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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不是那个什么扣死儿,只是我打赌打输了,今天必须这么穿而已。”游鸿吟坐在桌前,随口就说:“我刚从国外来到这里,但是昨天半夜被人打晕在那里。”他说不出地名,就指了指那座公园:“身上的钱袋和行囊都不见了踪影,也联络不到亲朋好友,所以想请两位帮忙。”
赵姝大大咧咧:“你大概是晚上被人抢劫了,不报警吗?这年头晚上一个人别乱走,特别是长成你这样的。”
陆思妍比较心细,试探性地问:“你手机呢?还在不在?还是你干脆想先借点钱?”她到底还是怕遇上什么骗子之类的。
游鸿吟摇头说:“我不想报警,初来乍到不想惹麻烦。也没有想借钱,至于那个手机,昨天那歹人连行囊都未给我留下,怎会还留下什么手机。”
他不安地说:“我只是想借一身衣服,正常点的衣服,只是周围的人看我眼神非常奇怪,我怕他们把我当做失心疯,所以最后才找两位求助。”他又迟疑的加了一句:“你们两个年轻的姑娘,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赵姝立刻感同身受:“我也是丢了手机完全记不得手机号码,连爸妈都联系不上。”她推了推陆思妍,让她不要再多问什么,没看到美人都惴惴不安了么,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是骗子。
当一个人开口承认之前自己因为有苦衷说谎,那他下一句就是真的。
当一个人在防备你这个好人,怕被你伤害,那么他就是好人。
人,就有这样的错误惯性思维。
游鸿吟刚开始承认自己是个coser,后来立即推翻,说出了被抢劫的遭遇,两个女孩儿当真了。他防备两个姑娘,担心自己被误解,被伤害,这两个女孩儿就当他是好人了。其实,这就个是不要脸面,来套涉世未深小姑娘话的家伙。
最后,两个姑娘被他套取了一些常识,却没发现任何问题,陆思妍还送了一套自己爸爸的旧衣服给他替换。
游鸿吟穿着一套旧衣服,手中拎着自己那套古服,将一头长发放下,以发丝遮挡住了那张惹人注目的脸,重新走在了路上。
“这两位姑娘涉世未深,你又何必谎言相交。”乔修缘说。
“坏人两个字,不会写在脑壳上。”游鸿吟无奈:“更何况,我们的身份太过特殊,万一被发现了真相,那些火烧之刑你也是听说过的。我考验不起人心,也赌不起人性。”
乔修缘顿了顿,默认了这个说法,最后他又有一个疑惑:“你,当时和她们交流时,语气似乎和这里的人很像,这个世界这么陌生,你是怎么办到的?”他当初因为说话口吻特别奇怪,结果被人猜出来身份,最后的结果虽然与这件事情无关,却另他充满了不安。作为一个异世人,他的确底气不太足。
“你以为,我之前在街上乱走是为了什么?”游鸿吟说:“一看修缘你就不曾见过长安外的官员。中原地广物博,人口繁多,每个地区口音皆不相同,做个外地父母官,第一点就是熟悉当地环境,熟悉当地语言,没有如此机巧之变,怕是你连最初的沟通都做不到。”
游鸿吟不知道乔修缘信没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的。
“下一步,我们先去赚点钱吧。”
第19章霸才无主(三)
“赚钱?”乔修缘迟疑的问:“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户籍制度有多严格吗?”
“知道,刚才那两个女孩说的身份证护照之类的东西就是我们的户贴吧,听上去似乎做什么事情都要那些东西。不过没关系,任何制度下都有漏洞,不是所有人都会遵守。”游鸿吟笃定的说:“总会有办法的。”
话还没说完,游鸿吟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拦住了:“先生,我有一份工作很适合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游鸿吟还没反应过来,那头乔修缘就激动呼喊:“是这个奸贼!你不要信他。”
游鸿吟淡定的对西装男说:“我不缺工作。”
那人不死心:“我是星际娱乐的星探,先生你外形很符合我们公司的要求。”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你觉得之前没有其他人找过我么?”游鸿吟说:“再纠缠不清,我就要报警了。”
西装男听到这话,递了一张名片过来说:“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以后改变了注意,可以直接联系我。”然后有些不甘不愿的走了。
甩掉这个人,乔修缘终于平复了心情:“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做什么的吗?”游鸿吟也来自过去,怕是不知道什么是娱乐公司和星探。
果然,游鸿吟摇头:“不知,但从两个小姑娘的话语里能猜出来所谓的报警应该和报官一个意思,我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送上门的东西十有八九是陷阱,我想这种道理通用在任何时间地点。更何况此人目光轻浮,言辞闪烁,心情过度迫切,却被报官吓走,哪怕你不出言提醒,我也不会上当受骗的。”
乔修缘愣了,是啊,如此简单的道理他当初为何未想到。
“你对他态度如此恶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游鸿吟小心试探,并不想刺激乔修缘,但无法了解内情他没法对症下药,消除这位悲催公子的怨气。
乔修缘指望游鸿吟替他报仇,纠结挣扎了一番后,将他穿越后的经历娓娓道来。
原来乔修缘因为初来乍到一头雾水,被他人指指点点,却只有刚才的西装男子表达了善意,并且还将人带回家,好吃好喝供着,就在乔修缘努力挖掘这个世界的常识尽快适应时,这个名叫陶然亭的男子给他签了一份合同,让他去做个明星。
“他将明星描绘的十分好,我当时如果知道就是戏子,定然不会同意的。”乔修缘愤然的说:“为何戏子被称为下九流,就是他们不止是卖艺,同时还会卖身。那个什么星际公司让我参加了一个节目捧红之后,就将我卖给了喜好南风的权贵。我曾想过反抗,但是却被他们软禁,求救无门。”
游鸿吟说:“看你态度,怕是不止如此吧。”
“那个陶然亭……”乔修缘顿了顿说:“是个变态。他曾经想用调/教/宠/奴的手段调/教我,我极力反抗,弄的遍体鳞伤。”
游鸿吟说:“你好歹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没有办法报官或者是向其他人寻求庇护吗?”若是这样,就太蠢了。
乔修缘说:“陶然亭他猜出来我身份不对,就以此威胁。”
游鸿吟说:“那后来,又是怎样?”他没说死这个词,怕刺激到乔修缘。
“我从高楼上跳了下来。那个想要得到我的权贵没有耐心,直接让人把我绑到了他的家中,我不想活的如此不清不楚,就干脆死了。”乔修缘并不为自己选择死亡而后悔,却怨恨陶然亭的欺骗,星际娱乐拉皮条的行为,以及那个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