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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升答得倒是干脆。
锦官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忽然带入一个怀抱,顾升对准他的脖子就咬下去,“你玩我呢?”
锦官疼得皱了眉,但还是放任着他,顾升扯着他就往楼上走,打开房门一把把他推进去,恨恨地道,“容锦官,玩你妹的欲擒故纵。”
顾升欺身上前压住他的那一刻,锦官只觉得,这个人,越来越小孩子性情了。
“明天起不来可别怪我。”锦官吻上他的肩膀,轻轻咬了一下。
顾升含住他的耳朵,重重地一吮,锦官顿时连脚都是软的,皱起眉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人,什么时候学会咬耳朵了?
两个人一晚上都有些疯,前几日顾升一直在忙,彼此都没有好好满足过,更何况明天一早顾升就得走,两人还不把一个月的量都补足了,锦官也只让顾升得逞一次,接下来他便彻彻底底地占有了顾升,极尽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来,一次又一次,把彼此都弄到高潮,等最后一次锦官扣住他的肩膀将他狠狠压上自己时,顾升已经抵不住地shen吟出来,锦官只是笑,黑色的夜里,彼此交融的身体,全身心地把自己交付给对方,这样的爱情,对于两人,都不会再有。
第二天锦官开着车去学校时,连腰都是酸的,他自顾笑了一声,看来上面那个,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红灯的时候,锦官看了一眼时间,想着顾升应该差不多到了机场,想起昨晚两人都有些疯,现在估计顾升和自己状况差不多,锦官笑了笑,准备掏出电话给他拨过去时,忽然从后视镜里飙出一辆车来直直地朝他身边那辆bmw7系撞去,眼看就要撞上,只见那辆车猛地一打反向盘,车子嘭地一声,撞在了他的车尾上。
锦官脑海里顿时一片发懵。
还好他立时反应过来,看着绿灯亮起,隔壁那辆bmw对上他的眼一阵狂笑,然后潇洒地绝尘而去,锦官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刚打开车门走出去就看到qq车主连忙对着自己赔笑道,“对不起啊,7系实在撞不起,只好撞您的帕萨特了真是对不住啊”
锦官只感觉眉毛在跳,他看了车主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大众一眼,气得笑出来,“您见过12缸的帕萨特吗?”
车主刚要到嘴的话被噎在嗓子里,连忙看了一眼锦官的大众,顿时间才恍然过来,车尾后面,phaeton的几个字母顿时让他想自残双目。
没办法,撞都撞了,他只得咬着牙认,“对不起啊,多少,我都赔。”
锦官皱眉看看他,看了一眼时间,知道这个点他现在是过不去了,想了一会儿只得先安排别人去学校接致远,忽然脑海里冒出一个名字,锦官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锦官扬扬眉,还挺快。
“什么事?”重光在那边笑得痞样。
“现在去一趟学校,接你侄子。”锦官言简意赅,“我忽然遇上点儿事,走不开。”
“知道了。”重光懒得问他什么事,直接就挂了电话。
邵忻刚好从卧室走出来,看见重光放下电话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问了一句,“要出去?”
重光点点头,道,“锦官有事,让我去接致远。”想了一会儿又摇摇头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邵忻嘴角弯了弯,道,“正好,季鸣约了我,一起出去吧。”
重光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怔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恢复过来,对他笑着道,“走吧。”
邵忻没有和重光开同一辆车,两人自从住在一起后重光还是给邵忻配了辆奥迪,邵忻也没有拒绝,反正他开车就是用来代步的,和重光臭显摆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重光一个人去学校接致远,邵忻和季鸣约了地点见面,其实是季鸣刚好在国外完成一个学术指导,刚刚回来便约了邵忻一起吃饭。好久没有见面,邵忻远远就看到季鸣站在饭店门口等着他,刚过了第二年的秋季,季鸣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一条深色的牛仔裤,邵忻只觉得面前这个人,不论过了多少年,还是那个样子,似乎时光在他脸上只是恍惚而过,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
季鸣看到他时微笑着朝他摇了摇手,邵忻发现他手里握这东西,但距离太远,等走近了他身边才发现是一叠装帧美的画册,季鸣递给他笑着道,“礼物。”
邵忻侧着头轻笑了一下,道,“多大了,还带礼物给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去巴塞罗那,你得容许我好好炫耀一下。”季鸣回应着,外面太冷,两人一路说着话就往饭店里走,邵忻翻看着手里的画册,只见封面上写着,“巴塞罗那高迪的城市。”
“你去圣家堂了?”两人寻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来,邵忻问着他。
“嗯,”季鸣眼里难得流露出那样崇敬的神情来,“有机会,你真应该去看看,活着的废墟,我现在才觉得,日本人说的真不错。”
邵忻笑他,“去了一趟国外,感触颇多呐。”
两人心有灵犀地笑笑,等菜上齐了才开动,席间季鸣接了个电话,邵忻看他舒着眉温柔地对着电话那边说着什么,笑了一下,等他挂了电话邵忻才忍不住臭他,“女朋友呢,这么开心?”
季鸣仔细地笑了笑,道,“差不多吧。”
“才认识的?”邵忻难得继续有着兴趣。
“一起去的医生。”
“够快的。”邵忻笑着打趣他。
季鸣看着他道,“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再不快些,就怕抢不到了。”
邵忻瞟了他一眼,“知道着急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上赶着过。”
“以前那不一样,得先把你交付出去了我才放心呐。”季鸣别有深意地看向他,邵忻听他这个话竟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看着他道,“差点就感动我了。”
季鸣只有无奈。
“对了,待会儿吃完饭去我家坐坐,我特意托人从绍兴弄来一瓶花雕,一个人喝没什么意思。”
“行,你干杯,我随意。”邵忻道。
“有我这个医生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结果邵忻从季鸣家出来时已经很晚,季鸣看着屋外呼呼刮着北风,问了一句,“干脆别回去了?”
“没事,我开车过来。”邵忻还是继续往外走,对着身后的季鸣摆摆手道,“太冷了,你回去吧。”
“那行,你开车慢点。”
邵忻开车回到家了特意看了一眼时间,快要接近凌晨,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灯光,似乎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