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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太后见了林黛玉十分喜欢,拉着她的手问了许多话,褪下自己佩戴的翡翠手镯给黛玉戴上,看得一旁的湖阳郡主萧珠儿侧目不已。
太后一手揽住湖阳郡主,指着黛玉笑道:“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你也该学着人家点。”
萧珠儿撇撇嘴,心里很不高兴,嘴上还是讨好道:“太后外祖母说的是,以后我也学人家文静内秀,轻易不张口、没事捻针绣花如何?”
太后笑道:“你能这样便好了。”
在太后那里说了会儿话,婉妃给林忆昔使眼色,让她出来。林忆昔见众人都巴着太后取乐,没人会注意到自己,便轻轻扯了扯黛玉,示意她跟自己一块出去。
婉妃怀胎已经九个月了,肚子鼓得像塞了个皮球。她穿着粉色宫装,一席粉衣被大肚子撑得紧绷绷的,外罩一个狐裘大氅。
林忆昔总担心她的肚子会把衣服撑破。
当然,这是不可能。
婉妃拉了林忆昔的手说:“你累了吧,走,到我宫里歇歇去,等赏花宴开始了再过来。”
“多谢娘娘。”林忆昔也不推辞,她正觉得有些累呢。
御花园的边上,有一个三层的楼阁,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第三层阁楼的窗户纸破了一个洞。洞后站着一个亲王服饰之人,正是楚王徒祺皓。楚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虽然还未纳正妃,府里庶妃姬妾已经一大堆了,平日里也不敢什么正事,出了钩心斗角便是酗酒嫖赌,斗鸡斗狗斗蛐蛐,偶尔还干干强抢民女、奸□□女、杀人放火的事,仗着皇帝宠爱,也没人敢管他。
此刻他手里拿着“千里眼”,正透过破了的窗户纸观察着漪兰殿里的花季少女们。
“爷,怎么样?”一个小太监点头哈腰的问。
“别吵别吵!”徒祺皓忙摆手,砸吧砸吧嘴,嘀咕道:“这个是极品啊!”
“这脸蛋儿,这眉眼,这似雪的肌肤、嫩白的酥臂……啧啧……”正说着,他突然一愣,忍不住放下“千里眼”揉了揉眼睛,忙又拿起来观看,这次不仅仅是啧啧有声了,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没想到天下间竟还有如此标志的人儿……”
徒祺皓叹息一声,一直看到婉妃、林忆昔一行人消失在宫殿中,才匆匆放下“千里眼”,快步下楼。小太监慌得跟在后面追,一边喊:“爷您慢点,小心台阶,别摔了!”
徒祺皓哪里还慢得下来,他现在满心里想尽快找到母妃,好让她打听清楚跟在婉妃和吴王妃后面的粉衣姑娘是哪家的。
刘贵妃正惬意躺在铺了柔柔狐裘的炕上由两个宫女捶腿,见宝贝儿子匆匆忙忙跑进来,忙坐起身,笑道:“皓儿来了,快上来陪本宫坐坐说说话。”
“母妃,儿子有一件事求您!”徒祺皓一头栽在刘贵妃怀里,撒娇道。
“何事?你快说出来,本宫没有不依的。”
徒祺皓:“儿子看上一位姑娘,母妃若能将此女赐婚于儿子,儿子以后定当奋发图强好好读书,再也不吊儿郎当让您操心了。”
刘贵妃“呦”了一声,笑道:“你这是看上的哪家姑娘,真就如此绝色,竟让你说出这种话?”
嘴里这么说,刘贵妃已经猜到不外乎是今日赏花宴来的官家之女,且不说其门第如何,只单单让她的宝贝儿子惦记到如此地步,她就不得不妨。此女若是小官之女也就罢了,给儿子做个侍妾,有自己看着,量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若真是个家族势力庞大的贵宦之女,就别想进楚王府的门了。
她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被别的女人钳制住算怎么回事?
徒祺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所以我才来求母妃,帮我打听打听。”
于是便将自己还不知道此女是何身份的话说了一遍。刘贵妃直觉不妙,派人一打听,才知道他说的是林如海的独女,这怎么可以?林如海可是公认的吴王党,跟自己是死对头。
徒祺皓虽然荒唐,但并不傻,还颇有心计,知道粉衣姑娘的身份,便知母妃不会同意自己娶她,哪怕是做个侧妃。除非她肯做个没有名分的姬妾,母妃倒还可能允许。但林如海的身份在那摆着,这次又立了大功,升为大学士,他又只有这一个独女,自然是不会让她为妾的。
除非林如海犯了事,林黛玉变成罪臣之女,没入官府。
但想想也不好实现,且不说林如海行事小心,但是有太上皇在,便不是个容易的事。即使能成功,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布局也很难做到。
他想起那丫头就觉得一股子欲*火直往外窜,可等不了那么久。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黛玉危险
徒祺皓想来想去,若想短期内遂了自己的心愿,唯有一个办法可行。
那便是坏了林家那美人儿的贞洁。贵宦之女自然不可轻易侵犯,可若是失了身子的贵宦千金,又有谁会同情呢?大秦乃是礼仪之邦,女子的贞洁重于性命。一个女人哪怕品格再高洁再是拥有稀世之美貌,一旦失了贞洁,便比大街上蓬头垢面的使唤丫头也不如了。人们提起她来将再也不是赞美,而是鄙夷了。
当然,对付林家那丫头,还得用点手段。
这里是皇宫,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能落人口实,不然传进朝臣们的耳朵,自然有些迂腐的老家伙认为他楚王私德有亏不支持自己还是轻的,万一再回头投靠吴王对付自己便得不偿失了。因此,这件事要办的巧妙,必须得让林黛玉那丫头自己做出不合礼法之事,最好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她自己□□,勾引皇子亲王,做下为人所不齿的风流之事。
如此一来,便是林如海再有许多权倾朝野的挚交好友也无话可说。说不定还能羞愧的再也不踏进朝堂一步。
但用什么法子呢。
那丫头又时时跟在吴王妃不说,如今又去了婉妃的柔福宫,实在有些不好下手。即使她出了柔福宫,也定是往官家小姐们集中的漪兰殿去,人多眼杂,还是不好办。
徒祺皓正坐在御花园的山子石上苦思冥想功夫,突然听得“哎呦”一声。
回头一看,是夏东升匆匆跑来:“哎呦,我的王爷,您怎么坐在这儿了?快下来,那石头块子多凉,回头再受了寒,别说皇上贵妃娘娘,老奴都得心疼心疼死。”说着便瞪了一眼边儿上站着的两个小太监,翘着兰花指斥道:“你们也是的,也不知道给王爷拿块狐裘坐褥垫上!”
一边说一边嘘寒问暖,伸手去搀徒祺皓的胳膊,要扶他下来。
徒祺皓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吵我,烦着呢!”
夏东升笑道:“呦,这是谁惹我们王爷生气了?可是哪个宫人不开眼得罪了王爷,王爷告诉奴才,奴才定把那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