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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记》有掌管四时龙的记载,《山海经》有对龙进行描写。民间有很多关于龙的传说,大多是民众对远古时期神的一种幻想,他们更偏向相信《广雅》所述:有翼曰应龙。
很多人认为龙有双翼,鳞身脊棘,头大而吻尖,眼大眉弓高,有细长的眉须,牙齿锋利,前额突起,爪利,尾尖长,宛如一只生翅的巨蛇在天空奋翼翱翔。
焦的概念也正是如此,虽然他从事的是最为神秘的工作,但他同样也认为,龙是不可能存在这世间的。
可眼前的景象和他之前对龙的想象如此相似,简直重新刷新了他的三观,焦指着从水中神奇的生物,颤颤惊惊地再次喊道:“天啊,这是龙!这是龙!”
狂风大作,天上最后一丝云被刮走,黑暗蔓延四方,透着不详。
好似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爆肝完毕,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
第61章第二个任务
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翻腾,巨大身体像远古中蟒蛇的图腾,在巨浪里见首不见尾地穿梭,粗糙的鳞片泄出水花,它啸叫的声音尖锐刺耳,伸出了杀气腾腾的尖锐钩爪。
“不,这是毒虺,也可以说是蛟。”晏玺说道。
毒虺是古代中国传说中的一种蛇,剧毒无比,常在水中。
“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曹连卫赞同,“它的角与爪虽成形,但都很粗短,身上色暗沉模糊,蛇眼未变,尾巴上是肉刺,可以腾浪而起,但双翼还是个空的骨架,并不能凌空而飞,只能证明它处于化蛟状态。”
“不管是毒虺还是蛟,都不应该生活在海里。”李景行低低地说。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片海域是幻境,所有的阴邪诡异都能进来,”晏玺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寒意:“它杀了我们,指不定能圆满升天,这片阴邪之海就是一个天然的走蛟道场,所以促使它净化得如此之快。”
焦听得急躁,咬牙切齿地说:“说得好似你们都见过一样,还是想想当下我们怎么办更合时宜。”
“还能怎么办?”柴子洋嘴角隐含笑意,笑容有些冰冷,“杀了它。”
这条毒物长约三、四十米,此刻庞大的身躯盘在浪潮的顶端,带着远古妖邪独有的噬人目光,睥睨着这群人,双方的距离只有短短二十米。
对于这种水生的妖物来说,二十米也就相当于两步的距离,只需要数秒便可抵达。
一波巨浪由远及近,排山倒海中将巨蛟冲得更高,它弓着头,硕大的双眼发出狠毒的光,蛇头缓缓地向后挪动,摆出了预备攻击的姿势。
“全部,退后!”李景行大声命令道。
覆金盆的水突然变得浑浊,徐栩神经一紧,脑海中骤然散过一副画面,区区几秒,他立马扑倒,整个覆金盆在道场中炸裂开来,将桃木桌全部炸开了。
其他队员站得稍远,被这一股气给掀翻,连白虎队长田溢也不可幸地震倒在地,他捂住胸口,好不容易才缓了一口气,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张麟乐也始料未及,并未作出防范的动作,硬生生被砸在露天的栏杆上,差点掉下海去。
其他的人情况更糟,好几个开始呕血,呻|吟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有人喊道。
道场被破坏,意味着所有陷入法事的人会遭遇凶险。辅助法事者伤筋动骨,纵观整个天台已经伤了一片,但比起这些人,已经进入幻境的队员更加危险。
如果不及时重振法事,玄机会优秀的队员将陷入无限的幻境中,抵抗无休止的阴邪,极有可能再也无法回现实中。
这和死,并没有两样。
徐栩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被桃木桌上飞起的法尺掷破了,鲜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滴,他单手捂住了伤口,痛得吸了一口冷气。
好在他刚才动作极快,在覆金盆炸裂之前作出了低头的反应,否则那法尺非戳瞎他的眼睛不可。
张麟乐勉强摸了过来,扶住徐栩的胳膊问道:“没事吧?”
徐栩摇头,眼光转向了姜月。
姜月在覆金盆炸裂之前就离得远了些,而且还巧妙地躲过了这一波意外,以至于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
田溢毕竟是剩下成员里最资深的人之一,作为白虎队长,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厉声质问道:“姜月,这是这么回事?”
其他导师也警觉了,纷纷附和田溢。
姜月的表情看上去颇为失望,他看向徐栩,缓缓道:“哎,我希望你今天就消失。”
张麟乐听到这话手心一紧,只想冲过去捏住姜月的脖子,问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徐栩此刻却按住了张麟乐的手,向他抛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冷静,稍安勿躁。
张麟乐向来听话,强行压制了这股怒火,稳稳地挡在徐栩的前面。
而田溢早就沉不住气了,嘶吼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道场毁了,我们的人怎么回来?”
徐栩皱着眉头,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看来即将变为现实。
姜月抱臂,抬头仰望着漫天繁星的夜空,微微闭眼,在清冷而咸腥的晚风中踱着细步,很享受地笑了。
像一朵在黑暗中盛开的鲜红罂粟,散发住血气与贪婪。
田溢见姜月不说话,心中火气就压不住,摸出一记古色铜钱,用食指弹了过去,可铜钱还未飞到姜月的面前,就悬停在了半空,姜月转眼之际,铜钱便破裂成了两半,连同铜钱上残缺的字讳一起,落在了地上,发出细小而低闷的响声。
徐栩心里一惊,这个姜月不仅仅是会预测与读心术这么简单,她不仅能揣摩与控制人心,还能控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做什么?”白发导师也受伤不轻,眼见姜月突然起了变化,心里大惊。
“诸位,你们被骗了。”姜月站定在道场的正中,“这根本不是乔灼的想法,是我的。”
田溢沉声道:“说清楚。”
“玄机会就快完了,南|海一战就是玄机会结束的转折点,华夏玄学一家独大的时代已经结束,识时务者为俊杰,奉劝你们别做无谓的挣扎。”姜月不疾不徐地说道。
“姜月,想不到你居然是卧底,潜伏在玄机会这么久,连军师都没算得出来。”白发导师叹道。
“他不是没算出来,是没能说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姜月像个小女孩般天真笑了笑。
导师们面面相觑,都不敢胡乱揣测。
“当我几年前空降玄机会时,你们不是曾经怀疑过我吗?后来军师出面消除了你们的怀疑。”
这事儿导师们都记得清楚。
一般的导师都是在四部进行历练,做这一行越老越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