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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骂娘,他道:“得有个人下来挡着!”
齐墨把他一推,道:“我来。”
毕竟是他提议的放开两鱼,应该负担责任,宁不流却道:“你来来来,来什么来!”
又不知道弄了什么手段,往那倒霉师姐那边一弹,本来准备与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的师姐,就被一道巨大的水流带走了。
齐墨:“……”
这孩子身上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女鲛人见漏了一个,冷笑一声,看向鲛人公主道:“公主殿下,你看现在应该如何?”
“……”鲛人公主偏过头去,心头万般酸涩,她道:“……今日长老、各位前辈所做,青岚定不追究。”
这便是让他们尽情出手的意思了。
齐墨以一挡百,那数百道身影多冲他来,偶尔漏出几个,才去攻击在一边的宁不流。两人被纠缠住,虽然把那倒霉师姐送了出去,但是他们自己却陷在这里了,可真是不划算。
女鲛人还不准备罢休,她口中念念有词,将地上的淤泥扫开一部分,露出下面洁白的玉石:“贼人,受死罢!”
“!”鲛人公主青岚差点惊叫出声,却被女鲛人以眼神拦住,顿时心领神会,对齐墨道:“吾君,你若现在以天道立誓与我结契,我便保下你二人!”
“呸呸呸!”宁不流被两只大鱼围攻,却还有心思来和鲛人公主对抗,他道:“让我算一算,十!九!……”
鲛人公主不知他报什么数,心里却顿生不妙之感,又看向齐墨,希望他回应一二。可惜齐墨心智坚定,一直不回应她。
宁不流被一只大鱼一尾巴抽到吐血,却还是坚强地说出一个“一”字。
鲛人公主二人顿时腹间一痛,两尾鱼甚至不能在水中保持平衡。她们互相对视一眼,女鲛人吐出一口黑血来,道:“……你!”
“你什么你!”宁不流道:“你们他娘的还以为正道修士都还玩千年前那套啊!说给你们下毒,就给你们下毒!”
“……”
第165章疯魔可成佛(十九)
千年前的正道修士,讲究“光明正大,君子之风”,说是给你下毒,其实就只是喂几丸糖丸之类的东西。古板至极。
而千年之后,正道不古,风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古板僵化,而是放开了许多。从小到大便偷鸡摸狗、揭其他小姑娘裙子的宁不流,自然是说下毒就下毒,绝不含糊。
女鲛人与鲛人公主都被噎住,那女鲛人硬生生撑着身体,忍耐百虫噬身之痛,以血绘出一副阵法,同时怒道:“把他们的储物袋给我夺下来!”
一听这话,一部分鲛人分出来,去围攻宁不流。
宁不流本来便受了伤,鲜血与真元流失过多,体内本被压制的毒素乘此机会,猛地爆发。叫他一时之间身体酥软、眼前发黑。意识都模糊开,身体也缓缓变回了少年人的壮身体。
“不流!”齐墨见状失色,转而回去将宁不流从几尾鲛人围攻中救出。
但是饶是如此,宁不流身上仅剩的衣衫也被挑开。一只储物袋与那半块黑色小牌,一起从他身上掉了下去,被一尾鲛人捉住。
女鲛人已将阵法的最后一笔绘制完成,她冷笑一声,道:“两个贼人,看你们还如何造次!”
她话音未落,那阵法便已经张开一道漆黑入口。齐墨一边抵挡那些鲛人围攻,察觉不好,想要往外开出一条路来,离开这里。
而那漆黑入口中,却是传来一阵强横的拉扯力道,齐墨动作愈发艰难,被几个鲛人最后一推,便彻底落入了那漆黑入口中。
下一瞬,那漆黑入口便瞬间关闭。恢复如新。
这里是曾经的结契之地,后来不知出了什么意外,被弃之不用了。除非里面的人是仙尊血脉,或者鲛人族主动为其打开通道,否则便只能进不能出,连大能也无能为力,被鲛人族拿来困死许多强敌。
女鲛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捡了宁不流储物袋的鲛人将储物袋与玄黑小牌送上,她连忙从中翻找出解药,与鲛人公主一人一粒服下,这才定睛看向那玄黑小牌。
“……这。”女鲛人神色为沉,她道:“此物怎么……”
这么眼熟?
鲛人公主也有此感,她接过小牌,翻看一番,忽然之间,脸色大变。
……
齐墨连带着宁不流一起被关入曾经的结契之地,这里进入之后,便是一片灿烂美丽的殿堂,并没有被水流填满。
齐墨身着鲛纱,水火不侵。而宁不流则要凄惨许多,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身体更是烫得惊人。
“……”
齐墨紧紧皱着眉,先要灵决把宁不流身上弄干了,才从储物袋中取出灵丹灵草、天材地宝。择选其中可解百毒、生血肉的灵丹,喂宁不流服下。
宁不流服下丹药,伤势尽数痊愈。可没了疼痛吸引注意力,身上的灼热之感却似要烫得烧起来。他发出含混的哀鸣,对齐墨道:“我、我难受……”
“……”齐墨对他道:“乖,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宁不流却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了,他流下泪来,被烧得理智全无。只觉得自己几乎从脏腑到骨血,都要烧起来、烧成灰。迫切地追求可以让他降温的东西。
被一只手摸入了衣襟的齐墨动作一顿:“……”
他心中徒然生出一股微妙的预感。
这……真仙的传承……这种玩意应该不会吧?
已经要压到他身上的宁不流,以残酷而坚硬的现实打碎了他的侥幸。
齐墨:“……三三你出来一下。”
“……”
神隐许久,不知道到底去干什么了的三七平静地说:“快点干,早干完早工,我先走了,你随意。”
齐墨:“……”可我并不想残害未来的主角谢谢。
三七干脆利落地消失了,徒留齐墨一个面对神志不清、痴缠不已的宁不流。
宁不流显然是已经在他身上得了趣,不住蹭摩,甚至无师自通地拉了齐墨的手,为他做舒缓之事。
齐墨再怎么不要脸,对这种鲜嫩得过分了的主角也实在下不去手。只能用一张禁欲的和尚脸,默默使出浑身解数,希望早点完事。
宁不流饶是看遍世间春宫图,其本质也不过是个连女修小手都没有拉过的童子鸡,很快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随后,他身上的真元便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方逆流而去。
齐墨:“……”
真元若是不按照固定的运行方式在体内形成大周天,任由其在经脉之中乱窜,便会使得筋骨受损,甚至伤及丹田,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时候,要是在这里的人不是他,而是江竹溯,那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