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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女都远离,删干净手机里的那些交友软件,拉黑以前认识的狐朋狗友小靓妹,就差闭关自守落闸放锁穿上贞操裤衩了。确保身心眼睛都不出轨。
“留着建贞节牌坊的砖石盖房子吧。”
千山在腾飞鼻尖亲了亲,按着后脑勺和他蹭着鼻尖。
“爱妃,一直这么乖,这么听话。”
“遵旨,大王。”
飞快的在千山嘴唇上亲了一口,千山凑过去在他嘴唇上啵儿了一口,都亲出响儿了。
腾飞又去亲,千山又亲他。
就和俩接吻鱼一样,你一口我一口,么么么,亲亲亲。
什么亲吻时候的柔情百转啊都没有,变成你争我抢的小游戏了。就跟你扇我一巴掌我抽你一嘴巴子差不多。
吧唧一口,吧唧一口。
第八十章我可是纹着大熊猫的男人
千山笑了出来,搂住腾飞的肩膀往怀里抱,从脑门亲到鼻尖,微微侧头,准备亲吻腾飞的嘴唇。
恋爱这么久了,亲吻都很少。就算是有,也是停留在嘴唇吧唧一下。
腾飞做了这么可爱的事情,一直都很努力,千山想尝尝这嘴唇到底软到什么程度。
腾飞尤其紧张,亲吻有过,舌吻没有,深吻更没有,看着千山慢慢靠过来的浅色嘴唇,呼吸到他的呼吸,瞳孔里他的脸越来越近,都能感觉到脸上细小的绒毛被吹动了,腾飞发愁了!
真发愁了,他没有和眼镜男人接吻的经验啊。千山这大近视眼摘了眼镜和瞎子差不多,本来鼻梁就高,再架着一副眼镜,什么姿势能亲到嘴还不碰到眼镜?
千山左侧头,他就右侧脑袋,把嘴撅的像个小鸡屁股,似乎还是会碰到眼镜,那就换一个方向,俩人顺拐了,更亲不到。
千山一心一意想尝尝他的嘴唇,腾飞的脑袋像个拨浪鼓,东摇西晃。
一皱眉心。
“别破坏气氛。”
亲个嘴看把他忙活的,脑袋都快成轴承了,晃不停。
腾飞一把捧住千山的脸,特别严肃。
“亲嘴戴眼镜亲不到。”
千山想抽他,兔崽子,这时候你就不会闭上眼吗?
一把捏住腾飞的下巴,捏紧不让他动了,另一只手顺势摘了眼镜丢到茶几上。
温和的千山,温柔的千山,亲吻带着野性,一口咬住腾飞的下嘴唇,稍微用力,腾飞刚要喊疼嘴巴就被堵住。
舌尖被轻咬,被嘬弄,却是浅尝辄止,松开,亲着嘴巴里的软肉,舌尖磨蹭过他舌尖,擦一下就分开,逗得腾飞追着他,追着要更多亲密接触。
分开的嘴唇看到舌尖在缠绕舔弄,浅啄轻舔,在腾飞每次纠缠上来的时候推开,若即若离。
千山微微撤离,腾飞就步步紧跟,抖着腾飞的舌尖伸进自己的嘴巴,千山轻笑,送上门了,那就不客气了。
捏着下巴的手顺着他的脖颈一直摸到后脖子,猛地一用力就把腾飞按进怀里,挑开微微闭合的嘴唇开始疯狂吸允,这种凶狠和他外表一点也不应对,吸得腾飞舌根发麻舌尖发木,呼吸抑制腰都软了,偶尔一下舔过上颚身体都会颤抖,每一颗牙齿,每一块软肉,都被他舌尖扫过,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来回缠绕,咬住舌尖用力嘬,抱着千山的脖子就软在他的脚边。
千山的手顺着他的背后摸下去,在腰上捏了捏,真瘦了,腰都细了。
心疼,心里也有点欲望的小火苗儿,只想把怀里这傻小子亲晕过去。
等腾飞睁开眼睛急促的喘的时候,正好看见千山把眼镜戴回去,红红的嘴唇说明刚才经历一个激烈的亲吻,只有自己像被吸走了一魄,千山怎么咋地不咋地呢。
千山戴好眼镜看着腾飞迷离的张着红唇一口一口的喘,觉得好玩,又亲了一下,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搂紧靠进怀里。
“我眼前就像有无数块糖果在飞,我感觉我在棉花糖堆里。”
空气都是甜的,香甜香甜的。
“一会给你买糖。”
“千山,你的嘴巴像是交通果冻布丁。又甜又香还很q。”
“楼下有蛋糕店,过会带你去吃。”
“我舔舔。”
伸出舌头在千山嘴唇上又舔了一口,叭嗒叭嗒嘴,甜的。
千山被他逗笑了,狠狠揉揉那脑袋的板寸,搂到怀里。
“爱妃你怎么这么可爱。”
傻乎乎的像个小孩子对糖果的迷恋。
“想当年我也是遍尝名花,她们的嘴唇永远都带着唇膏的香气,每次亲嘴我都怕铅中毒。”
千山笑容一顿,捏着腾飞的下巴盯着自己的眼睛。
“她们的嘴唇?说清楚。”
“不是不是,还有下半句呢,她们的嘴唇再漂亮也不如你的甜,我喜欢和你亲嘴。”
“再和我说你以前的风流事儿,你就成冷宫的弃妃。”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对比以后我就和你亲嘴儿,真甜。”
千山这才松开他下巴,接受他这个变相的拍马屁,虽然这一下子拍马蹄子上了,差点尥蹶子。
“千山,这你初吻吧。”
“我的初吻给我妈了。”
“这么说我也是你的初恋?”
腾飞一下跪坐起来了,特别期待的看着千山,初恋吗?我是你初恋吗?
千山没想到腾飞会问这么傻的问题,亲吻以后不抱在一起亲亲热热,问起前任?这不是缺心眼吗?只能会破坏气氛啊。
告诉他实话吧影响心情。他肯定会不高兴。不说实话吧,山不转水转,万一以后有碰上的时候,他会不会怪自己欺瞒?
犹豫了一下。
“不想说假话骗你,不是初恋。”
腾飞有点失望,千山出了大学就是部队的,他还会早恋吗?
“高中那会,有过。时间不长。”
“早恋啊。”
“同学三年,高三下半年有那么点意思,然后高考以后,他走了。”
“去哪了?”
“家里遇到变故,高考都没参加,高中毕业以后再也没看过他。以前的同学说他出国了吧。这都十多年没见过面了。早就断了。”
腾飞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聪明人不会去问前任,只要和前任断的干净,没必要去问。亲亲热热的时候说前任是够傻的啊。
挠挠头。
“那什么,我知道这问题很傻,你跟他,恩,那个,衣服,脱嗯嗯嗯?”
最后几个字儿实在问不出口,嗯嗯嗯代替了。
千山还听懂了,狠狠杵了杵他的脑门。
“高三才几岁啊,亲吻都没有。他走之前我们闹得很厉害。说这话都涉及他的隐私了,他爸当年被抓紧监狱,说是什么强奸杀人?那案子闹得很大,警局从快从速办理的,他爸怎么喊冤都没用,判了十多年,他爸在狱里被排挤,强奸犯没人权的,一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