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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目相对,我看清楚他漂亮的眼睛,迷地皱著眉哀哀叫著,他双腿张开,我有一腿在他胯下感觉到软软的东西。回过神,我立刻移开眼神站起身,把他拉起。
「靠…好痛,我刚刚以为我要死了。」阿毅狰狞的深邃轮廓一脸的湿汗,缓缓站起。
「喂,你们没事吧?」四周有人围过来。
「怎么可能没事,拜。」阿毅狼狈地拍拍我。「,救命恩人你没事吧?」
『好像…还好吧?』我检查刺痛的手臂,两处手肘两块破皮,还有刚刚的右腿,压著一个软软东西的触感。
「你不要怪我喔!你也可以不拉我的!你刚刚放我去死可以了啦……」阿毅跟我一起坐到一旁休息,开著玩笑。
『我也没有很想救啊,身体自己动的。』
「靠北!」他笑著。「要是你刚刚是女的就好了,两个男的抱在一起很。」
『哈,是有多!』刚刚应该让你摔死,没摔死再用高跟鞋踩两下之类的?
「可是我刚刚有被你感动到,如果你是女的我一定跟你交往。」他浓眉小狗眼看著我,比了大拇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这一直遇到gay事的恐同男还念设计,就算你是gay我也不会跟你交往的,这什么鸟个性!(到底要造多少刻板印象)
晚上,是奴役泽泽排长的时光。
「再后!」大家在餐厅旁一个有投影机的地方看电影,不断指挥泽泽排长进去按播放器的快转,目的是调整到昨天看的进度。
「我们看到更后面了,再后!」画面又跳。
白净的排长走出放映室。
「再后!」
排长又走进去按快转,然后走出来。
「再后!!」大家齐声喊著。
排长又走进去。
我这辈子,没有看过这么好使唤的排长,简直就是我们奴隶。
我看著看电影的大家,喝饮料的喝饮料,睡的睡,笑的笑。这真的是在当兵吗?这个晚上,我脑中都是电影的情节,却没有人可以讨论剧情。排长只是一片又一片的用电影喂我们,却根本懒得讨论剧情,就像一直埋头苦干的一号不管你爽不爽,或是顾自己爽的零号也不叫几声来听听。
每天的任务,好像是扫地搬东西、扫地搬东西、还有看邻兵睡觉。
第75章量肛温
一早睁开眼,整个寝室空荡荡地没有半个人。
靠…这是?被抛弃的画面吗?
我立刻往窗外一看,看到一楼的大家正在整队。
「干!」我大吼一声。
根本不知道要穿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柜子在哪,整个人都慌了。
『死定了!』我不断翻找著衣柜,却又不知道衣服在哪。
「喂!喂!」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渐渐看到一个帅气的野蛮男孩坐在我身旁。
『?』我睁著眼。
原来刚刚那是梦?现在是养成了每天都要做一个恶梦的好习惯吗?
「起床了,你看起来表情很痛苦。」阿毅笑笑,抓著我肩膀的手放开。
『喔,好像梦到你啊,就觉得很不舒服。』我笑著起身,拿起牙刷。
「屁咧,梦到我你应该要很舒服啊?矮额好心,我后面是处男好吗?」阿毅自己讲自己两手不断搓著自己的手臂,好像很冷那样。瞬间,我又想起了他内裤画地图的画面。
排长,我要挂神科。
意兴阑珊地整队,我走进队伍,小宇在后面不远处对我抬了抬头,用唇语说声早。我们的距离已经不是旁边的旁边,而是后面的后面。你想换离家近的单位,而我也只能默默的支持你,只是我的基隆怎么样离你家也近不了多少。
我们像是少林寺的和尚,整天扫落叶搬东西。看著一棵棵的树,真觉得种这些树的目的就是为了生产落叶,为了怕我们没事做,就像液生产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每天定时看g片一样。(喂不对吧)
看到几个长官,大家也更是快速挥舞扫把。
新训时,见人就是矫情,看到长官就是立正敬礼屁股翘高高,而现在看到长官经过却是尽己所能的装忙,好像在夜店遇到前男友一样。一草一木都是敌兵,每一个长官都像是约过的炮友。
「刚刚点到的15个公差,举手!」泽泽排长白净的帅脸,在队伍前面。
『有!』一群人。
「1、2、3、4……13、14?怎么少一个?」
「刚刚点到的15个公差!谁没举手?!」
一阵安静。
「我再问最后一次,刚刚点到的15个公差,没举手的我等等叫大家指认。」
慢慢的,有一手才缓缓举起,是桃园帮帮主原民刺青男。
居然摆明了想打混?
难道你指望排长说「噢原来剩下14个啊?剩下一个呢?好奇怪~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呼叫妖怪快出来~」这样吗?
为什么要这么不长眼,泽泽排长都不开心了啊!
「排长说,下午就会有指挥官要来访谈我们。」忧弘说著。
『这好像是我们在这唯一重要的行程?』我拿著扫把。
「好像就是确认一下有没有问题而已,你以为他们真的会鸟我们吗?」
「喔呵呵,有访谈的话,搞不好你朋友就换单位成功啦?」色凯说著小宇想换单位的事。
『也是。』
我内心有个声音其实是希望小宇不要换单位,因为不论是桃园地区大台北地区,都会离我近了一点,这样更难熬。但又有个更微弱的声音,希望小宇能留在我身边,白首不相离。
午查,行进途中我们看到一个奇行种班长,那班长绑著一大把马尾,是个很像奈德丽的黝黑女人,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女班长这类生物。
整个队伍的灼热视线却毫不遮掩地放送著,计划赶不上变化,变化赶不上长官一句话,长官的十句话,都远远不如那一个60分的生命之穴。
「这个屁股我可以!」色凯的声音。
「啧啧啧……奶子太小。」忧弘。
「第一排往前站!班长下去量体温!」奈德丽整好队,命令志愿役下去。
我们一个一个被耳温枪抵著额头,好像被扫条码的商品。
「这个人量不出来。」g片学长,不断抵著小狗男阿毅的额头。
「哔。」
「没有温度。」g片学长纳闷著。
只看到奈德丽一边嘴巴露出邪恶的冷笑。
「量不出来,那就量肛门!去帮我把肛温计拿过来!」
「是!」g片学长随即跑开。
等一下!是量肛温吧?量肛门是什么意思?比赛紧度还是看谁通风比较好?
这样很多gay会露馅的!温度计太好放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