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装作被发现的样子把我摔下来就好。”
……
……
……
沉默的表情要表示三遍。
为了追男人你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不得不说,公务员当久了演技都不错,他立刻换上一副慌张的表情,拽着悠纪的手臂,将她粗鲁地推下车子。
他并不担心神无悠纪会受伤,毕竟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审神者,保护自己不受伤的能力还是有的。
然后他就看到,政府中有名的痴汉神无审神者悠纪一反在战场上的英姿,动作笨拙地摔倒在地上,手肘处肉眼可见地被蹭破了皮。
……
这个世界好可怕,妈妈我要回家!!!
迹部和他的司机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犯人”驾驶汽车绝尘而去,用最快的速度记下了车牌号,这才转而看向趴在地上的女孩。
贝齿轻咬唇畔,微微有些通红,她的一只手捂住伤口,却暴露出了手心蹭破的皮。
“貌似本大爷每次见你都不会出什么好事。”抿紧嘴巴,迹部冷笑一声,眼神有点漠然。
沉默了一会儿,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起来。”
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而不柔弱,俊美的王子弯腰邀请甜美的少女,宛如漫画的情节就在这餐厅外的夜晚上映。
其实他俩的关系有点尴尬。
与其说是王子和公主,倒不如说是被夺走了初吻的受害者和毫无惭愧心的加害者。
没错,被悠纪强行夺走的,确实是迹部的初吻。
虽然本人对这个并不在意,但这并不是她可以为所欲为地理由!!!
但是,再大的怒火在这两周的时间也早已消灭殆尽,面对着这么久未见的女孩,迹部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出现在这里,身体是已经好了吗?]
[好像……胖了一点。]
女孩像刚从恐惧中反应过来,她忐忑地、犹豫地把手伸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放置在少年的手心上。
那指甲圆润饱满,并没有像一些女孩子一样涂上乱七八糟的指甲油,呈现出原本健康的粉红色,和她的整只手一样,小巧可爱。
迹部用了巧劲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司机也把她丢在一旁的行李箱和书包捡起来,等待着自家少爷的吩咐。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瞧着悠纪狼狈不堪的模样,迹部满脸嫌弃,自动忽略了另一种情绪,“赶快上车,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本大爷对你做了什么。”
少女轻轻点点头,一副顺从的模样。
迹部家的轿车自然不是一般的牌子,因为偶尔还会有网球部的人乘坐,特意选用了加长款,里面的装备一应俱全,宛如一个小型的会议室。
悠纪报了自己家的地址之后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她低着头,不言不语,一直盯着手心,迹部看过去,恰好直视到破损的皮肉。
察觉到他的目光,少女慌张地把受伤的手藏到背后,却被少年一把抓住手腕。
迹部短暂地愣了一下。
从来没有感觉过的触感,和男生附着着一层肌肉的感觉不同,女孩子的手腕极为纤细,几乎感受不到脂肪的存在。
迹部强硬地拉着,把她手掌摊开,仔细看了看,还好,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又查看了一下手肘,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并没有到要去医院的程度。
只是对于女孩子而言,这种伤,应该很疼吧。
司机老老实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当了一个透明人,车厢内极为寂静,两个人的距离又相当接近,迹部甚至能听见少女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手下的触感告诉他对方正在微微颤抖。
他抬头,看见少女扭过脸,像是害羞地不敢看他,却暴露了分明的锁骨,曲线极为优美。
她就乖巧地坐在这里,小小的一只,仿佛能为所欲为。
迹部被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到,一下子松开了手。
他握拳在嘴边,掩饰性地咳嗽了两下,对着司机说道:“先去附近的药店,买点药水回来。”
“不用麻烦了,迹部君。”少女声音柔柔弱弱的,有些微微的沙哑,“我家里有这些东西,不用再买了。”
迹部看了她一眼,倒也不再执着:“继续走吧。”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相顾无言。
迹部家的司机一点儿也不磨蹭,大概又开了五分钟左右,平稳安全地到达了悠纪的家。
帮忙把她的东西拿下车,迹部蹙眉:“怎么有这么多东西?”
“因为这些天一直待在老家养病,今天才回来的,所以东西多了些。”少女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装,认真地掬了一躬,“今天,真是感谢迹部君了。”
看着黑漆漆毫无人气的房子,迹部昂着下巴,语气倒是不再那么尖锐:“下次给我注意些,不是每次都有像今天一样的好运了!”
“我记住了,还有……”少女的腰弯的更深了些,表达了她深深的歉意,“上次的事,真是抱歉。”
“……把那件事给本大爷忘掉!”
“我知道了!”
他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表达自己的宽宏大量:“我让人把东西给你拿进去。”
“不用了,家里太乱,实在没办法招待人,迹部君送到这儿就可以了。”
被拒绝了的少年心情极为不爽,又蒙上了一层郁色,但智商始终在线,知道半夜进入女士的家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那就告辞了。”
“不送。”
说是这样说,在车子开出数米之后却又停下,等到看到少女家中的灯重新亮起来,少年才摆摆手,示意司机继续前进。
迹部倚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覆盖住了脸,郁结满满。
今天都是个什么事啊。
“xxxxxxx,”他突然报出一串字母,声音冷漠,“明天,去给本大爷查查这个车牌的主人。”
“是,少爷。”
悠纪把所有东西放下之后,打开电视,把之前没看完的碟片塞了进去,望了望自己身上的伤,叹了口气,去储物室里翻出从未用过的医药箱,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还好药品并没有过期。
她站在水池旁,平淡的,冷静的打开医用酒,直接往伤口上倒去。
切肤的疼痛足以让一个铁骨铮铮的大汉皱起眉头,可少女一丝不吭,神色平淡,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