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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而且是不可原谅的事。
哥哥一定非常伤心,非常生气才会不要十五,十五不会做让哥哥生气的事,十五会乖乖听话,哥哥说不许做的事十五一定不会做,哥哥不会不要十五的!”
洛锦涟看着抱着腿有些难过的十五,有些自责的拍了拍十五:“好了,别难过了,七殿下也是最喜欢公主的,而且公主一直很乖很听话,七殿下怎么会赶公主走呢!”
“真的吗?哥哥最喜欢我吗?”
“嗯,公主是七殿下最宝贝的妹妹,七殿下当然最喜欢公主了。”
“嗯,我也是,真希望哥哥快点回来啊,我好想哥哥呀,锦涟哥哥,你想哥哥吗?”
洛锦涟没说话,心里默默道,自然想的,但这只是一种习惯造成的影响,因为这几年都在一起才会产生这种感想,就像十五,如果没有吴东临把她带在身边,他们只会是陌生人,甚至是比陌生人更差的关系,又怎么会有想念一说。
临近新春,洛锦涟这一年最后一次进宫,来年他要参加春闱,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他在春闱之前都不会再进宫。
宫中的梅花开得很好,洛锦涟拜别了淑妃与十五公主后,慢慢又到了梅园。
吴东临从寒冬离开,到了酷夏也没回来,不知是战事吃紧还是有别的原因,除了从战报上知道前线的消息外,吴东临一封书信也没有寄回来过,直到临秋传来了大胜的战报,洛锦涟才知道吴东临要回城了。
洛大人在知道护国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后,第一时间告知了洛锦涟,此时的洛锦涟已经通过了春闱,名次也很好,只因他年纪小,皇帝并没有点他的名,而且由于他和吴东临的关系,皇帝也没有将他再安排在太子身边。
洛锦涟每日里还是埋在书堆里渡日,除了去宫中,偶尔也出去一两次,却没人知道他去哪里。
听了洛大人的话,洛锦涟停了手中的笔愣了愣,又继续着笔下的文章,口中答道:“回来便回来了,迎接的人那么多,少了我又不会怎么样。”
“你这孩子,不说你自小与殿下的情分,只说七殿下上了战场那就是生死大事,现在得胜归来,你怎么能不去迎接?”
“父亲要去便去,我还要好好想想这篇文章。”
“你这孩子。”洛大人见劝不动洛锦涟,摇摇头便离开了。
洛大人走后,洛锦涟手中的笔迟迟未动,最后叹了口气,离开了洛府。
吴东临与护国将军凯旋,皇帝陛下领着一众皇子大臣亲迎,淑妃领着十五公主及一众宫人在宫门内候着,皇帝陛下很是高兴,高兴地对下马行礼的吴东临肩膀拍了两下,吴东临一路东张西望,却始终没有看到最想看到的那张脸。
这次的战争,敌国的进攻来势汹汹,这几个月来他忍着日思夜想的痛苦,每天与敌军拼杀以此来忘却对吴东临刻苦的思念,却没想到自己归来这一日也见不到洛锦涟,心中满满的失望在见了宫门处泪流满面的淑妃与十五公主后,再一次确定了洛锦涟真的没有来迎接自己,更是排山倒海般地压来。
洛锦涟躲在一处小巷中看着吴东临骑着高头大马而去,两边是夹道欢迎他与护国将军的民众,他攥着手压制住想跑出去的冲动,一直到人散了才一身汗地离开了小巷,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来过,更不想让吴东临知道。
第二日洛锦涟去了宫里,虽然吴东临临走前也说过洛锦涟不再是他的伴读,但压抑了一天情绪的洛锦涟,还是进了宫,这个时间吴东临该见的人应该都见过了,他以伴读或朋友的名义,今天去看看都应该是无可厚菲的。
洛锦涟进了宫里,先见到的是十五公主,小丫头今天格外的高兴,看到洛锦涟开心的奔过来。
“锦涟哥哥,锦涟哥哥,我哥哥回来了,昨天就回来了,你昨天怎么没来看哥哥啊,大家都来过了。”
“嗯,我昨天有点事,所以今天过来。”
“真可惜,昨天可热闹了,大家都说哥哥很厉害,父皇和母妃也很高兴。”
“是啊,殿下最厉害了。”两人一边说一边进了主殿见过淑妃,知道吴东临一早就被皇帝陛下召了去,洛锦涟便在主殿陪淑妃说了些话,又陪十五公主玩了一会,快到午时吴东临才一边与皇帝陛下说着话一边入了主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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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都大笑着走进来,吴东临看到洛锦涟的一瞬间,洛锦涟也看了过去,两人都有些怔愣,吴东临先反应过来,冲洛锦涟点了点头道:“锦涟来了。”
洛锦涟不知为何有种说不上来的不适感,在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他甚至怀疑吴东临大概会在人前扑上来,他捏紧了手犹豫该不该推开,却没想到吴东临只是平淡的点头招呼。
“见过陛下,见过七殿下。”
“哦,锦涟也来了,之前我还在和东临说你春闱的事,这小子,说他早知道你的学识不凡,故意将你藏起来,被我好一通骂。”皇帝陛下笑说着又瞥了吴东临一眼。
“父皇这不是知道了吗?儿臣也早就了锦涟的伴读之职了,如今藏着掖着的可是父皇您自己,与儿臣无关啊。”
洛锦涟不知为何突然记起吴东临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连你我也不想放出去,你这么小就这么聪明,长大了父皇和皇兄他们肯定抢着要你,到时候你就不能陪在我身边了,所以我要把你藏起来。’
如今他选择了离开七殿下的身边,他被陛下注意了,被二皇子注意了,他确实如吴东临所说,被所有的人发现了,所以,他不能再陪在吴东临的身边,明明是自己的理想,此时却没有一点欣喜的感觉,有的只是一种生生被撕开了什么的痛楚感。
吴东临一边笑着推了责任,从洛锦涟的身边擦身而过,抱起老实呆在一边的十五公主巅了巅:“十五,你可比哥哥走时重多了,以后哥哥不在宫中,你可得少吃点,小心长大了嫁不出去。”
皇帝与淑妃也调笑了十五两句,小姑娘羞红了一张脸,气哼哼的说着坏哥哥一边躲在了淑妃身后,洛锦涟突然有种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以往吴东临总是将自己拉在他的身边,即使自己不说话,也觉得自己是被融入在他的世界里,如今虽然被安排坐在了一边,却有种离了他千里万里的感觉,这就是原本属于他们之间的距离吗?
皇子与臣民的距离,以前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或者说,他从来没发觉他们之间有过距离。
洛锦涟头脑发昏,听不清上面几人的话,有些摇晃着起身行礼,原本想要告退的话还没出口,只听吴东临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