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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不满地用食指轻轻勾住严豪捂在脸上的小指,低声道:“我的好徒儿,你怎么了?生病了?鼻子不舒服?难道惹风寒了?”
严豪猛地摇摇头,随后竟用身子不断地把许愿往里拱。
许愿被严豪撞得一下下后退,他莫名其妙地看向严豪,直到严豪终于停手,对着他后面点了点头,许愿向身后一看,他已经退到了浴桶边缘。
“请师尊好好沐浴,这样会着凉。”严豪嘟嘟囔囔说了一句,随后打开对面窗户忙跳了下去,许愿“哎”了一声,到底还是没叫住他。
看来路还很长,许愿叹了口气,摸了一把浴桶中的水,发现已经凉了。
严豪从二楼跳下来倒是没什么,只是把路过的路人吓了一跳,那人还没看清是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严豪就一溜烟跑远了。
他漫无目的莽莽撞撞地跑着,看到了一个小亭子,亭子那边是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湖,这地方就是许愿昨日去过的那地,但严豪并不知晓,他加快速度,直接冲着湖跳了进去。
湖水十分冰冷,严豪任由自己下沉,这种时候连呼吸都不需要,他只管让自己平静下来,静到像个死人。
半饷,这死人终于舍得出水,他猛地将头伸出水面,尽全力呼吸几口,许愿的身体还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那种香艳画面,真真不好消受。
严豪不放弃,又一个憋气扎入水中。
待到严豪回到客栈,已是辰时,他推开房门,发现许愿早已穿戴整齐,还是一身利落潇洒的白衣,配上腰间殷红的法宝彼岸,两种鲜明的色交相辉映,照得许愿这个人特别有神。
“去游泳了?”许愿盯着满身是水的严豪,无声地丢给他一块干毛巾。
严豪没来得及接,那干毛巾速度极快,直接重重砸在他脸上,严豪默默地将其拿下来把头发擦干,又听许愿道:“准备一下,我们去胡府做做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双向暗恋挺爽的w只不过严耗子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
☆、夜火
许愿看着严豪浑身冒水,心中纳闷:“这小子不会是被谁暗算,掉进河里了?”
严豪也不打算辩解,乖乖回了一句:“是。”
许愿也没那么狠心,严豪的样子狼狈至极,总不能把他这么领出去,于是他将两条长腿叠起,用脚尖点点放在角落的水桶,对严豪道:“洗洗吧。”
严豪愣了愣,随后道:“多谢师尊。”
于是,严豪又进行了一次跑上跑下的打水运动,待到浴桶的水终于积满,他刚将腰带解开,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断断续续问道:“师尊……要在这里等吗?”
“嗯。”你还想让为师出去等你?想得美。
严豪:“……”
许愿看严豪许久未动,又看了看日头,发现已是不早,刚想催催严豪,谁知严豪将上衣去了,裤子还套在身上,这便直接一脚踏入水中,看得许愿一阵目瞪口呆。
“你在干什么?”许愿吃惊道。
严豪:“……因为师尊不走……”
许愿实在不懂严豪套路,即是他对自己的感情为敬仰而非爱情,那又为何不敢看自己,甚至不好意思让自己看他?
啊对了!许愿心头一亮,恍然大悟:这小子是怕亵渎我,或是脏了我的眼睛!
心中感悟之时,虽痛快,却又暗暗失望,许愿自以为是的第一步计划竟然以失败告终,这么大个糖衣炮弹都吃不下去,今后可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得从长计议,这种事急不得……
暗中下定决心后,许愿又有了干劲,他对着在浴桶之中不敢动作又一脸通红的严豪邪魅一笑,道:“好徒儿,我先去楼下吃饭,洗好了就下来吧~”
严豪:“……”
严豪莫名觉得,最近许愿对他的态度转变太快,难道那天的交心之谈,有了效果?
至少许愿答应他不再寻死,他这便已经满足,本再不敢奢求许愿多看他几眼,甚至于待他如亲朋,但许愿最近对他确实亲密不少,让他跟吃了一团火似的,那火在体内莫名其妙说燃就燃,每点着一次他那些心思就熟几分,严豪都怕自己快要藏不住,尽数倾吐到许愿身上。
严豪看着自己早已浸湿的裤子,叹气一声,这才迅速地将其脱下,好不容易才舒服了会。
两人吃完饭,叫上了阿心,领着晨团子,一齐向胡府前进。
胡府下人一看是小妹的干姐姐,这便恭恭敬敬将其请进家门,许愿刚吃过早饭,又在人家家里吃了一顿丰盛午饭,他们用餐之地为小妹房间,阿心把自己和严豪的关系介绍到,又说许愿是严豪师尊,是修真之人,小妹以宾客之礼相待。阿心和小妹笑言笑语并未怎么动筷,许愿却吃得肚皮都涨了起来,他便拉起严豪和孟晨大大咧咧出了门说是去遛食,留阿心和小妹在屋中独处。
许愿三人出了门,脚尖轻轻一点遛食到了屋顶,这片地可是重要的情报集处,许愿对它可谓爱不释手。
三人附耳仔细听着屋中两人对话:
阿心:“小妹,现在无人,有什么想说的话都可以跟姐姐说。”
小妹:“……姐,你要信我!那人杀了人,杀人之时五官全无,太可怕了……我不要呆在胡府,我不要嫁人!”
阿心:“小妹……这般年纪怎还说胡话,你都已经嫁进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小妹突然大吼道:“这个地方有什么好?还不是爹逼我我才嫁,我根本不稀罕这个家!”
这时,一名小厮端着果盘进了院子,许愿看到他表情十分不耐烦,嘴上不知念叨着什么,看着就不像是好话,屋门本关着,他连门也不敲便将其使劲一推,门发出闷响,惊动了小妹。
小妹对着那小厮吼道:“你懂不懂规矩?竟这般无礼,我可是你们少奶奶!”
那小厮把果盘砸在桌子上,十分不耐烦道:“还少奶奶,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配得上我们少爷?要不是老爷跟你爹关系好,你才嫁不进来。”
小妹气急:“你!”
小厮见好就,赶紧溜了。
小妹放声大哭起来,嘴上不断念叨着:“你们给我等着!”阿心心疼地在旁安抚。
许愿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回到百宝坊已是亥时,许愿三人与阿心围坐在圆桌旁,交谈着今日的事。
许愿开口便道:“小妹说的没错,那胡公子确实杀了人。”
阿心不禁用双手捂住嘴:“……那小妹岂不是很危险?杀人凶手就在身边……”
“不。”许愿摇头,“更危险的是胡公子。”
“怎么会……”还没等阿心说完,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那声音十分响亮,节奏也错乱不堪,听起来甚是十万火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