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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都上前去给林芷蔓拜祭三下。
墓碑上林芷蔓的那张色头像的照片笑得很美。
叶倾夏觉得有点恍惚,前世的这个时候,林芷蔓还活得好好地,没想到这一世她身败名裂之后,就死了。法医断定她是割腕自杀。不过对于叶倾夏来说,她怎么死得都一样,她死了,那么叶倾夏重生目标名单上的复仇对象就少了一个。
轮到叶倾夏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完成了悼念,下山去了,只有寥寥数人跟在她身后。
她走到墓碑前,没有弯腰鞠躬,只是默默地看着林芷蔓的照片几秒,转身走了。
“慢着!你怎么没有鞠躬?”站在林芷蔓墓碑旁的林仁杰,他一双阴霾的眼睛朝叶倾夏直直地看来,锐不可当。即便如此,他眼底满是压抑痛苦的神色,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林仁杰原本乌黑的白发,这几天竟然鬓角都白了,一下子老了十岁,虽然他是一个渣男,但他却是一个慈爱的父亲,不过他并不是她叶倾夏的父亲。
叶倾夏神色淡然地望着他,缓缓地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来看一眼,没有打算要凭吊她。”
没有打算来凭吊,那她来干嘛的?看他有多惨吗?
林仁杰看见她身上穿着千夜集团的统一黑色西装制服,结合她这张丑得出众的脸,立即想到她是董事会搞错了弄到公司来,结果给他丢到财务部去的丑女。
林仁杰气得直哆嗦,就凭她这个毫无背景的人,居然也敢顶撞他了?是不想混了!
“你……”他气得指着叶倾夏的鼻子,抖着手说道:“周一不用来了。”
“我听公司安排,如果你周一说话还顶用的话……”叶倾夏深深地凝视着林仁杰,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冷冷地说道:“无论你说话顶不顶用,我想,我们周一都不会再见面了。”
说完,她迷人地微笑着,转身,离开。
原本停下来的悼念队伍,又缓缓挪动起来。
林仁杰僵在原地,他是听懂了叶倾夏话里的弦外之音的。
林仁杰这一个星期完全地沉浸在丧女之痛的情绪中,在他放手千夜集团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所谓的夜少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购了散户手里百分之十几的股份,加上老爷子夜东一留给他的百分之三十几的股份,成为千夜集团的最大股东。
四下里一片哗然,夜少也是刚听说过的,没想到居然连女人孩子都冒出来了。看样子这夜少绝对是存在的。
正文第377章葬礼3
这个传说中的夜家大少爷,据说现在人在海外,他的手腕狠辣,经济杠杆用得也麻溜,并隐约显露出针对他林仁杰的敌意。
听到叶倾夏这么说,林仁杰更是忽然觉得到周一很有可能要被夜少扫地出门的危机感。
可是真的会有夜少吗?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所谓的夜少,从不露面,最多只是用邮件的方式进行商务沟通,行踪成谜,不光没人见过他,还没人听过他说话。林仁杰甚至怀疑这个夜少会不会是夜家大小姐自编自演的?
这时,走来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上前去拜祭悼念。
然而站在一旁的叶倾夏忽然上前制止道:“你是夜少的女人,又有身孕,就不用拜了。”
王本要拜下的身子被叶倾夏的手轻轻抬了抬,便没有拜得下去。
她眨着大大地杏仁大眼,疑惑不解的望着叶倾夏那张芝麻大饼脸,见她抿着唇,一副神色清冷的样子,再想到以前高中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理解她的心情。
叶倾夏没有再多说什么,拉着王往一旁走去。
王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林仁杰,见他的眼神阴霾极了,不由得哆嗦了两下。拉了拉叶倾夏的手悄悄说道:“你好像把林总得罪了!”
“林总?”叶倾夏嗤之以鼻道:“等到周一的时候,他就什么总都不是了!”
韩思城已经部署好了一切,等到周一股市一开盘,他最后一笔资金投入进去后,她将获得超过51%的控股权,到时候,立即让这个林仁杰滚蛋。
等她获得千夜集团的绝对控股权后,将要对林仁杰的羽杰公司进行剿灭。
王望着叶倾夏嘴角嗜血的笑容,妖致得动人。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的她,她挺直的脊梁,大步从容,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有种女帝降临的霸气感。
两人走着,只见王忽然脚下一顿。
叶倾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翠柏成林的地方有一个妖艳的身影,披着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的女子,那女子眉眼里和她有几分相似,正是上周,林芷蔓订婚宴上,跑上来给韩思城敬酒的女子。
她半蹲在一颗粗壮的树前,从叶倾夏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挤出来的深沟。上周的时候,还没见有这么大的胸,怎么才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那胸就有深沟了?果然,胸挤挤总是会有的。
“那女人跟你长得好像啊!”王见到有人居然长得这么像叶倾夏,关键是她的头发颜色和马尾辫在头顶的位置都和叶倾夏几乎一样。
叶倾夏看见那女人面前应该有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只不过那翠绿的松柏挡住了视线,只看见男人两个肩膀,可是就只是这两个肩膀,叶倾夏就一眼认出来,那人是一个晚上没回家的韩思城。
而且在她眼里,这两人明显是要“开战”的架势。她傻傻地呆在原地,只觉得手脚冰凉。
王这才发现那边树后还有一个男人,虽然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她从好友的神色里,可以猜出那人是韩思城。
韩思城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
正文第378章为什么
这还真是冤枉了韩思城!
昨晚深夜,韩思城感受到一股锁定他的杀意之后,连一句告别或是叮嘱都来不及和熟睡的叶倾夏说,立即起身离开。
他从窗户跳了出去,平稳落地,开了黄色的豪车,离开。
跑车的声音很大,叶倾夏睡得迷迷糊糊似乎听见了,然后半夜醒来发现床边没人,早上又去他的房间看了看,被子都没有动。心里怅然、若有所失,对于他的不辞而别的事情,更是满腹疑惑。
有什么事情需要深更半夜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