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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破开了十字形的伤口。
鲜血迅速涌出染红了伊芙琳的白裙子。oliver觉得自己现在脑子都要炸了,但他终于看见视频中的自己动了,这让他有着看下去的欲望,而没有在现在冲到医药室去找麻醉药给自己来一针。
视频里的oliver根本不顾看守手里抱着的机枪,直接扑向了头领,夺过头领手中的刀子用手臂一把扼住他的勃颈。同时抽出了头领背在背后的□□,单手提着,冲着警惕的看着oliver的恐怖分子们的脚下开了几枪,他们后退了几步,却又尝试着慢慢逼近oliver,想让这个在资料上显示是普通人的男人放弃。
现在,oliver的表情完全暴露在监控摄像头之下,可以看见他恶劣地笑了笑,又开了几枪,这一次,子弹击中了一个恐怖分子的眉心和另一位的锁骨,
一枪爆头的血花和脑花与被子弹击中的惨叫一同炸出来。
“我们需要谈一谈,先生们。”
oliver一把关上了笔记本电脑,声音之大把坐在地上的wanda一下子惊得站起来,“怎么了?oliver!”
oliver突然后悔自己没有冲去医疗室给自己来一针止痛剂了,他觉得自己脑子仿佛被塞了几吨□□,并且还被全部一次性点燃了,轰隆隆地炸响,无数的记忆以画面与声音的形式涌进他的意识里,像是高帧率快进的电影,让人头晕目眩。
而机场袭击的画面,以及上辈子最后的那一段时间浮现在最上层。
第200章幻视
他走进银行,帮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妇女捡起她的手提包。
枪声响起。
他扑过去,挡住了子弹。
如果不是上辈子死过一次,oliver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用一条命和一个新世界去救个人。
但这不代表,他有勇气这样做第二次。
当然,oliver最后勒着恐怖分子头领的脖子,和他的手下完成一场成功的激动人心的谈判。
但是流失的生命就会流失的血液一样,无法再回到它原有的位置。
他原本能就这个人,他也曾经这么做过,但他没有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第二次。
那种迷茫与愧疚淹没了他。
现在的oliver在那种头痛欲裂中拼命的想要去维持冷静,去冷静的思考为什么他忘记了文件中所写着的心理干预的所有片段,他在这之前并没有忘记上辈子自己死过一次的事情,但为什么在失忆时却把这件事情也忘掉了。
“哦,shit。”wanda的声音在混乱的思绪中拉了他一把,oliver尝试着控制心灵宝石的能量,“我一个人撑不住。”
wanda的指尖流转着来自混沌魔法暗红色的能量,她将这部能量扩大成一个平面,去抵挡住伴随着oliver的头疼席卷而来的心灵宝石所释放的巨大的能量。
金黄色的能量与暗红色能量在实验室中相撞,流淌着的光芒仿佛是太阳日冕层的炙烈火焰。
wanda将双臂交叉在胸前,努力抵挡住心灵宝石能量的侵袭。
oliver双眼紧闭,勉强支撑着实验台,仿佛失去了意识,连带着桌上的振金盾牌一起摔在了地上。
oliver意识瞬间的薄弱孔隙也加强了心灵宝石的力量,wanda被这股力量压得不得不缓缓屈膝,单膝跪地来支撑住自己,她咬紧了牙,大颗的汗珠从额边滚下,她的长发被磅礴能量激起的气息流动吹乱。
“comeon,oliver,你得清醒点!”
“我已经通知了sir这件事故,他会尽快赶回。”jarvis说。
两股力量相互接触,形成了两个仿佛有实体的相切的半球型,而jarvis矩阵的复制体也逐渐被证慢慢扩大的金红色半球形包裹。
“我在尝试。”oliver艰难地说,但仍然睁不开眼睛,眉头紧皱,尝试着用手臂把自己撑起来,但背上似有千斤的重担,压得他一次又一次地倒下,肢体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但变种能力在不断修复着损伤,几乎不需要他主动进行控制,在极度危险时刻,生物体的求生欲是一种极端的本能。
oliver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上辈子最后一段记忆也会被抹除,因为回归到初始状态的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变种能力,如果保留那一段死亡的记忆,变种能力很可能进行自动判断将他的躯体带入死亡的深渊。
是的,这种自己杀死自己的危险自始至终伴随着他的变种能力存在。
但至少现在他想清楚了一切。
“你这个烂石头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oliver想要大吼,但是他所有的力量仅仅作为支撑,他喘息着从喉咙里把这句话挤出来。心灵宝石的能量被oliver猛然爆发的变种能力压制,失去控制,如狂风暴雨般从他的身体内涌出来。
wanda的指尖游动着,原本仅用以抵御心灵宝石磅礴能量的暗红色能量猛地扩大成一张网状平面,迅速连接延伸包裹住四散的心灵宝石的能量。
“我控制不住它,它需要一个实体载体。”wanda冲着oliver吼到,她只希望oliver现在还清醒着。
“用这个。”oliver用干哑的声音说道,将手放在跌落在他身旁的振金盾牌上,还在不断涌出的心灵宝石能量开始向振金盾牌聚集。
振金几乎不传的热量和动能,这使它能够吸大量的热量、能量和动能。wanda用混沌魔法控制的外溢的能量,同时控制着她的混沌魔法缠绕包裹着心灵宝石的能量,一同注入一整块振金中。
“我们不能持续注入能量,它可能会反向输出。”wanda朝着oliver喊道。
“那就找一个系统来控制它。”
“你是谁?”tony用掌心炮对准了自己实验室中出生的陌生人。
“我的名字叫幻视。”
“哦呵,我不在意你是visionortruth,现在把wanda给我放下。”tony威胁的同时,低声询问,“jar,你在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和你一样。”
“sir,我不太清楚,但我保留了整个事件全过程的视频。”
幻视看起来毫不在意tony掌心炮发出来的蓝光和预备的响声,只是低下头去似乎有些委屈的对wanda说,“是他先问我是谁,所以我回答了who,而不是what。”
被换是抱在怀里的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