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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在心脏的部位,鲜活的心脏在指尖下强劲有力地跳动,“看,这里,这里始终都是满满地放着你!”
柔软的唇在少峰嘴唇微启的时候覆盖了上去,细微的呢喃化作暧昧的轻吟,轻柔的呼吸如同羽毛微微拂过滑腻的肌肤,引发阵阵的战栗。
李暄细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在纤细的锁骨上滑过,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圆润挺立的樱红处,喑哑的声音在耳边人地回荡,“看着我,少峰,看着我……”
少峰修长的双臂纠缠上李暄的脖颈,迷朦的眼眸波光闪闪,炽烈的在眸中流转,“爱我,暄!”
欢喜的叹息夹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吻,造成剧烈的风暴,将少峰已经少得可怜的理智席卷一空,他无助地贴紧李暄的胸膛,年轻的躯体在摩擦碰触间,迸发出充满爱意的火,晶莹剔透的肌肤氤氲着媚人的粉。
热情的唇舌激烈地吸吮着胸前的樱红,一波一波的情潮动祷休,光滑的肌肤象沾染了火一样滚烫,沿着柔软的腰腹,在肚脐的边缘打着圈儿地厮磨,点点破碎的呻吟情不自地逸出,飘散在柔软的晨光中。
“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少峰的指尖紧紧地扣住李暄紧绷的肩膀,颤抖着呢喃。李暄热情有力的深入彻底地点燃了他所有的放纵和,修长的躯体紧密地契合在一起,随着韵律的节奏狂放地起伏……
当两人出现在吃饭的小抱厦时,灿烂的阳光已经浓密地洒落满地,迦满脸俱黑,阴沉着脸,青曦目无表情,低头不语。
“喂,刚搬家的第一顿饭,就让人等,是不是太过分?!”迦将筷子“啪”地摔到桌上,眼尖地注意到少峰颈项间或粉或紫深浅不一的痕迹,以及两人异常明亮的眼神,暧昧的表情,傻子也知道他们晚起的原因。
李暄微笑着坐下,伸手将迦面前的一碟老醋蛰皮递给旁边服侍的小厮,“阿福,去,再加些老醋来,放得多多的才好。”
迦抿着嘴,冷冷地看了阿福一眼,阿福立即脸苍白地僵立当地,磕磕绊绊地回道:“老……老爷,醋已经……放了……放了不少……”
李暄笑嘻嘻地搂住迦的腰,“好了,吃饭吧。为了庆贺我们乔迁新居,让厨房今晚做一桌丰盛的宴席,我们好好地喝几杯酒。”说着,夹了一块糖醋鲤鱼,伸手将鱼刺剔净了,放到迦面前。
迦脸上微微一红,圆睁的凤眸立即溢满了甜蜜的笑意,变成弯弯的新月。
李暄心下感慨,不光人善变,男人也是同样善变的。
近午时分,迦躺在紫檀的矮榻上,郁闷地看着窗前小几上盛开的水仙,手里烦躁地把玩着一方玉石镇纸。
猩红的毡帘小心翼翼地掀开,李暄悄悄地闪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迦翻身向里,不愿看他,没好气地问:“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李暄走近前来,在榻上坐了,伸手将迦有些凌乱的黑发理了理,笑着说:“恩,看你早上没有吃好,给你带些好吃的。”
迦懒懒地回过身来,斜睨着他,眼波流转,如玉的肌肤因为屋内的暖热染了一层粉,如同抹了淡淡的胭脂,晶莹剔透。
李暄看着迦不同于平常的妩媚,不觉呆怔起来,居然忘记了前来的目的。
“迦。”李暄专注地盯着他,低声地呼唤,带着些荡气回肠的婉转,手指柔柔地抚上了红润的双唇。
那双唇柔嫩如同乍开放的玫瑰瓣,饱满又湿润,在瞬间引发出一种想要占有、想要蹂躏的冲动和心悸。
李暄着迷地轻抚着那娇柔的唇瓣,神魂不能自制,眼神不觉迷乱起来。
迦初识的滋味,又是慌张又有些期待,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僵在榻上,眼波如水,惊人的柔媚。
李暄手指轻扣那致的下巴,略粗糙的拇指微微地摩挲羊脂般细腻的肌肤,光滑且弹十足,温润柔软,似水的眸子浅浅地阖着,遮掩住了平日的凌厉和骄傲,更增添了一种脆弱的媚惑,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微微俯下头,灵活的舌尖轻舔那炽热的双唇,一种深刻的悸动沿着嘴唇直穿胸腹,甜可口的触感不阮暄满足地轻叹出声,双唇随即饥渴地印压上去,展转地吸吮舔弄,手里的东西不知不觉滑落在地,几个剥了壳的栗子滚落出来。
迦仿佛被李暄的热情融化一般,身体虚软下来,头不住地后仰,双手紧紧地捏住衣角,近乎痉挛。
李暄放开那被蹂躏的红肿的红唇,地笑:“喜欢吗?来,再来一次。”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浓密乌黑的长发,将迦的头固定住,还未等他出声,双唇立即热情地展转而上,将满腹的话语转化为暧昧的轻吟。
两人正迷醉地纠缠在一起,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阿福惊惶的声音,“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迦立即自绮梦中清醒过来,慌乱地一把推开李暄,坐直了身子。
李暄没防备,差点跌到地上,懊恼地呵斥推门进来的阿福,“好好的,鬼叫什么?见了鬼吗?”
阿福气喘吁吁地回道:“哎呀,老爷,不是见了鬼,是鬼上门来了。”
迦微侧着身,怕人看见他羞得通红的脸,只是冷了脸斥道:“胡扯,晴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阿福惊惶地摇摇手辩解:“是比鬼还难缠的。咱城里出了名的泼皮恶霸孙大少找上门来,说前日被咱们府上的人打伤了,今儿特来找茬的。”
迦霍地扭过头来,晶亮如墨玉般的眸子眯了眯,抿着嘴轻笑着说:“来找茬的?极好,极好,快开门接着。”
阿福顿时化成了石像,不止是迦的微笑太过妖娆邪魅,让人失魂落魄,而且他的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哪有人打上门来,还笑脸相迎的?莫非公子不知晓孙大少乃城中一霸,欺男霸,无人敢惹?
只有李暄明白迦的笑容里隐藏着的怒气和冷酷,如同噬人的猛兽,只是他习惯将尖锐的利齿隐藏在甜的笑容后面,笑容越是甜,手段越是残酷。
李暄没好气地拍了阿福一巴掌,“看什么看!再看,我抠出你的眼珠子来。”
阿福吓了一跳,连忙讨好地赔笑:“老爷,我不敢了。”
李暄照阿福的屁股踹了一脚,“走,出去看看,是何等人氏。”
刚转过架着蔷薇的竹篱笆,就听见少峰清冷的声音:“阿贵,以后不准放野狗进门,弄的到处都是腥臊难闻!”
家有稀客
李暄听了微微笑道:“就是,好讨人厌的野狗,不长眼睛地瞎窜,扰人的好事!”
迦脸上红了红,斜了他一眼,“你不是属狗的吗?就爱咬人,八成是你的狐朋狗友!”两人说着,已是进了客厅。
厅上,少峰闲闲地端坐在椅子上,随手接过阿贵递上的碧螺,微啜了一口,惬意地扬了扬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