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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儿子吗?能接受后宫里有个平民出身的男宠吗?
以前他觉得自己无所谓,反正他什么也不在乎,就只在乎那个位置。
黎景明时隔许久回到京城,却发现自己没有以前那么渴望那个位置了。他只想着赶紧回房,看看任越是否如他所说老实地待在房间里。
任越总是话里话外地提醒黎景明,谋反很危险,要为儿子考虑,想想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这些意思有时候有些隐晦,但黎景明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也是个人,哪儿能听不出这些意思?
而且他总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他真的当了皇帝,任越……会走。
黎景明不知道这种预感从何而来,但他就是这么觉得。
“……你回来了?”任越睁开眼睛,看到黎景明一脸放空,盯着自己旁边的空枕头发呆。
“哎呦,天都黑了?我睡了真久啊……”
任越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在黎景明面前晃了晃:“怎么?有人为难你了?”
黎景明怔了一下,转头看哈欠连天的任越,难得笑着开了玩笑:“有人为难我,你要去替我出头吗?”
“别坑我了,我现在替你出头,这些京中权贵哪个不是随手一捏就能把我弄死,到时候你可要守寡了。”
黎景明脸色一红:“胡言乱语,我看你还没睡醒吧。”
任越掀开被子,从床榻里头拦住黎景明的身子,发现一点儿凉气都没有,就知道其实他不知道在自己身边坐了多久了。
“但要是有人为难你,我可以带着你跑啊。”任越把脑袋压在黎景明的肩膀上,“反正这一次寿宴你露个脸就可以称病告退了,我们可以连夜回王府。”
“若你不想回王府,我们就随便去哪个城镇逛逛,吃喝玩乐,或者找个深山老林带上一段日子,看他们还管不管得到你头上?”
“……小孩儿心性。”
黎景明嘴上说任越幼稚,心里却扑通直跳。他知道任越是说着玩哄自己开心的,但有那么一瞬间他当真了,而且还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许真的不错。
他真是栽在这人头上了。
恍惚指甲,突然外面有个声音响起,把黎景明拉回了现实。
“王爷,孙大人听闻您到了,特地差人请您去他那里小酌。”
这人是他的人,黎景明在京中是有那么几股隐秘的亲信的,平日书信和走动都容易因人怀疑,这次上京正是会面的好机会。
可是黎景明此时却犹豫了,他看了眼任越,对外面说道:“本王今日多有不适,告诉孙大人……日后再议吧。”
“你……不去?”
黎景明看到任越有些疑惑,故作轻松道:“无什么大事,京中总有这种喜欢套近乎的臣子。”
然而任越只听到系统的报告,进度嗖嗖地涨,几乎有直接升满的趋势。
他只推测出刚才这个人估计和谋反大计有密切联系,只是不知道黎景明为何突然就不愿意会面。结合前后情景来看,任越不得不觉得……是因为自己?
第20章后面含着玉坠参加寿宴(微h)
这次的寿宴很是盛大,除了太子,众王爷,还有皇子皇孙,近臣和所有算得上号的妃子统统到场了。皇上还没来,先到的人已经是聊作一团。表面上和气地交谈着,实际上妃子互相的明争暗斗,还有皇子之间的种种不和也都隐隐可以察觉出来。
任越本来想凑热闹,只是考虑到这次寿宴的重要性,皇上身边带了不知道多少护卫,难保没有可以察觉到他气息的高手。为了保险起见,任越还是不冒那个风险,自己在人烟稀少的花园里随便逛逛,晚了就回房间里待着。
黎景明坐在皇子王爷中偏上的位置,好歹也混成了个恒安王,皇上虽然对这个出身不算太好的儿子没什么关注,但总是记得他乖巧文弱,身体也不好,偶尔还是会偏向他一下,比如封给他一块好山好水的福地。
“四哥,真是许久未见了啊。”
黎景明转头,前年刚被封的御王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对于这位兄弟的到来,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做回应。
一向以“体弱多病”为人所知的黎景明今天也是一副脸色不好的模样,此刻他全身都靠着椅背,身体有些僵硬。
任越!
黎景明心里骂道:今晚回去定饶不了你!
他此刻的确是身体僵硬却不是为了装病演的,而是真的难以动弹,只因为后头那块儿被塞了一个异物。
今早黎景明在梳发的时候,就觉得任越有些奇怪。
早说好了寿宴他不去,可是任越还是摆出了一副不爽的脸,黎景明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没想到就自己跳了圈儿。
任越非要黎景明“补偿”自己,不然就不让他出门。
黎景明只当是晚上回来之后在房里的那些事儿,因为着急走,就全数一口气答应下来了。
谁知任越上来当场就要用特殊的方式“求补偿”。
自从知道黎景明基本上放弃了谋反大业,任越就越发肆无忌惮。
“你做什么……等等,现在不是时候,等晚上回来……”黎景明被任越按趴在床上,他以为任越是想做那档子事,结果被扒了裤子后没翻过身来,就感觉到一阵凉意贴在了后穴上,让黎景明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什么……等、等等,啊嗯……!你在塞……什么东西……”
任越笑道:“你猜?”
黎景明不知道任越又在玩什么花样,头扭过来也看不到下半身,只觉得近日来已经被操得松软的穴口轻易地就被塞进了这个冰凉且坚硬的物体。
“……!”黎景明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伸手往腰上一模玉佩不见了!
“看来你猜出来了。”
“别……胡闹!”黎景明压低了声音,外面有宫里的侍女等着带路,他生怕被听到,“这东西怎么能……塞在后头,快拿出来……嗯……”
“怎么不能?你这不是舒服得很吗?”任越在手指上涂了些唾液,随着玉佩一起进入后穴,用食指缓缓地把那块冰冷的玉坠推进温暖的嫩肉里去,直到最深。
“啊啊……别……好冰……”黎景明被一推到底的玉佩戳中了敏感点,顿时浑身一抖,他从来没有被除了手指和肉棒以外的东西插入过,这种明显不自然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地扭动着身躯。
“没事,你那里头那么热,过会儿就被捂热了。”
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