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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你先……先放开……”少峰的挣扎也变得无力了。
“我们这样看就好,我搂着你,吻着你,嗯?”李暄一只手搂着少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怀里,掏摸着什么,一边还忘不了在少峰滚烫的脸颊上轻吻着。
少峰感受着李暄如火一般的热情,大脑也变得逐渐模糊起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要着火一般,滚烫滚烫的,听的李暄在自己的耳边轻轻地低语:“宝贝,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想我们一块看才有趣……是不是?”
少峰的心跳如雷,眸子也浅浅地阖了起来,身体软软地依靠在李暄的怀里,也没有看见李暄在炫耀什么宝贝,只觉得口干舌燥,脸颊上要出火一般。
“宝贝……看……”李暄伸长脖子,引诱地在少峰的唇边轻轻地噬咬了一下。
“嗯……什么?”少峰微微地睁开眼,入目的确是一本薄薄的书册,崭新的样子。
李暄献宝般将少峰揽在怀里,双手穿过少峰的腰,将册子在少峰的面前展平了。
少峰禁不住定睛细看,却见洁白的纸页上,是四个不很整齐的小篆:《春宫新解》。少峰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浑身仿佛被烈火烤炙一样,热辣辣地难受。
偏偏李暄在少峰的身后,没有发现少峰有些扭曲的通红如煮熟的螃蟹样的脸,犹自喜滋滋地低声道:“看,我找了很久哦,这本书很好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少峰用力地挣脱了自己的怀抱,咬牙切齿地怒道:“李暄!你这个下流无耻的混蛋!”
李暄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自己的左脸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滚开!再让我看见这样的东西,小心你的狗皮!”
少峰说完还不解恨,又伸脚在李暄身上踢了一下,头也不回地风一样冲出了屋子。
李暄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欲哭无泪,“天啊,这也挨打?呜呜……都是老夫老妻了,看看春宫图,增加点情趣吗,还这样害羞干嘛?呜呜……至于嘛?呜呜……”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其他四个人都很默契地不说话,对李暄高高肿起来的脸颊熟视无睹,谁也没有说句关心的话,甚至连雪宝都得到了几块肥硕的肉骨头,在旁边兴致勃勃地大啃特啃。
李暄很失望,很伤心,故意“嘶嘶”地呼痛,结果就是换来几个白眼。
好吧,好吧,老爷的火气没有地方发泄,好了,就选你了!雪宝,不准再啃骨头啦!看见你那馋样就生气!来人,把它拉出去!
什么?不敢!狗奴才,养你们吃白食的?!这样的小事都办不了!
“嗷呜……”雪宝对李暄老是撕扯自己的耳朵很不高兴,正啃骨头啃得欢实呢,再打扰我,我可就不客气啦!
“好吧,好吧,雪宝乖……”李暄安抚地摸摸雪宝绷紧了的脊背,灰溜溜地无言了。
第二天,天气稍微有些阴,空气里带了些水汽,看样子要下雨的模样,院子里几株桃花的花苞眼看就要绽开了,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苏牧正在他的苗圃里聚会神地侍弄着才发芽的草药,北方的气候寒冷,草药不好伺候,就怕一场倒春寒,才发出的嫩芽就会被冻掉了,而且种子也不易得,都是些珍贵的草药,好不容易才从夏衍峰那个糟老头子手里软缠硬磨地讨要的。
李暄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走的急了,额角上还有层细微的汗。他左脸上的红肿稍微消退了些,是青曦昨晚给他上了些消肿的药膏。
“苏牧!快来看!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李暄兴高采烈地大声叫着,兴奋的眼眸熠熠生辉,真像是天上亮晶晶的星星。
苏牧没有抬头,心不在焉地回答:“别哄我啦!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李暄站在苏牧的背后,高兴地将手一扬,“看!这是什么?”
苏牧漫不经心地微微抬头,却发现李暄的手里竟然还是一本薄薄的书册,随着李暄的手兴奋地挥动,露出里面的内容,好像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
苏牧不及细看,恨恨地转身,“啪”的一声,李暄的右脸又挨了一下,“呸!你有完没完?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些荒唐下流的东西?”
苏牧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放下了手里的活,顾不得擦手,忙忙地走了,仿佛李暄是头吃人的猛兽,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雕像和一颗碎了一地的红心。
“呜呜……真是好心……呜呜……没好报。我又有什么错?又打我?呜呜……我好不容易才从死老头的手里赢了这本《草药全集》,屁颠屁颠地给你送来,谁知竟挨了这么冤枉的一耳光。呜呜……真冤!”
番外:春色满园(上)
暮春时节,树叶已经从新绿蜕变成了浓郁的深绿,枝叶繁多,亭亭的华盖一般。桃李已经开尽了,零落成泥碾作尘,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芬芳,依稀有小小的果实从树叶丛中探出头来,躲躲闪闪的,害羞一般。白日渐渐地长了,一种属于春日的慵懒让人变得懒惰起来。
夜迦打了个哈欠,伸出修长的手指,闷闷地将手里的茶杯搁在雕花洋漆小几上,“真是闷死人啦。”
旁边青曦和苏牧正在下棋,正厮杀到紧要处,自然无暇回答。雪宝懒洋洋地伏在苏牧的脚下,眼睛半闭着,显然这个暖洋洋的午后,正适合它打盹儿。
远处,少峰正在练剑,一招一式沉稳潇洒,这种慵懒的季节对他是没有丝毫影响的。
李暄舒舒服服地躺在夜迦身边的躺椅上,脸上阖着一本书,早已经会周公去了,昨夜在苏牧那里闹得有些乏力,正好天气温暖,补个觉,养养神。
夜迦见李暄正睡得香甜,想起自己要不是遇上他,也就不会有这段情缘,当然也就不会困在这方寸之地,无聊至极。他看着这个始作俑者,越想越是生气,悄悄地伸出手去,在李暄的腰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啊……!”正在补眠的李暄惨叫一声,面容痛苦地从美梦中醒来,“哎唷,谁?是谁这么狠心啊?”
“是我。”夜迦面不改色地回答。
“哦,哦。我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李暄咧着嘴,伸手揉了揉腰。
“因为我高兴。”夜迦斜着眼睨了李暄一眼。
“凭什么?你高兴就得拧我?啊?天下难道没有说理的地方啦?哼!”李暄悻悻然地坐直了身体,美梦被打断,自然是有些脾气的。
这时少峰练完了剑,走过来歇息,边走边问:“怎么啦?你鬼嚎什么啊?吓了我一跳。”
李暄见少峰过来,急忙狗腿地站起来,笑眯眯地道:“少峰,累不累?来,快坐下。”
说着,李暄执起茶壶,给少峰倒了一杯茶,递到少峰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