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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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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寡廉鲜耻地去冒充别人家的儿女。文夫人就当作当年那女婴已死便是了。”说完她唤了声“阿莲,走吧。”转身便朝门外走。

卢筱急忙追上几步,一把拉住她的手:“别走!”

文老夫人厉声道:“就让她走!装模作样而已,你放手,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走出这个门。”

文反倒气笑了,轻轻拉开文夫人的手,毫不留恋地往外走。

卢筱想了十几年的女儿,眼见要找回来了怎么肯让她走,追上去从身后将她抱住不放,扳着她的肩将她转过来,朝着文老夫人道:“娘,你仔细看看她的样貌,她的眉眼神情,和成周那么像,和我也像,怎能是别人来冒认的?”

别说样貌,就连她方才怒极反笑的样子,都和成周极为神似,卢筱心里已经信了八、九成,何况母女连心,她第一眼瞧见这孩子的时候就觉得她是,只不过她也怕是因自己太思念儿,心中有所希翼的缘故,才问了她许多问题加以求证。

一番问话下来,这孩子对答时的谈吐举止十分镇定,眼神清明正直,并非心虚伪装之态,她便认定了,这孩子就是儿。

若是这孩子真有心要冒认,怕是跑上来就要抱着她痛哭喊娘了,也不会向文老夫人顶嘴为张大风说话了。

文老夫人看看抱在一起的母女俩,重重哼了一声:“长得相像也不见得就是了。你要留下她,留下便是,但别怪为娘没提醒过你。”

文轻轻挣脱卢筱怀抱:“文夫人,我要走了。”她是绝不会留下来的,此时留下正印证了文老夫人的话,她方才欲走之举岂不是成了惺惺作态?

卢筱这会儿真是恼了,紧紧抓住文的手不放开,朝着文老夫人道:“娘又何必说这样的话?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认下儿的,不仅人证、物证样样俱全,这孩子长得也像,她又说得出许多当年细节,这许多事放在一起,我才认她是儿的。”

“退一万步说,即使是我做娘的心软糊涂,成周也会一样糊涂吗?娘就等不得成周回来,和她见一面后再论真假么?这孩子和成周一样心高气傲,娘一再地这么说她,是非得要逼这孩子立即就走吗?若我真放手让她走了,成周回来难道不会怪我都没让他与这孩子见一面吗?”

卢筱本是名门世家的嫡女,平时言谈举止虽温婉柔和,其实极有主见,对文老夫人是孝顺的,却也不会盲从,只是极少与老夫人正面冲突而已,这会儿是真的气极了才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

文老夫人听她提到成周,也知自己方才那番话说得有些过了,即使这小娘子是上门来冒认的,确实也该让成周先见过一面后再拿主意。

她一时无言以对,却也拉不下面子来说让这小娘子暂且留下,便低低地哼了一下,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文的手被卢筱死死攥住不放,她不好硬掰开,便低声对卢筱道:“文夫人,谢谢你,不过我还是要走的。”

她真是何苦,巴巴地赶到京城来认亲,却被亲人当成冒认的,早知道会是这样,还不如就和六叔小酒他们一起找个僻静山村过日子,虽然没有血缘,彼此之间却比所谓的亲人还亲。

卢筱听她还是叫自己文夫人不肯改口叫娘,不由落泪,却仍是不放手,哽咽道:“你别犟,无论如何也等你爹回来,你们俩见一面再说。”

文听她提起文成周,脑海中不由闪过怀志书院牌匾上的那道落款,又瞧见文夫人落泪,心里一软,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卢筱见她点了头,这才把紧紧攥住的手松开些,却仍是不放开她的手,牵着她回到桌边,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柔声问她在山寨里的日子苦不苦,一路来京时经历过什么事等等。

文对文夫人并无恶感,她方才为张大风辩解时,文夫人说她这样做是人之常情,在她面前也绝口不提张大风的坏话,文对她颇有好感,知道她此时问话只是关心之语,并非不信任地试探,因此有问必答。

母女俩说话时,卢筱一直欢喜地瞧着她,轻轻摸着她的手,摸到她手指上的伤疤,低头一瞧,不仅是手指,就连掌心也有好几道伤痕,不由既惊讶又心疼:“怎会有这么多伤口,怎么弄的啊?”

文不在意地道:“被碎砖石划破的,都是浅伤,已经都好了。”

卢筱想到二娘初学针线时,被针扎破指尖就痛得眼泪汪汪,哭着说不想学了,可这孩子满手都是划伤,却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平时吃了多少苦头才养成这般性子。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充满怜惜。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亲爹登场,嘿嘿,这个爹是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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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卢筱看文虽然有礼,却神情淡漠,问什么才答什么,多半还在介怀方才老夫人说的话,只怕文会因此觉得成周与自己也对她毫不关心,才会任她在外面漂泊而不去寻找。

她也知道,在这孩子心里,成周与自己其实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恐怕还没有死去的张大风亲近。

她想到这儿,便道:“儿,你可知道,你刚被抢走的时候,你爹都快急疯了,连夜赶往县衙,大半夜就跟疯子似的在门口击鼓拍门,差点没冲进去把当地县令从床上拖起来。他把县令硬生生叫起来后,又催着他立即升堂受理,差人去将你找回来。”

“那会儿天还黑着呢,余县县令打着呵欠,歪带着乌纱,对你爹说鸡还没叫,衙差都还在家里睡着,县衙里没人可派。你爹就问清所有的衙差家住何处,一家接一家地去把人从床上叫起来。若非你爹有功名与官职在身,怕是要先被这些衙差痛打一顿才能去找你了。”

文听着她述说往事,既觉感动,想象当时情景,又觉得有点好笑。

卢筱亦微笑起来,接着轻轻摇着头道:“可是他们没能找到你,甚至不知是哪里的匪徒把你劫去的。”

“他们都说,你那么小就被劫走怕是活不了。你爹不肯信,余县的衙差天天被你爹催着去找,他自己也去找,可我们在余县停了四个多月也没能找到你。”

“到了后来,余县的县令也好,衙差也好,看见你爹都怕了啊,看见你爹就想躲!他们也有其他案子要办啊!”

“况且你爹还要去淮县上任,到后来实在是不能再拖了,只能离开余县。我是一路哭到淮县的啊!你知道我和你爹有多想你么,你爹每年要写三四封信去余县,催问他们案情进展,至今仍是如此,可一年接着一年下来,始终毫无结果……”

卢筱说着说着,眼眶中又含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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