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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玉郎,我好恨!我真想杀了宋!怎么会有人对自己亲哥哥下此毒手!“一只手掌重重的击在院中大树上,下一瞬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夫人,其实,我已经布置好了杀宋的人手,只是怕云落醒来知道我们这样做了,再记恨夫人,所以,此时尚未动手……”
玉明川轻轻的揉捏着路青的掌心,将她拉离了那棵大树。
“不,必须动手,哪怕是把她打残了,也要让她知道,如此伤害自己的亲人是天理难容的!”路青没地方发泄了,便恨恨的跺了下脚。
“夫人,其实我们并不知道,她跟云落之间有什么仇怨,其中内情,我们也不便窥探,而且就算知道了,也不好说谁对谁错,我只认一点,此人若想对夫人不利,无论她是谁的亲人,我都会把她杀了!”
玉明川依然拉着路青的手,将她拉到他们临时住的屋子里,一直到了床边坐下,都没有松开。
“玉郎,我就是气不过,管他们有什么恩怨,云落现在是我的人,伤了我的人就是不行!“
“嗯嗯,夫人这话才对,不管是谁,伤了我们的人,我们都要打回去。”
玉明川揽着路青的肩膀,心中一颗大石头也落了下来。
看来路青并不像一般女子那般顾念着别人的恩怨,瞻前顾后,反而是简单明了,我的人,就是不准你动,动了就要付出代价。
这才是他最欣赏她的地方,如此理智果决,绝非一般人可比。
“你安排的人继续行动,就算不能一刀把宋给砍了,也要把她好好折磨一番再抓来,最好是将她的爪子都给折了,这样便伤不了人了。”
路青一脸的阴狠,哪里还有半分在云落身边的温柔慈和。玉明川却觉得她这模样,极为好看,忍不住,就在她唇上啃了一下,把路青给啃的莫名其妙。
第626章新的主人
她正在气头上,甚至还在琢磨怎么折腾人,玉明川怎么突然凑上来亲了她一口,虫上脑了吗?
看着路青一脸的“你脑子有问题”,玉明川居然笑了起来。
“夫人莫急,在我们把宋弄到手之前,夫人还是多陪陪云落吧,尽量在这个院子里不要出去,教你的书,做你的武器,其他事情就交给我。“
“那也好,对了,我要赶紧把叶秋叫来,方大耳朵的身体也早好了,让他也来,陇西换个人管理好了。”
“可以,本来方继明也不太适合做这个,之前放他在那,不过是为了让他养伤,明日我就派个人过去和他交接,现在多事之秋,确实需要叶秋在身边。”
玉明川点点头,强行把路青摁在了床上,再不休息好,他们都要完蛋。
他们睡下了,却还有不少高手在追踪宋,然而,他们再次跟丢了。
宋就像暗夜里的一股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么,宋回了皇宫吗?
这些护卫就算把皇宫翻个底朝天,恐怕也找不到宋了。
因为此时的宋,正被人吊着双手,捆着双脚,挂在一个房梁上。
自然,她的嘴里也被塞了破布,只能发出轻微的嗯嗯声,却在万剑城的高手从附近路过时,迅速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一间很小的房子,应该是旁边房子的一间小耳室,哪怕搜到那些房子,也未必会注意到这里。
所以,宋彻底敛了气息,直等到万剑城的护卫搜查过去,才重新放开。
在她身下,一个浑身灰白衣袍的男子,坐在一块木头墩子上,静静的看着她,一把硕大的重剑,放在他的腿侧,看起来并不锋利,却无端端的让人胆寒。
等外面的动静全都消失不见了,下面的人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你想害路青。”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上面的人嘴巴被塞住了,自然无法回答。
于是灰白袍的男子,又说了第二句话。
“想要害路青的人,都得死。”
这句话落下,只见房梁上挂着的人开始剧烈挣扎了,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声响,可下面的人完全无动于衷。
“是郭黑略让你杀的吧,是不是还包括害玉明川?你为何要挑拨晋国与万剑城的关系,是王敦交待你的?你现在为两个人做事?”
终于变成了问句,可这人并没有让她回答的打算,一把匕首出现在他手里。
一阵轻微的撕拉声,匕首开始割宋的衣服。
宋挣扎的更剧烈,可这匕首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刮到了她的皮肉,开始流血。
她还从来没受过伤,无论是师父,还是王敦,都将她视若珍宝,除了身下他们不够怜惜之外,甚至都不舍得在她身上留下一个青印子。
更别提司马绍,对她一样呵护之至。
而现在,这人却在她身上划出了伤口。
口中不断的“叫喊”,可她的身体却不敢再乱动,只能任由那把匕首将她的衣服割的支离破碎。
“无论郭黑略还是王敦,都把你当成一个极好的工具使用,看来他们的眼光倒是不错的,这具身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说着,这人的手沿着破碎的衣衫,开始四处游走。
力道比其他男子都要大,宋几乎已经能预见,明天她肯定会看见身上的淤青,前提是她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当那只手越来越肆无忌惮时,宋突然不挣扎了。
既然她能用身体征服那么多男人,身后这个男人为何不可以?
忍着身上丝丝的疼痛,宋开始迎合着身后的人,摆动着身体,姿态越发撩人。
“哼,果然是个骚货,你以为你那点手段,就能将所有男人把控在手里吗?有这个胆子,你怎么不去试试玉明川?怕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听说你那日还冲他行礼道歉,结果他看都不看你一眼。”
说着,身后的人猛然抓住了宋的脖子,一阵不可描述的刺痛让宋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随后,那人完全不像其他男子那般怜香惜玉,而是直接将绳子向下放了放,让她的脚着了地,抓住她的身体,狂风骤雨一般,碾落这朵带毒的罂粟。
幽暗的夜色中,传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声响,却并不让人以为是两个两情相悦的人在欢好,几乎没有其他声音,仅仅是做这件事而已。
这一夜,宋“享受”到了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她倍感耻辱,却又无可奈何。
她被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怜惜,还给了她一身伤。
当早晨的阳光透过破败的房顶照到她身上时,她很庆幸自己还活着,也越发觉得口中干渴的要命,可那块破布依然塞在她嘴里,又脏又臭,让人作呕。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