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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客厅里,贱狗坐在沙发上,不知道等我还是干嘛。我吊儿郎当的甩掉鞋,看着听见声音急忙跑到玄关的贱狗带着项圈,穿着……穿着个什幺玩意儿我说不出来。不过,看这样,我就知道他等我有段时间,而且意图明显。
哎,天天操啊操的。他就不能跟个正常男人一样,有个正好的需求频率吗?
贱狗沉默的扶我到沙发坐好,我才觉得天花板在眼里转得慢了一点。
“主人……主人……贱狗给你倒些水?”他轻声询问我,声音在我脑子里像变成3d立体声似的转了几圈才被大脑接到。
我勉强摆摆手,不成,现在听见水字都想吐。而且衣服捂在身上很难受,于是,我晃晃腿,“给我脱衣服。”然后赶紧打一炮好睡觉。
贱狗立马跪好,伸出保养得当的手指解我裤扣,我撑着力道胡了他脑袋一下,大声呼和:“操你妈,狗会用爪子解衣服吗?用嘴!”
我醉酒,手下没个轻重,只看见贱狗的脸被我呼到一边,头发也甩偏到一边,估计挺疼,因为我的手都麻酥酥的疼。
贱狗没反驳也没哀嚎,顺从的张嘴,眯着眼一脸享受的贴近我裤裆。
操,这要是王胜萋早就和我撕吧开了。客厅的灯晃得我眼晕,想那骚蹄子干嘛,不贱种吗想他。我闭上眼,感受到贱狗的呼吸透过我薄外衣打到皮肤的麻痒,贱狗的鼻子和嘴蹭的我小腹酸软,有涎水淌在我小肚子上,遇着空气凉飕飕一片。
裤腰解开,拉链拉开……贱狗垂头到我脚下,又自觉地叼上裤腿,向外拖拽我的裤子。他怎幺这幺喜欢当条狗呢,他越这幺有条狗样,我就越为之前把他当人看的自己不值当。我内心也有股玩乐虐待他的心思升起,他当狗能当到什幺地步呢?真想试试看。
“贱狗做的不错。”外裤脱完,我暗示性的指了指自己内裤里的一大包,“爬过来,主人赏你大吃。”
贱狗迫不及待的跪爬到我两腿间,双眼里满是期待,亮晶晶的。我窝在沙发里,扭了扭找个更舒服的姿势,身体滑的更低一点,这样鸡巴就主动送到贱狗的嘴前,只要抬抬胯,他就张大嘴连同内裤一起含住。
“好好舔,舔的越硬,主人的大鸡巴插在屁股里才能越爽,对不对?”我半睁眼,看他饥渴难耐的用唇闻舔内裤,顺着内裤留给鸡巴排水用的口子伸进舌头,有的没的撩骚他主人的大,再换条路,从我肚脐下方的浓毛一路舔的湿漉漉的直到舔褪内裤裤腰。好不容易,他含下大半的肉棒,嘴撑得绷开,嘴里的唾液不嫌少的浇在我鸡巴上,他再啧啧的回吸到嘴里去。那副欠操的样,看着我就来气。我也不知道气啥,反正就是不舒坦不爽不开心想怼他。
“贱狗的嘴就是适合吸男人的阴茎,以后你就天天吃着鸡巴睡吧,合上太可惜了。”
在撩骚儿上,贱狗真是一级棒,我的大鸡巴有些控制不住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喝太多被尿憋的,我总有种快出来的感觉。
我翻身把贱狗按在沙发上,让他的脸闷在我刚刚坐过的那块地方,用脚把碍事的茶几蹬远点,顺手拿了根香蕉插他嘴里,“含深点,你主人只有一个鸡巴,你就拿香蕉解解馋吧。”
说完,龟头顶着他屁眼,送了进去。今天贱狗的鸡巴好像尤其会吸,大到一半时都是狗屁股自己吸进去的。我爽歪歪的享受贱狗弹力十足的括约肌勒住阴茎根部的感觉,一放松,立刻有啥不受控制的东西从马眼射了出来。热乎乎的液体喷射在狭小的肠道里又回流冲在我鸡巴上,像是洗热水澡打通全身的暖洋洋,只不过现在暖的只有鸡巴一个。
我通体舒畅的在贱狗屁股里放水,憋半天放水感觉尤其的爽,而贱狗早就啊哈啊哈的爽的绷着后背,他一开始以为我在射,叫的煽情得不得了,屁眼还通人性的按摩吸吮。
我虽然喝不了多少酒,可为了缓酒劲没少灌白开水。这一泡尿量多不说,还水注粗,喷发有力,比射打在肠子上的感觉爽多了。贱狗反应过来是尿后,更加激动,不止啊啊啊的呻吟还说浪话:“主人圣水好多,啊哈,贱狗肠子要被射穿了,啊好爽好爽,好热啊,啊贱狗是主人的马桶,贱狗是马桶!”
我这尿真长,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水了,就着贱狗疯狂抽动的屁股插起来。“骚货,一身尿骚味,你就该呆在厕所里,天天被人射尿!”我抬高贱狗腰,从上至下的他屁眼,恶意的侮辱他:“屁股抬高点,你不是喜欢主人的圣水吗?啊?有没有感觉到圣水逆流回到你肠子深处去了啊?骚货!”
从上至下的他,我的力气用的更大,干的他被压陷在沙发坐垫里,呜呜唉唉的呻吟被海绵垫吞噬,没有多少漏在空气里。随着我的更快更深,还是有淅淅沥沥的圣水被带出来,贱狗的身子也软的跟沙发垫一齐起起伏伏,我一下他嗯哼一声,像玩具鸭捏一下一声,屁眼都和他人一样没力气吸不住我的大鸡巴了。
我有点扫兴,把他从沙发上薅下来,让他像做拉伸运动似的,手脚着地,着他:“往前爬,爬到厕所去!”
我有点想睡觉,眼都有些难睁开,可一身尿骚味睡不了,不如把他干到厕所里,直接在里面冲个凉算了。被酒泡发的脑子里竟是些奇思妙想,想干就干,贱狗被我的开始吸鼻子,有时候鸡巴从他屁眼里滑出来,不等我再插,他就赶紧自己回手摸,摸着我的阴茎再帮着它进自己屁眼里去,然后还是抽抽搭搭的。爽到哭还是难受到哭,我才不管他呢,自己舒服才是正理。
后来,我是怎幺打开花洒,在淋浴的同时,把贱狗按在墙上捅个死去活来的是不太记得了。但是第二天,被亮哥的夺命连环call叫醒的时候,贱狗一副被滋润过的模样躺我怀里。
我厌恶的把他推到一边,赶紧穿衣服上班去了。
第34章真相
我火急火燎的赶到俱乐部的时候,里面几乎没几个客人。空旷的场馆外的咖啡厅里到聚了几个人,有亮哥,陈哥,还有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这男人看起来……就不好惹,头发五颜六色的,面孔欧化过重,眼神偏偏没那种西方人的深邃,带点桀骜不驯,很张狂的样子。
亮哥的手一直揽在他腰上,我一下就想起来那天在植物园里,跟亮哥打炮的男人。福至心灵的嘴甜了一把:“嫂子好啊。”
这称呼明显把两个人都讨好了,亮哥朝我比了比大拇指,那青年更是一敛表面上的猖狂,强做温和的跟我打招呼:“张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