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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天君,晓凌澈?”
☆、真正赢家
“原来是你!”晓凌澈有些眼花,但仍能依稀辨别出这人的轮廓与声音“你竟是暗陵的人。”
“怎么?瞧不起?”林清越转移了剑的方向,直直刺入晓凌澈的左腿,随越曾经毕竟是林敦的佩剑,力量凶猛,上面还涂有剧毒,渐渐地,晓凌澈腿上的伤口溃烂,且不停蔓延,不久,晓凌澈的左腿便全部溃烂,并发出恶臭味。
“如故天君,伤口很痛吧?”林清越诡笑道,蹲下,视线与因疼痛而脸色发白的晓凌澈平行“需要本宗主帮忙吗?”
“你!”晓凌澈仇视着他,一脸凛然正气“像个君子一样,给我个痛快!”
“君子?”林清越忍俊不禁“晓凌澈,你使用御水之术时,脑子也进水了吧?还是你脑子本来就有问题,只是你哥没有发现?”
“……”
“晓凌澈,你自己都不是个真君子呢,还敢说我?或者换个说法,你他妈的见过哪魔族是君子?”林清越伸出惨白的手,在与晓凌冽有几分相似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如故天君,你说,如果我将你的头砍下来,送到沧梦,你的好兄长,会不会来报仇?”
“自然不会!”晓凌澈吼道,随即,只觉得脖子一疼,便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口说无凭。”林清越用手帕擦了擦沾有名门正派血液的随越,随后,捡起在一旁打滚的晓凌澈的头颅,拥在怀着“要亲自试试才知道,如故天君。”
林清越命人将晓凌澈的身体与灵魂起,然后自己带晓凌澈的头颅离去,不知所踪。只知林清越在次日有换了一身更低调、奢华的青墨色衣袍,怀中仍有晓凌澈的头颅。
“宗主,一切准备就绪。”
“嗯。”林清越随手开了一个传送空间,一个呼吸间,便到达了沧梦,他让魔族大军在外面等候,自己则孤身一人前往。
守门人正是两位熟人,晓相晟与晓曾却。
“哎?是你啊!你终于来了!天君最近一直在找你。”晓曾却走上前,笑道。
“曾却,你等一下,你看,他,仿佛不对劲儿。”细心的晓相晟注意到了林清越的异常“他,他的额头!”
“魔族?”晓曾却立即召出“乐则”,欲与他一战“难怪初见之时,你那么护着丛鸢,想必是这个原因吧。
林清越长叹,随越出鞘,晓相晟与晓曾却便瞬间倒了下去。
“宗主,要杀了他们吗?”一个手下小心地问。
“不必。”林清越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晓凌澈的头颅,继续前行。
熟悉的紫衣,熟悉的动静,熟悉的风姿,熟悉的背影,林清越绝对不会弄错,他抿抿唇,道:
“韵,姑娘……”
女子听闻转身,诈见林清越,有些诧异,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林公子……”
“你,还好吗?”林清越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无一丝波澜。
“嗯,我很好,苏郎他待我极好,林公子呢?”晓韵道。
“亦是如此。”
“韵儿,你在和谁说话?”迎面走来一个紫衣男子,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不寻常的暗紫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苏郎,一个故人。”晓韵伏在苏幕遮怀中,温柔地说。
“嗯,韵儿,你已有了身子,不宜多走动,我们先回去吧!”苏幕遮道。
林清越怔然,随即叫住了那对夫妻:“苏兄,……苏夫人,请等一下。”
“林公子,还有什么事吗?”晓韵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这个送你。”林清越从怀中掏出一块红玉,递给晓韵。
“林公子,这……”
“送给孩子的礼物,下吧。”林清越道,手一挥,苏、晓二人便已倒下。
“把他们送到之阁,别伤了他们。”
“是,宗主。”
“……”林清越没有了后话,抬头仰望天空,却为注意自己身后的紫衣少女。
“哥哥?”这么叫林清越的人只有一个,晓央央。
“央央……”
“哥哥,天君在找你,你快去吧。”晓央央轻松道。
“嗯,谢谢你,央央。”林清越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红玉,与之前送给晓韵的十分相似“送你,别不要。”
晓央央缓缓接过玉,塞进自己的怀中。
“央央,你回去吧,我还有事。”
“行吧。”在晓央央转身的那一刹那,林清越将她击晕,让手下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别了,央央。”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他与晓韵各自袒露心声的地方,忧伤之感便油然而生。
“林兄。”是少年的脆音,又是十分熟悉,林清越不必回头看,便知那人是谁。
“如玄公子,如惜姑娘……”
“林兄,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柳如惜道。
“是啊!林兄,我和我姐之前与你约好历练,可你没有去,是发生了什么吗?”柳如玄又问。
“什么也没有发生,如玄公子,如惜姑娘,在下告辞。”林清越惨白的手一挥,柳氏姐弟便晕了过去,林清越在他们的手中放上红玉,让手下将他们俩送回房间,继续前行。
前方便是霜随宫,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殿内依然如他离开前一般,素雅,古典。林清越又走了几十步,走到了晓霜殿,那是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殿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隙,林清越就趴在门缝上,观察敌情。
晓凌冽此时正在更衣,本来平时被束的整洁的青丝散乱在两边。
“进来吧。”晓凌冽道。
林清越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晓凌冽,你最好快点,不然,我会血洗沧梦。”
“……”晓凌冽怔然,然后道“不,你不会,相晟,曾却,韵,央央,如玄,如惜,他们都在这儿。”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杀人?”林清越轻笑道。
“是。”晓凌冽决绝道。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林清越懒散道“我是魔族,魔族就是要无恶不作,睚眦必报,何况是杀父之仇呢?”
“父?”
“是啊,你们沧梦,杀了我爹……”
“?”晓凌冽一脸困惑。
“演的真好,天君大人。”林清越道“你最好快点,不然,我可保不住谁会死。”林清越搁下一句狠话便离开了。
“……”晓凌冽咽了咽口水,整理好后也离去。
“天君大人,你来了?”林清越此时脸色苍白,不似一个活物。
“我劝你最好离开。”晓凌冽深邃的眼眸中宛如汇聚了浩瀚星河,谁也猜不透“我不想伤你。”
“你认为,你能伤我?”林清越嗤笑道“说吧,单挑还是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