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留宿的意思。
就这样赶了几天的路,尽管两人每晚同床而眠,但司明宇却没有再碰他,甚至很少同他说话。路天青惶恐不安的觉得,是不是在嫌弃他太脏。
而对于司明宇说,从第一夜起,他就发现路天青非常非常地怕他,在自己面前永远是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吃饭时,他永远只是低头吃着碗里的白饭,最多会对放在自己面前的菜伸上一两筷子。休息时,虽然经常会小心地询问他是否需要自己的服侍,但那脸上的表情就象是带着一个献媚笑容的面具,总让司明宇觉得不是很舒服。
其余的大多数时间里,路天青就象个听话的木偶一样地跟在一旁,绝对服从他所有的安排,如果司明宇不和他说话,他就能这样一言不发、安静拘谨的沉默一天。
对此,司明宇真是有些说不出的郁闷和无奈,他自问是有些严肃高冷,却绝不暴虐蛮横,怎么就会把人吓成这样呢?至于怕自己,怕到几乎是形容痛楚的样子吗?
其实,路天青的几天马上生活是让他挺痛苦,从末骑过马的他从第一天起,大腿根部就被磨得鲜红肿痛,这几天下来,已经磨掉了好几层皮,晚上能稍休息一下,但第二天骑上马,那些刚长出的一些新皮嫩肉又被磨得不堪入目。
这几天,相处时间长了,路天青就发觉司明宇是表里如一的完美无缺和高贵清冷,不要说打骂、污辱他,连一句重话都没对他说过,而且在衣食住行方面更没有半点亏待于他。
每每想到这些,路天青就觉得自己还能遇上这样的恩客,得到这样的待遇,已经让他受宠若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所以,他哪敢吱声这种小事,只是每天晚上单独清洗时偷偷地拾一下。况且,这些痛疼也都在他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如果说让他受些痛楚就能这么一直跟在这个男人身边的话,那么再痛一百倍,他也心甘情愿、甘之若饴。
夜晚,路天青照例在清洗时撕了些内衣的衣襟,简单地清洗包扎一下就回到房间去了。
司明宇已经半躺在床头,正在翻看着一些类似宗卷的东西。
路天青爬进床的内侧,今天的大腿尤其痛得厉害,让他有些腿脚发软,一下子跌到司明宇怀中,在司明宇伸手想扶起他时,因为路天青包扎好的伤口在跌到时被重重地磨过,痛疼让路天情不自禁扭动了一下,下腹刚好不轻不重地擦过男人的下身。
司明宇扶住他的手猛得顿住。路天青贴着他的身体感到自己的下腹慢慢被一个火热地东西顶住了。
路天青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在确定男人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后,他的手便先悄悄地向下探去。
--略242字--
司明宇的动作倏地僵住,他扯掉路天青的衣裤摸上他大腿根部时立刻发觉了异样,“怎么回事?”
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手仍按在了路天青简单包扎过的地方。
“没什么,就是有些擦伤,不碍事。”路天青又想贴过去,却被制止了。司明宇解开了他的简易包扎,两条大腿内侧整片皮肉都被磨掉了,刚长出的新肉因为没有怎么处理仍然有些渗血,一眼看去甚是鲜血淋漓的模样。
“骑马磨得?”司明宇皱起眉头,“为何不说?”
路天青听出话语中的火气,连忙轻轻道:“真不碍事。我……”
没等他说完,司明宇穿上衣服就推门出去了。
路天青惶惶不安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自己被包养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第一次让自己侍候居然还让男人扫了兴。难道自己连个称职的男宠都做不好了?他跪在床边沮丧地想着。
门“吱”地一声开了,司明宇拿着一包东西走进来时,看到他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剑眉更是紧锁,沉声道:“你在做什么?”
路天青闻声连忙端正了跪姿,弯下腰,“对不起,让您扫兴了,请您责罚。”
司明宇怔了一下,走上前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把一瓶药塞在他手里。路天青双手捧着药瓶,直愣愣地站着,一脸怔忪的样子把司明宇有些逗笑了。
他心中轻叹了一声,把路天青按坐在床边,伸手拿过药,拔开瓶塞倒出一些淡绿色的药膏,低下头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
路天青僵坐在那里,完全受宠若惊地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发出一股淡淡清香的清凉药膏让他的疼痛立刻舒缓了许多。
看到司明宇拿过纱布要为他包扎时,路天青总算回过神来,连忙道:“我,我自己来。”他伸手想去拿纱布却又被制止了,司明宇只是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仍然自己动手帮他包扎好。
司明宇用干净布巾擦干净沾上药膏的手,望着仍然一脸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路天青,轻叹道:“休息吧。”
路天青轻轻地挪到了里侧,小心翼翼地望向男人,道:“您还要吗?”
司明宇淡淡道:“算了,改天吧。”
“可以用嘴。”路天青轻轻道。
“呃?”司明宇明显僵住。
他抬头望着司明宇神情尴尬的脸,路天青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媚惑,轻声道:“您试试,好吗?”
--略341字--
路天青被他推开时有些发愣,不明白自己是哪个地方让对方不满意了。
随后,稍作清理善后的他便被司明宇拉进怀里,男人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睡吧。”
路天青偷偷看了一眼司明宇的表情似乎也不像是在生气,也许只是不喜欢弄在他嘴里吧,他不由松了口气。
☆、馄饨店
五月花,小镇上最高档的酒楼雅室中,司明宇面无表情地坐着,冷冷地注视着对面的楚凡。
今天早餐后,司明宇没有上路,而是停留在这个小镇休整一天。
路天青听说可以休息好像很高兴,难得主动开口说能否出去走走?本来说好司明宇陪他一起出门的,却在临出门时被贴身侍卫言送来的拜贴打乱了计划。
楚凡望着眼前的人,只是比自己年长几岁而已,可是,俊美无双的容颜、高贵冷傲的风姿、凌厉迫人的气势,所有的一切犹如一座高高的山峰伫立在自己面前,让自己不由自主的仰望和敬慕,还有一点令人不甘的嫉妒。
这就是天下第一剑的风采,无人可以比拟和超越。
楚凡轻轻一咳,掩盖着自己被对方气势所压的窘迫,伸手为对方和自己斟上一杯茶,淡笑道:“今日唐突前来,还请司庄主见谅。”
司明宇只是冷冷地看着前面的茶水,道:“只是唐突前来?不是一路追来?”
楚凡尴尬地又咳了一声,道:“咳,在下的确是一路追来。为的是之前因为堡中下人的鲁莽,可能令庄主有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