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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在一群大汗淋漓的人中格外与众不同的美人幸村笑看着,火上浇油地对脸色漆黑的迹部和白石说道:“气氛相当友好不是吗?”
“啊!真是不错啊!”迹部嘴角抽搐着,“跟本大爷打一场吧,白石!”
“求之不得啊!”白石恶狠狠地回应。
虽然不知道彼此男友为什么会突然上场,但她俩还是很给面子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场边给他们加油。
“藏之介!努力!放轻松点!不要那么死板啊!都跟你说了动作柔软点没关系!准确度不会差!你这样子超级难看的啊!”
“喝口水吧优实酱,一直这样喊嗓子受不了的。”
“谢谢啊悠纪酱(>w*),藏之介你腰别给我那么僵硬啊w(Д)w!!!”
场上两个人听见了,打的愈发凶狠,周边的场地刮起了一阵阵无形的飓风。
冰帝和四天宝寺的队员难得站在统一战线上,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大佬对战,何苦伤害他们这些小透明啊!
“悠纪和长岭桑去了哪儿?”晚饭时分,并没有看到两个女孩子的身影,迹部皱起了眉头。
“神无小姐和长岭小姐刚才好像出去了。”上菜的女仆迟疑地说道,“似乎说要去采后山的花。”
迹部捏着叉子的手指一紧,心头一凉。
采花?她是采人去了吧!!!
“……给她们留份饭。”迹部已经自暴自弃了,该咋样就咋样吧。
“这么晚了,不会出什么事吗?”
白石明显要担心的多,有些坐不住,不时地抬头朝外面看。
“虽然外面人很少,但也是有专人看管的,蛇和猛兽应该没有。”
有也没关系,只要不碰上非人类的生物,他对自己女友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人呢!有没有人啊!出事了!”
长岭优实踉踉跄跄地跑进来,头发黏在出了大量薄汗的脸上,满脸惊慌。
“出什么事了?”白石快速扶住了她。
长岭优实撑着膝盖,气喘吁吁,手指着门外:“悠纪,悠纪酱滚下山坡了!”
“你说什么?!”迹部一拍桌子猛站起身。
长岭优实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她,她帮我捡掉下去的手链,然后,然后,突然就滚下去了!我怎么叫都没人回应!”
悠纪确实滚了下去,但并不是自己不小心。
是有一股力把她拉下去的。
后脑勺疼痛无比,少女由剧痛中醒过来,艰难地爬了起来。她记得自己刚摔下来时天色刚黑,此刻已是大亮,怕是自己在这儿足足躺了一夜。
景吾没有过来找她吗?
凭着模糊的记忆,悠纪扶着树木一步步走着,听着流水的声音,半个小时后,她顺利地走出了森林。眼前所见,是一条公路,原来她走到的是山脚,而他们所居住的旅馆则是在半山腰。
所以说还是要走上去吗?
眼皮不停地在打架,大脑充血地厉害,明明在滚下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护住了头部,还是磕得这么厉害吗?
终是撑不过去,悠纪再怎么强,到底也是人类的身体,身上被杂草石砾划出的细小伤口似乎发了炎,丝丝缕缕都是疼痛,少女无力地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青峰大辉相当烦躁,他好不容易周末来泡个温泉,打算美美地睡个懒觉,结果领导一个电话打过来,他还得匆匆忙忙地赶回去跑腿。
“艹他xx的!”骂了句脏话,青峰用力拍了下方向盘,速度加到最大码,从外面看,车像一道利剑飞了出去。
车猛的刹住,速度过快踉跄了好一下,青峰的头都差点撞到玻璃上,他却没来得及管这些,皱着眉头,一点一点把车倒回去。
看到了那个倒在路边草丛里的女孩。
“搞什么啊!”虽说平时放荡不羁,青峰本质上还是个好人,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刑警这种危险的职业。
虽然还只是一个实习生。
轻松地把女孩抱上了车,青峰粗略地翻了一下她的口袋,没有找到任何证明其身份的东西,盯着少女身上的伤口,沉默不语。
荒郊野岭,一个年轻女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青峰时刻观察着后视镜的状况,一路把车开去了前往市区的医院。
还先给她垫付了药。
望着空空如也的皮包,青峰大辉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不停地滴血,血流不止地那种。
接下来的生活怎么办?
青峰大辉在高中毕业后并没有上大学,他的成绩高中及格都困难,根本不是读书的料,于是去上了专门学校,现在已经在警局实习,是拿工资的社会人了。
难道要去找五月那个死女人借点?
青峰打了个寒颤,虽然他这些年跟桃井五月的关系没啥变化,但那个女人的性情越来越古怪,轻易他也不敢去招惹。
但是关键时刻,他最信任的还是这位青梅,给她打了个电话,简要地说了下事情的经过,催她赶紧过来。
纵使满心都在钱包上,青峰的第六感也敏锐地告诉他,背后传来了什么动静。
他转过身,看见少女已经在病床上坐直了身子,呆呆地望着他。
“青……峰君?”
这小妞居然还认识他?!
青峰的坏习惯一下子涌了出来,虽然眼前少女的长相及身材并不符合他一贯的审美,但他还是想调戏一下。
然后他就看到,少女猛的拔掉了手上的针头,冲到了窗边。
“你干什么?!!这些都是钱啊!!!”眼见少女的手背血流不止,青峰赶快按下了呼叫铃,很努力地想要把她拖回床上。
却发现少女力气大的惊人,在他的大力下,竟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怎么也是当年“奇迹的世代”之一,竟然还拽不动一个小女孩?!!
悠纪看着窗边熟悉而又陌生的风景,几乎软了自己的双腿。
怎么……回事?
这儿确是东京无疑,她曾在高处眺望过整个城市,清楚地记住了每一处的布局。
而她眼前所见的风景,大致格局虽然相同,但细小之处,仍发生了一些变化。
没有任何前提的突然改变。
她盯着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