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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像头愤怒的公牛,深深为自己默哀了三秒钟。就凭他一人肯定不是这名社会哥的对手,但徐栩的武术功底......算了,还是自己硬着头皮上吧,徐栩狠话都放了,现在退却太怂了。
徐栩将地上的鸳鸯钺丢给张麟乐:“加油!”
张麟乐默默问候了徐栩的祖宗,看林清朝已经持剑冲了过来,他不得不沉下心迎战,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管他的,拼了!
两人刚交手几回合,徐栩就喊道:“攻击右肩!”
张麟乐恍悟了三秒才动手,林清显然也听到了,林清连忙用左手护住右肩。
“攻击手腕。”
张麟乐听到徐栩的命令,用鸳鸯钺直接划了过去,林清退了三步,手腕才于被伤。
张麟乐乘胜追击,徐栩则在后方指挥。林清发现,徐栩总能预知他下一步的动作,而且还能确地分析他在出招时的弱点。
这些招数的缺点,只有林清自己才知道,徐栩是怎么预判的?
“就不告诉你。”徐栩看穿了林清的心思,默默歪着头笑。
林清的脑子第一次一片浆糊,他不敢相信,一个只有星列级别的人,怎么可能像玄机会的最高军师一样读心呢?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除非......
就在他分神之际,张麟乐在徐栩的指挥下,已经顺利占得优势,很快便在气势上压过林清一头。
好不容易摆脱了张麟乐的进攻,林清退到一边,指着徐栩大声吼道:“我先撕烂你的嘴,再教训这个傻子。”
张麟乐一怔,心道:林清口误了吧?说傻小子也比傻子好啊,一定是他听错了。
徐栩冲张麟乐喊道:“小心,他要用技能了!”
林清已经将他的腰带剑扔到一边,全身的肌肉突出,体型越涨越宽大,身上的黑色衣服如同地裂般撕开,全身膨胀得像一头巨大的黑熊。
“他的玄学技能居然是气功。”徐栩一边说,一边拨指起算:“六碗,攻击他的胯部。”
张麟乐脸色一僵:“不好吧,我这个可是刀刃,万一伤了他的命根子。”
“他看上去哪里还是人?金刚差不多,哪个男人能受得他的命格子,快切了算了。”徐栩脚下生风,像兔子一样跳开了:“太丑了。”
情况危急,张麟乐根本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可林清已经冲着徐栩去了。
张麟乐一见不妙,抄起鸳鸯钺便去追,林清似乎脑后有眼,一个反手就握住了鸳鸯钺的刀刃。
张麟乐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才敢确信对方的手毫发无伤,看来这气功确能刀枪不入。
可来不及细想,他就被林清连人带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张麟乐感到骨头都快要裂开了,左手被钺划了一道伤口,满手的鲜血。
林清不打算和张麟乐做纠缠,他像认准了目标似的,转身朝徐栩奔去。
徐栩见势不妙,像个猴似的,眼疾手快地攀上了一棵苍天古树。他只有一个想法,这林清是不会爬树的。
果然林清在树下就站定了,伸长了手去捞徐栩的腿,徐栩将脚紧,拼命往上爬,待他好不容易爬到高一点的树梢上,回头坐在上面,向林清竖了一根中指。
张麟乐助跑一跃,骑到了林清的后肩上,他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林清的脖子,用拳头使劲揍对方的脸。
徐栩在树上吹了一声口哨:“六碗,你要攻击下面啊。”
“我!才!不!要!”张麟乐一拳一拳地揍着林清的眼睛,声音也跟着气息呈现节奏。
林清哪肯挨打,手一发力就掰开了张麟乐的双腿,如同丢飞盘般,将张麟乐甩飞了出去。
张麟乐整个人横着撞到三层宝鼎上。“咚”的一声,人就压着宝鼎一起倒在了地上。
徐栩吓得脖子缩了一下,抱怨道:“没事吧?六碗,你怎么不听我的啊?攻击他的下|身啊!!!”
张麟乐特愤恨地盯了徐栩一样,吐了一口血,满口的血腥味:“你还真是爬高了说话不腰痛。”
在两人都以为林清会继续去追徐栩时,想不到林清转移了攻击目标,从墙角搬起一块石头朝呕血的张麟乐走去。
张麟乐呆若木鸡,他想不到,惹怒了林清的后果,居然是要被砸死。
华夏玄机会的导师都这样翻脸无情吗?
徐栩皱起眉头,这林清的表现......太不正常了,他虽然和林清只有一面之缘,但即使这个人是火爆性子,容易上纲上线,但也没必要在玄冥观杀人吧。
张麟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连连后退,一边质问:“你要做什么?”
林清一言不发,双眼赤红,扛着大石就像成年男子在举一桶纯净水一样轻松,冲着张麟乐猛地投掷过去。
张麟乐闪躲不及,双手用力挡了一下,整个人再度被撞飞,倒在地上嚎叫,手臂上全是淤青。
林清正准备去拎张麟乐的衣领,就听到后面传来的落地声。
“导师有什么不得了?居然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徐栩跳下来太急,几乎是半跪着地的,但这个时候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他眉峰一横,站了起来,“张麟乐不敢断你的命根,我可什么都做的出来。”
“徐哥,你别来添乱了。”张麟乐有气无力地喊。
“小没良心的,我不来你可就死翘翘了。”徐栩忿忿地说。
张麟乐跌跌撞撞地从地上撑起身来:“呵,你来了也于事无补,反而多送一条命,快回树上去。”
“老子又不是猴!”徐栩说罢,便朝林清冲了过去。
第23章破绽
林清早就等不及了,迎面便抡起了两条粗壮的手臂,意欲将徐栩桎梏其中,可徐栩偏偏滑得跟泥鳅似的溜到林清身后,对方抱了一个空。
林清转头还想再次攻击,手一伸却绕了回来,开始挠后背。
后背痒得难受,一只手不够,两只手并用还是不行。不消一会儿,林清整个背都被自己的指甲挠出了血印,紧接着面部开始扭曲,便无暇顾及他二人了。
“徐哥,他怎么了?”张麟乐与徐栩退到墙角。
徐栩抱臂,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我用了黑虫调至的药粉,撒在他的背上,够得他痒一阵了。”
张麟乐捂住手臂,吸了一口凉气:“你的门派是不是懂巫术啊?”
徐栩云淡风气还略带些骄傲地回答:“我们可是道教的主流门派,只是教法形态保留了闽越故地原始巫术的特征而已,这些都是雕虫小技而已。”
“难怪了。”张麟乐扭了扭肩膀:“看他瘙,我都觉得背有些痒了。”
“我还有很多小秘方,比如用黑蚯蚓、蛇、蜈蚣等做引子,将炼出的油沾在棺材钉上......”
“景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