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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径自往耳朵里钻,刚刚激情过后的身体不禁一阵轻颤。
“呵呵,我可饿坏了,而且专爱吃肉。”李暄专注于唇舌间的乐趣,挑情的手段花样百出,极尽挑逗之能事。
小巧的肚脐周围是夜迦的敏感处,李暄伸舌在肌肤上细细地绕着圈儿,柔韧的肌肤里蕴涵着男儿的阳刚力度,却又不失动人之处,真正是神魂颠倒的绝妙。
原本平静下来的池水又重新动荡起来,一波一波的涟漪如同起伏不定的情绪,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着。
夜迦的呻吟已经压的极低,可是在这春雨蒙蒙的安静的夜晚,仍然清晰可闻。李暄半坐在水中,而夜迦则骑跨在李暄的身上,汗湿的黑发紧贴在泛着红晕的额角、脸颊,白皙光裸的脊背奋力后仰,随着李暄不断地上拱,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不停的撞击,间或着不断的摩擦,夜迦体内的快感已经累计到了极限,迷失在深深的情欲之中。他伸手紧紧抠住李暄的肩头,希望能借李暄的力量,能暂时缓冲那几欲没顶的欢愉,极其暧昧的呻吟还是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夜迦的防线,冲出了口,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着,久久不能消失。
李暄觉察出夜迦身体的变化,更不懈怠地辗转进攻,而那柔软湿润的唇急切地在夜迦光滑的肌肤上索取着,吮吸着。
“啊……啊……”夜迦红润的唇剧烈地颤抖着,无意识地低低地轻喃,被温热的池水包围的身体仿佛更加的敏感,终于控制不住澎湃如潮的快感,尖叫着喷射出白浊的液体。
清澈的泉水中飘荡着这些白浊之物,一种无比的奢艳迷荡强烈地刺激了李暄,他紧握着夜迦修长的腰肢,急速律动了几下,也释放在夜迦紧致润滑的甬道中……
剧烈的运动用尽了李暄所有的气力,他气喘吁吁地仰躺在池边,夜迦顺势伏在他身上,舒服地轻轻地“恩”了一声。
温暖的泉水轻柔地浮荡着,呵护着他们筋疲力尽的身躯,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微微的欢好后特有的味道,沉静中带着种奢靡。
少峰伏在石雕的莲花花瓣上,沉不住气地低嚷,“喂,给我解开穴道!”
夜迦无声地笑了笑,抬起头,从池底摸了一粒光滑圆润的小小的鹅卵石,两指轻弹,鹅卵石激射而出,正巧力道合适地撞开了少峰被点的穴道。
少峰佝偻起光裸的身体,被撕破的衣衫勉强地遮住乍泻的春光,从石雕花瓣上滑了下来,隐没在温暖的泉水中。
李暄伸指在夜迦身上戳了戳,“宝贝儿,别压在身上了,喘不动气了。”
夜迦体贴地笑了笑,翻身下水,从水中捞起裤子穿上,依在李暄的身边,却懒的动弹。
少峰在一边搓洗了几下,头发被李暄弄散了,在水中漂浮着,如同繁茂浓密的水草,在碧绿如翡翠的池中,妖娆却又柔软如丝,如盛开的花朵绽放在水中。
一抬头,见李暄呆呆地望着,一脸的痴迷,心里暗啐了一口,游到岸边,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擦拭黑发上的水。
李暄回过神来,笑着对少峰招了招手,“来,过来,我给你擦干。”
少峰也笑了笑,依言靠了过来,将手中的布巾递给李暄。
李暄细心地将长长的发丝一缕一缕地用布巾包住,攥干净水滴,又用手指将发丝梳通,一不小心,指尖勾住了几根头发,扯的少峰低呼了一声,回过身来,笑着说:“算了,不敢劳驾你,得头发被你扯光了。”
李暄忙笑着道歉,“哎呀,失手了,疼的厉害吗?”
斜依在傍边的夜迦,忽然定睛看着少峰的胸前,好奇地道:“你戴的什么,很别致的样子,给我看看。”
少峰放松地享受着李暄的温柔,没有丝毫防备,胸前的坠饰被夜迦一下抓在了手中。这本是李暄送给少峰的定情信物,一枚鸡血石的印章,上面刻着“不离不弃”四个字,少峰将这件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用红线穿了,挂在颈间,日夜不离。
此刻见夜迦伸手拿着印章,笑呵呵地欣赏,虽然不喜欢别人窥视,却也不好拒绝,只得僵硬着身体任夜迦一字一字地读印章上面的篆刻。
“不……离……不……弃……,不离不弃……”夜迦呆呆地捏着印章,一遍一遍地重复这四个字,念叨了几遍,眸光轻转,斜睨着李暄,嘴角浮上一抹微微的浅笑,“这四个字刻的真好。”
李暄心里暗自抽了口冷气,强笑了笑,只觉的自己这笑的实在勉强,恐怕是比哭还要难看。
少峰从夜迦的手中抽出印章,小心翼翼地贴在胸前,往后稍离,远离了夜迦的魔爪。
夜迦波光粼粼的水眸微转,水光迷蒙,让人琢磨不透其中的意味,他看少峰这种视若珍宝的样子,心里早已经猜到,不禁酸涩难禁,“是……他给你的?”
少峰看了看夜迦别扭的笑意,轻叹一声,“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的心吗?何必计较这些世俗之物?”
夜迦笑着不语,看李暄僵坐在水里,心里却是火冒三丈,轻轻地偎依了过去,冷不丁在李暄肩头狠咬了一口,疼的李暄呲牙咧嘴,“哗”的一声坐直了身体,欲待解释,可看看少峰慵懒中透着的魅惑,夜迦恼怒中显露的风情,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闷闷不乐的抚了抚伤口,哭丧着脸,“干什么咬的这么狠?”
夜迦红润的唇微微地开启,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道,“疼吗?”
李暄哀呼道:“怎么不疼?都快出血了。”
夜迦细长的指柔柔地抚在李暄的肩头,“疼就对了,越是疼得厉害,你就会越记得我,这样你才不会忘记了我!”
暴力风波
李暄本来非常的惭愧,不敢回视夜迦灼热的眸光,更觉得愧对赠给少峰印章上面的四个字,彷徨无言。
听了夜迦的话,李暄敏锐地察觉到夜迦的话语之中的恼怒和失望,急忙强笑着辩解,“呵呵,我……我怎么会忘记你?这可不是在说笑吗?”
夜迦冷冷地睇了李暄一眼,那眼光之中的指责和气恼,毫不隐瞒地泄露出来,“那怎么我没有这样的印章?是不是你偏心?”
李暄讨好地擦了擦夜迦肩膀上的水珠,笑道:“怎么偏心了?元宵佳节的时候,不是送了玉佩给你和青曦吗?在我的心中哪里还分彼此厚薄?都是一样的。”
夜迦一掌拍掉李暄的手,轩眉长挑,“呸,我不稀罕那种玉佩。既然不分彼此,那我也要这样的印章。”
李暄怎敢不答应,忙应承下来,“好好好,明天我给你也刻个印章。”
夜迦听了,这才启唇浅笑,刚才脸上的冰冷气愤一扫而光,又重新回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眸子亮闪闪的,嘴角挂满了笑意,“我也要刻这四个字。”
少峰闻言,锐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