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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下。
“怎么了,朋友之间,互相关心一下都不可以么?”秦以斟看见她躲闪的动作,便问出了一句彦北琦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当然……”彦北琦顿了下,“可以。”
对,朋友之间,互相关心,当然是正常的,彦北琦简直无法反驳。
她的思绪,变得有点儿飘渺,难以掌控。
“或者,莫非你恐同,嫌弃我,不愿意和我做朋友?”秦以斟继续问。
“我没有那样想过,秦老师不要这样觉得。”彦北琦急忙否认。
“好了,走吧,我饿了。”秦以斟回手,系好安全带。
彦北琦终于松出一口气,而后发动了车子。
秦以斟则安静地望着窗外。只是,她的内心却像是一面波澜壮阔的大海般翻转着。
朋友?好啊,那她就好好地和彦北琦做“朋友”好了。
另一边,彦北琦又陷入了一种紊乱的状态中。
事实上,上次和秦以斟发生过争执之后,她就打算再也不靠近秦以斟了。
因为,难受。说不出来为什么,反正就是难受,同时,身体和心理都像是触发了自我保护功能一样。
事实上,昨晚在接到秦以斟消息时,她回复的“有事?”这两个字,也是刻意冷淡回复的。
可是,在发过去之后,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她就开始焦躁了。开始胡思乱想,所以就打了电话过去。
而令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听到秦以斟哭的那一刻,她的自我保护机制,就一点点地被那哭声给尽数消除了。
感觉前方像是有一个自己向来都是绕着走的火坑,可现如今,她却在笔直笔直地往那火坑中走去。害怕,但却停不下来。
雨刷器来回摆动,清掉了一波又一波的雨水,到达那家餐厅时,将近七点。
由于店门前的停车位都被占光了,于是彦北琦只好将车停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下车时,天上仍然还下着雨。
彦北琦往手心里哈了口气,而后就阔步绕到秦以斟这边来,等她一块儿去餐厅。
“这个天好冷。主要是还下雨……秦老师,我忘记带伞了,咱们用跑的跑过去吧。”在秦以斟下车的时候,彦北琦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声咳了一下,环顾四周。
细密的雨丝飘落下来,没入质地细的外套布料上,更是让人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冒着寒气。
秦以斟下车后,就从包里掏出一把伞,得意兮兮地说:“本王有伞,不怕。”
随后,秦以斟就动作洒脱地将伞打开,撑了起来,并摆出个架势,说:“看你可怜,本王准许你过来躲雨。”
原本还冻得哆嗦的彦北琦,听到秦以斟那话后,微微一愣,而后便稍稍走近了她:“谢谢。”
但是今天秦以斟没有穿高跟鞋,要比彦北琦矮出挺大一截,那小破伞举在她手中,伞骨子和伞布时不时就会蹭到彦北琦的头。
“你说你没事儿长这么大坨做什么呀……”秦以斟小声嘀咕着,然后将伞努力举更高。
也不知道脑子究竟是抽了什么风,还是说转不过来,秦以斟在将伞往上举更高时,莫名其妙地随之往上蹦了一下。
彦北琦转头看着她,唇角忽地染上一层笑意:“跳跳虎么?”
“你平时都看些什么东西呢,一会儿青蛙一会儿虎的,你家电视是不是只能看动物世界呀?”秦以斟转头半仰着脸问。
“也不是,还能看大风车。”彦北琦顺着她话自我调侃。
“我发现你,一脑子动画片儿。难怪那么纯情。”秦以斟说完,摇头笑了。
“我也就看过那么几部,平时不怎么看的。这个伞我来撑吧。”彦北琦说话间,伸出手去,将伞从秦以斟手中夺过。
彦北琦拿去后,伞一下子举高了些,秦以斟只觉得眼前视野都开阔了一点。
“那你平时都看些什么呢?”秦以斟问。
“基本上,就是逻辑比较强的,还有动作冒险的。”彦北琦认真思考后回答。
“哪国的动作片呢?”秦以斟问。
“就很多,各国都有。”彦北琦回答,但是想了下后,又立马转头望向秦以斟,“我说的是那种动作片,不是那种动作片。”
“那你说的到底是哪种动作片和哪种动作片啊?”秦以斟继续问。
“就是……就是非常正经的那种打架的动作片。”彦北琦抬手抚了下鼻子。
“不懂,床上打架也是打架啊。”秦以斟双手背到身后,调侃着。
“秦老师,你别这样……”彦北琦有点儿方张。
“我哪样了,嗯?我哪样了?”秦以斟拿手搭在彦北琦肩膀上,低头走着。
感觉肩上被她手搭着的那一块区域,就像在发麻。
“没有。今天可真冷。”彦北琦转移话题。
“不是我说啊,你看你穿的这……什么玩意儿……”闻言,秦以斟手掌又揉了揉并捻了捻彦北琦的衣裳布料。
那样一揉,彦北琦下意识地想要躲,但是又不敢,怕她生气,就没躲。但是,那一整条手臂,却都像是负上了千斤重,很是僵硬。
“还好吧。”彦北琦注视前方,低声说。
“哪里好了?”秦以斟松开她肩头,吐槽,“老奶奶看见都不想说话。”
“所以你是老奶奶么?”彦北琦反问。
“你再说一句!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秦以斟听完,立马握起拳头,佯装要揍出她一脸血。
“可以的,看起来很凶,我十分害怕。”彦北琦松出口气,看看她,又望向路面,点点头。
“怎么还是觉得好欠揍的感觉……”秦以斟说话间,回拳头,而后推了彦北琦一把。
“这下子更凶了,我真的特别害怕。”彦北琦被推远后,又握着伞柄,走回秦以斟身边,低头笑着。
“我不理你了,拜。”秦以斟说完,眼看到了餐厅门口,于是就哧溜一下,从彦北琦旁边小跑进了餐厅。
彦北琦看着她背影,垂眸轻笑,而后又总觉得哪里很怪异。
肩膀上,仿佛还残留着秦以斟手掌揉动时的感觉。
比较闹心的是,这个点儿也还是有不少人在排队。毕竟是周五,又是圣诞节,所以上班族们都逮着这个机会出来嗨了,周围餐厅几乎家家爆满,门口都排着长龙。
彦北琦取到号时,门前等候区恰好有一张凳子空了出来。
于是,彦北琦将号码纸放入口袋后,转头对秦以斟说:“秦老师,去那儿坐一会儿吧。”
秦以斟点点头,走过去坐下后,又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半空位,对彦北琦说:“前面有几十桌要等呢,站着累,你也过来坐吧。我分你一半。”
彦北琦闻言,摇摇头:“没关系。”
“怎么。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