如破竹,昭延且战且退。
“你要亲自上战场?”当伯麓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临浠急切地反问道,“虽然昭延败退的有些快速,这其中必然有猫腻,但是也不必你亲自前去。”
“马上便能打到昭延的京都了,我的目的可不是这个国家。我想去昭延禁地,趁着战乱不是正好?”
“昭延禁地?”临浠眉头微蹙,“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我自是没有与你说起过,这昭延禁地是除了圣地之外最神秘的地方,传言昭延皇室一直守着这禁地,里面的东西必非凡物。我知道你已经探听到了我的身份,我是昭延的皇子,我来九漓的目的也是想借九漓的手达成这个目的。虽然我欺骗了你,但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你可会怨我?”
临浠有些惊讶,没想到夏冰会主动说出这些事情,“我怎么怨你,你助九漓做了不少事,我该是感谢你的。我只是怕你去了有危险,怎敢直接放你走。”
“我不会有危险的,你大可放心。”伯麓拍了拍临浠的肩膀让他安心,“等我进了禁地,弄清楚所有事情,定会回来见你。”
“嗯。”
伯麓独自一人连夜离开了九漓下源,等到到达昭延禁地的时候,九漓的兵马也打到了昭延京都附近。
如伯麓所想,禁地这里增加了不少兵力把守,想要进去也要一些力气。
“你果然会来这里。”正当伯麓想踏足禁地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原来是昭延皇帝,你来的正好,我想进去这里探寻一下君家守了多年的秘密,你也跟去见识见识?”伯麓笑的很温和,却是有点绵里藏针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朕倒是不知道这禁地还有这么多花样。”君和尘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熟悉的面孔,语调却平稳得很。
伯麓啧啧两声,“看来是君和隐没有把这事情告知与你,这兄弟夫妻做的倒是有些不称职。”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你想知道吗?随我来便是。”伯麓说完便踏入了禁地,君和尘看着他离去他背影也跟着走了上去。
君和尘甫一进去,禁地外围便多了许多禁卫军,为首的正是尹祀。
两人才一进入禁地,这里便弥漫起了雾气,伯麓并没有受影响,依旧超前走着。
“你这么大胆地跟进来,就不怕再也出不去?”君和尘紧紧跟着伯麓的步伐,并不搭话。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便给你数数你们君家人的罪过吧。”伯麓自言自语,“这具身体最早的灵魂已经死了,后来的那个灵魂,也便是你所爱之人,他可不属于现在。我等了许久才在那个时段找到他,把他带到这里来让他赎罪,你应该感谢我,让你千疮百孔的心灵有个归属。你们君家的开国皇帝,那个叫归隐的大祭司毁了上一时代的大一统,封印了不该封印的人,我也要让他尝尝与心爱之人生离死别的痛苦。这归隐便是你爱的人,谁能想到他会爱上我这个时代的你,这可是逆天的,也是自己为自己找罪受。”君和尘依旧沉默着。
“怎么,连这些都不可能让你内心波动?”伯麓再次问道。他们已经很接近山脚下,这里的温度比之前走过的路要低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