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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索将一名统领的刀扯了开去,灵活如人手,接着微微一顿,劈头将一名统领的铠甲打得四散开来!
借着这一击之力,只见高高的宫墙之上,一个人身着月白色的长衫,斑斑的血迹分外夺目,容颜如玉,顾盼神飞,正是夜迦。
夜迦一声长笑,清脆的笑声震碎了僵持的气氛,手里却朝少峰比了个得手的手势,“今日得罪了,不劳各位远送!”说完,左手蓬张,一把金光闪闪的暗器朝皇上激射而来!
苏毓眼疾手快,抢上前来,挥剑将漫天而来的暗器一一磕飞,急叫:“保护皇上要紧!”
这时众多的侍卫围上前来,将皇上团团护在当中,几名统领也正襟而立,全神戒备着。而这时少峰和夜迦却如疾飞的鲲鹏,消失在重重迭迭的宫禁之中!
皇上挥了挥手,制止了侍卫们前去追捕,只是脸色铁青,双眸死死地盯住少峰和夜迦消失的方向,怒火中烧!
青涩之初
一切都拾妥当了,李暄依然还是昏迷着,但是渐渐恢复正常的心跳和呼吸,表明李暄似乎已经度过了难关。青曦依旧不敢掉以轻心,不时地将手放在李暄的胸口,以确定李暄的心跳是否继续。
这时,太阳已经渐渐地有了日薄西山的冷淡,屋里的光亮也渐渐地移到了墙角。苏牧见李暄的情况没有继续恶化,心也终于放到了肚子里,这才注意到那头带路的白色巨狼正温顺地匍匐在门口,非常乖巧的样子,不禁微微地一笑,心想还真是多亏了雪宝,不然自己现在八成还在错综复杂的街巷中乱转呢。
“皇上怎么会有这么阴毒的毒药呢?他们不是亲兄弟吗?”苏牧对李暄最近的这些纠葛不甚了解,侧头低声地问青曦。
“本来也相安无事,可是他的一个妹妹被牵连进叛乱的案子中去,求情不通,所以以命易命,吞服了毒药。这是他今天早上才对我们坦白的,却没有说过今天会发作。”青曦忙将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希望能够找到解毒的法子。
苏牧沉吟半响,又伸指搭在李暄的脉间,细细地诊断,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这毒不光霸道,还异常的刁钻古怪,我从来也没有遇过这样的情况。”
两个人沉默良久,青曦将拳头攥了又攥,终于还是长叹一声,“唉,难道真的生死由命了吗?”
突然一声极轻的呻吟钻进了两个人的耳中,急忙俯视,却见李暄的眸子浅睁,虽然无神,却有了些许的生机,嘴唇颤动,一声无力模糊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水……水……”
青曦喜不自禁,几乎是跳了起来,慌乱地取来温水,递了一匙到李暄的唇边,只喝了一口,就急促地喘了起来,脸色迅速地重新又扭曲了。
苏牧惊诧“春回”的霸道顽固,居然连自己的师门密药也无法抵制,急忙伸掌抚在李暄小腹上,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
李力地暄挣扎着,口齿不清地道:“不……管用,别白……力气了……荷荷……”肌肉的痉挛让他的呻吟也变的古怪变声,仿佛垂死的野兽的哀号。
不可抵挡的苦不堪言的痛楚还是潮水一般涌来了,仿佛活生生地将所有的骨肉血液抽离剥落,李暄终于忍耐不住,凄厉地痛呼出声,浑身乱颤,双手徒劳地在前胸胡乱抓挠,甚至将身上的衣服撕裂开来,将肌肤抓出血来,似乎要将身上的皮肉揭下来一般。
“怎么办?怎么办?”青曦又急又惊,连忙一把抓住李暄的双手,禁止他的自虐,可是李暄突然间力气变得非常惊人,一下就挣脱了,修长的手指紧扣在心脏的部位,瞬间指甲深深地扣进了肌肤中去,鲜血直流。
苏牧微一皱眉,伸手抓住李暄的手腕,谁知李暄手腕翻出,却紧紧扣住了苏牧的胳膊,力气之大,竟然连苏牧也无法挣脱。
苏牧怕用力反而会伤害到李暄,只得忍受着李暄蛮横用力的抓握,扭头对青曦急道:“在他的周身按摩,或许能减少些疼痛。”
青曦依言在李暄的身上轻缓地揉搓,但觉手下李暄的肌肉高热且不住地跳动,仿佛肌肉里面潜伏着一条汹涌失控的急流,澎湃肆虐。
“啊……啊……”李暄尖声长叫起来,手里发力,一把将苏牧扯到了近前,疯狂地卡在双臂间,巨大的力量使苏牧不禁皱起了眉尖,却没有忍心挣脱出来。
青曦惊呆了,不知所措地停止了手里的按摩,惶急的喃喃:“怎么办?怎么办呢?”
李暄只觉得浑身被架在烈火之上,不停地薰烤着,肌肤寸寸被烤裂,筋脉抽搐成一团,头脑中的血液急速地循环,将脑子里烧得一塌糊涂,再也分辨不出是梦是醒。
他抬起头来,本能地想要挣脱开烈火,寻找一个清凉的所在,也怎么也无法找到,一种灼热干渴,似乎要将他拖进九重的炼狱,万劫不复。
忽然,双唇无意间碰到了一个柔软清凉润泽的所在,柔软饱满得超乎了想象,而且有一种清新的气息,仿佛雨后莲叶上圆润的露珠,甚至还有些莲荷的清香。
李暄再也不肯放弃这舒解灼热干渴的源泉,双臂拼命地紧紧地箍住,贪婪地一再吸吮,清新,又略带了些甜甜的味道。
苏牧此刻又是尴尬又是恼怒,身体被李暄不妥协地死死纠缠住了,双唇被李暄深深地含住,不住地展转吮吻,想要推开,李暄却蛮力无比,用的力大了,又惟恐伤到李暄,左右为难,一张俊美的脸红了又紫,紫了又青,变幻难测。
青曦呆呆地愣在当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到底变成了怎样一种状况?瞥到苏牧气急败坏的脸色,青曦忽然不再担心李暄现在的安危了,这以后的官司要怎样打,凭自己的直觉,李暄估计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吧?
眼见将重重的殿宇抛得远了,少峰迅疾的身形带上了些趔趄,虽然他强加掩饰,夜迦还是敏锐地发觉了。
“怎么样?能坚持得住吗?”少峰玄青色的衣衫上有色团不断地加深,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在风里飘散,转瞬又消失了。
少峰摇了摇头,停顿下脚步,“不能歇息,那皇帝说今日正是毒性发作的日子……”话到了这里停顿了,但是话里的忧心焦虑却隐藏不住。
“对了,那件事情可稳妥吗?”少峰伸手抚住一处渗血的伤处,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轻声地问夜迦。
“恩,我已经将那两个皇子藏在一个妥当的地方,隐蔽的很,又安排了几个办事稳妥的人看着,不会出差错的,你放心!”
少峰点了点头,神色间却没有丝毫的喜色,长长地叹了口气,“但愿都能平安无恙!”
夜迦皱了皱眉,黯然地问,“到底有没有办法解毒?真的无解了吗?”
少峰沉默半响,终于沉重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