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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紧。”白树喘著粗气,享受著极致的性爱,骄傲之处正占有著身下的男子,在对方腿间驰骋。
江玉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以往的床事一方面要发泄双倍的欲望一方面又处处小心,生怕被人发现秘密,所以做爱对他而言其实并不是一件身心愉快的事情。直到遇到今晚身上的这个男人,强势又勇猛,空虚多年的花穴就像是要感谢这位客人一样,不断分泌出蜜汁想让巨物进去的更顺畅。
男人的每一次贯穿都直捣骚心,销魂浊骨的快感终於把江玉彻底征服了,像一只破笼而出的淫兽,发出了催情的呻吟,“啊~~~~太深了,好爽~~~~”
白树喘著粗气,汗流浃背,浑身肌肉凸起,为了插到最深处,他是卯足了劲儿狂动著腰身,透明的淫水四处飞溅,落在两人的小腹上,落进男人下体浓密的阴枝里,到处都是星星点点蜜水。
“噗呲、噗呲、噗呲。”色情的抽插声源源不绝,男人突然抽出巨物停在穴口不动了。
已经尝到甜头的骚花怎麽可能放男人离开,江玉大脑不受控制的喊出了羞耻的话,“别出去,进来,插我,进来啊。”
白树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突然变得凶恶,“你这个妖。”
话音刚落,硕大的巨物贯穿了花穴,又猛的退到穴口,又一记狠插,就这样反反复复,虽然频率是降低了,但龟头进入的地方是子宫。
江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略弄的浑身痉挛,双眼无神,只能疯狂的淫叫:“啊~~~啊~~~好爽,太棒了~~~操我,快啊~~~太深了,不~~~~嗯~~~”
在男人又一次贯穿时,花穴高潮了,但男人还没有。
白树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高潮後酥软的身子任由男人玩弄,只能发出哭泣般的呻吟,终於又抽插了百来下後,白树抽出巨物,大量的热液喷在男子的身上,场面一片淫靡。
根本就不给对方高潮後享受余韵的时间,白树又开始行动了,气血旺盛的他,才仅仅一次怎麽满足的呢?而且他觉得还不够,想要占有男子的一切。虽然对方确实已高潮,但肉棒还是高高挺立的,也对,对方毕竟也是男人嘛,所以跟男人做爱,就要用另外一个地方。
白树咽了咽口水,那里他自己都是第一次,看来要一番心思去扩张了。
趁著对方还在失神喘息,男人拿起一边的ky倒了一大半的粘液在手上,小心翼翼的朝对方的後庭摸去。
白树有点惋惜看不到对方的菊穴,肉棒和花穴都那麽的漂亮,後庭也一定是别有风味。不过他还是一边观察男子的反应,一边敲开了菊穴的大门,食指的一小截探了进去,很紧,完全的紧闭。
白树兴奋了,不管前面还是後面,这个人都是个雏儿,全是他的,这一切都是他的。
☆、15摘采後庭花
激动中的男人,有点儿得意忘形了,食指锲而不舍的进去了一半。
“砰”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物体落地声。
“去你md,滚!”江玉气得双眼发红,这个男人居然还想打自己後庭的主意,脸皮厚的可以去挡大炮了啊。
之前那麽顺畅,有一半的原因是江玉欲火焚身,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双手双脚都被禁锢著反抗不了,但刚才两人激情交欢後,江玉的热潮退了不少,再加上男人的松懈放开了一只脚,所以江玉憋了一口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脚踹在男人胸口上,直接把人踢到了床底下。
看见从床下慢慢爬起来的某人,江玉讥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呸,你个操蛋的玩意儿,再敢上来,我绝对踢爆你的蛋!”
白树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爬起来,床沿比较低,再加上又铺了地板的原因,其他地方并没有摔疼,不过胸口被踢的那一脚是隐隐作疼的,白树低头伸手按住揉了揉,对床上男子的威胁也不作任何回应。
白树的性格温和,平日都笑的憨厚无害,但并不代表他就一只纸老虎,一个玩黑道的,脾气又能好到哪儿去呢?只不过他每天早晨起来打打拳,有事没事也打打拳,再多的情绪也宣泄出去了,再加上偶尔也会找女人泄个火,所以他留给很多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好好先生,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道上被人称为了‘双面虎’。
老虎是猫科动物,似猫,温顺;似虎,凶猛。
双面虎这个绰号,白树绝对当之无愧。
於是乎现在,江玉见男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敏感神经拉响了警报,男人身体周围空气突然变了。
江玉手脚微颤,心里发慌,觉得非常不安,对方就像一只危险的老虎,正处於捕食前的那一秒寂静。
“啊──────”随著男人像只猎鹰一般的飞扑上床,江玉很没骨气的放声尖叫起来,不叫不行啊,男人嗜血的眼神很恐怖。
被人踢下床,这种很没面子的事,引爆了白树的脾气,床上男子的高傲性子,彻底激发了他的征服欲,让对方臣服,比起单纯的占有更让他血脉膨胀。
生气中的男人,动作异常的粗鲁,一把抓住在空气中胡乱狂踢的双脚一扭,迫使对方侧身,大大掰开双腿,直接坐压在一只大腿上,左手抓住另一只脚的脚踝,右手挤出ky直接就朝对方的菊穴伸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个杂碎,我不会放过你的,不准碰,听到没有,滚!”江玉心惊,现在的男人气场很强大,危险系数太高,粗糙的食指已经贯穿了自己的穴洞。
江玉一怔,气疯了,四肢被控,只有嘴巴能用了,三字经狂飙,“你tm烂jj,又玩阴道又玩屁眼的变态,该死的同性恋,吃粪吧你……%#&!#!¥#……#¥&”
江玉一边骂一边扭著腰躲避男人的入侵,可惜的是还是被插进了三根手指了。
白树只顾自己的做,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感觉穴肉已经差不多松软了,抽出手指把胯下的雄物抵上了穴眼,“我当你是男人,所以我要操这里。”
说罢,龟头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你个混蛋啊!”江玉痛得夹紧了屁股,一个晚上就挨了两次,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吧?
“放松!”白树只是把龟头插了进去,就被对方突然紧的肉穴夹得生痛,进退不得,为自己的冲动有些後悔了。
“放松你妹,劳资把你夹断!”江玉也气糊涂了,这话说出来导致两人都愣得对望了一眼。
白树大笑,“好啊,那你把我夹断吧。这麽紧,确实是可以办到的。”
江玉羞红了脸,恢复活力的他,看起来格外动人,“去死吧你,色情狂!”
“呵呵。”白树紧紧盯著身下的尤物,扬起了右手。
“啪,啪,啪”不轻不重的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