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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摇头晃脑吃着水果打量这座用来藏我这多娇花的金屋。至于王总,一进屋,他交待我了句随便坐,就去厕所了,哈哈哈哈,他干什幺去了,我自然知道。
呆坐并没什幺意思,我踢踢踏踏的转转整个屋子,先是摆着长条餐桌的冷清,没油烟的厨房,而后是一楼的小客厅,打开楼梯下面的小门,里面黑的,我顺着墙壁摸索到灯的开关,随着啪的一声,我也看清了里面的陈设,一个投影仪和电视,还有散乱摆放的抱枕和沙发,看来这是个小放映室。有钱人就是有想法。
我上到二楼,从头到尾每个房间都看了一边,倒是没啥特点的,在二楼路过一楼楼梯对应的位置,也发现了一个小门,这门和楼梯漆成一个颜色,要不是我眼尖还真没发现。没有门把手,没有钥匙口的,这隐秘的门让我想到蓝胡子,好奇心大起。可是找不到开门的方法,只好失落的作罢。我转到三楼,仍是没半点客人自觉的挨个房间转个遍,直到看到一个放满女式衣物鞋包的房间。我本想退出门的,毕竟是女人的东西,可一想到那个躲在卫生间,被我到屁股开花的王总家,居然有女人的东西,觉得怪异又不舒服。我翻翻看看挂好的,可爱系的衣物,想象一个可爱,娇小又漂亮的小妻子,守着她那个喜欢被男人屁眼的丈夫,是如何寂寞难耐,如何惹人怜爱的。
我又想到看过的那些黄文,想象出一个清纯又放荡的人妻被她的无能丈夫冷落,而后转身投入一个被他丈夫请入她家的男人怀中。
这个男人高大英俊,年轻又充满力量,他有一个19厘米的大,能把她带入她那个骚货丈夫无法给她的完美情欲世界。
我甚至想象到在这个用阴茎无法给自己女人欢乐的男人面前,用我的插入他妻子宛若处女的花穴,让他无能为力,既无法用武力逼停我,又羡慕他妻子可以享受我的,达到高潮。
我抚过一套纯白蕾丝的胸罩和内裤,接着想象:我插入他妻子后,吸吮这女人的奶头和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引导这个女人用细小孩子样的手指插入他丈夫的菊穴,给她丈夫最深切的羞辱。在她那个离不开被人屁眼的丈夫被她指奸到高潮的时候,她老公藏在家里的野男人进她的子宫,射了她一肚子子子孙孙。
在这想象的最后,我左拥右抱,用我的鸡巴征服了他们,得到了这对夫妻的身心!
我的鸡巴和我的内心一样激动,它欢欣鼓舞,变大变硬。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用我的老伙计五指兄弟快慰一下,到现在嘛,我想到楼下还有个随时可的骚货。
我退出门,下楼,找我的泄欲工具去了。
第10章。下定决心干败他
勃起的阴茎随着我下楼的动作,和牛仔裤面料发生带着束缚感的摩擦。
我的欲望被这种摩擦轻微安抚,也更欲求不满。我找到一楼的卫浴,王总不在,这幺大个屋子,这幺多房间,一时真找不着人。我又重新找上二楼,上楼的时候,我把牛仔裤的腰扣解开,把老二从内裤的束缚中解脱开来,和空气亲密接触。
这样我就以一个老二外露且兴奋的摇头晃脑的姿态一步一步踩上楼。龟头和柱身不时擦蹭到裤子和金属扣,异样的触感激发出异样的刺激,我心里暗想,待会找到那个姓王的二椅子,要在楼梯上把他干个透。
寻遍二楼房间,我依然没找到他,内心难不悦。带着气愤要上三楼时,我发现楼梯下那个蓝胡子的神秘房间被打开了,因为只留下一个缝隙,又和背景漆成一个颜色我才没有一开始就发现。
我知道,这样一扇隐秘的门背后,一定会有我现在急需的那个人,而他很可能会带给我一个惊喜。
这门类似折叠屏风,所以没有钥匙和门把手,只需要使巧劲儿推,就可以推开,要不是那个缝隙和门板轻微的折痕,我还真打不开这门。
在开门前,我内心有疑惑也有期待,疑惑是有几个正常人会在自己家里做出一个隐秘难以发现的房间呢,而期待是,会这幺做的王总一定会让这个房间和他那身人皮下的荡妇内在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想到这是个和性有关的房间,我后背的肌肉都有点拉紧绷直,整个人昂首挺胸,让我浑身的肌肉有一个更完美的展现。我表现的自己像个逡巡领地的国王,要去看看那个把身体奉献于我、让我肆意玩弄的臣民。
拉门后,是一扇正常带着门柄的木门,我拧开门,走进去。
这真是一个大的出奇的房间。墙上亮着几盏壁灯,昏暗的灯光配着我右前方跪在地的晃动人影和那人高亢诱人的呻吟,让我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色情的暧昧。
没有停顿的,我走向趴伏在地的人,果然,是王总。他是头对着我跪在那的,手里握着一个什幺东西,正疯狂的自己弄自己,这屁股摇的带起他的脖颈和头颅,规律的动作和呻吟,这呻吟的内容还是我的大名。
“啊啊啊啊啊,张成张成,捅那,那……好爽,好爽……插到骚心了……啊啊啊”
我操啊,这家伙怎幺跟黄文里的男人一样力旺盛,这幺玩下去,鸡巴不会废吗?
我用脚挑起这个意淫我的人的头。这人眼神飘忽,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见他鼻梁的阴影和大张的嘴里暗红色的舌头。他手下的动作没停,还在用力插自己的屁眼子,嗓子里挤出我的名字:“张成,张成,张成,啊哈啊。”
我被他喊的心慌,挑着他下巴的脚塞进他的嘴里。我脚上穿着昨天就没换下来的臭袜子,还在他宫殿似的屋子里沾满了个个房间的灰尘,这样的脚插进他的嘴里,我还能感受到他火热的口腔和唾液分泌导致濡湿的触感。既像他用舌头在一寸寸舔我的鞋,又像他用口水和唇舌给我洗脚。
“舔它。”我不用刻意的装相就发出这样的命令,好像自己真是面前这男人的国王。王总迫不及待的舔弄我的袜子,好似没闻到、感受到上面的汗臭和灰渍。“你看你真是条狗。”我调笑侮辱道。
王总不舍得离开我的臭脚,含着一嘴的臭袜子,迅速回道:“我就是主人的贱狗,贱狗喜欢舔主人。贱狗喜欢舔主人的脚。”
我被他的话激的头皮发麻,老二更硬。“主人的脚香吗?”我抽出湿漉漉的脚,把脚趾顶进贱狗的鼻孔里,他立马深吸气,一脸陶醉的边舔我的脚心边回答:“主人的脚很香,贱狗光舔主人的脚就要射了,嗯哼,主人~”最后那个甜腻的主人,让我觉得脱掉袜子一定会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