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 骑虎难下,白狼出战!
武神挂了,这对于观武台上无数的强者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不久前武神可是表现出超皇的境界啊,那恐怖的威势现在众人脑中还历历在目。
可是如此恐怖的武神在萧战的面前居然不堪一击,如果这位元始魔主用同样超皇的境界将武神击败,大家还能够接受,但是从始至终这位元始魔主都只是动用一名皇的最强力量。
超皇真的如同元始魔主所说是假的?
所有武者都不愿相信一点,皇就是极致,无数年月过去,他们都想要更进一步,只是非常可惜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前进一步的可能。如今好不容易让他们看到了超皇的可能,没想到元始魔主却用最无情的强势武力将他们眼中的超皇撕得粉碎。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处于武域中的元始魔主,似乎想要将他的真是境界看穿,他们希望能够看到任何隐藏境界的可能。只不过非常可惜,元始魔主一切都在他们眼前,不敢他们用什么眼光去看,都无法看出新花样来。
神煜脸色异常的阴沉,本来他看萧战跟武神一战拥有一种俯视的感觉,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或许应该改为仰视。
超皇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难道真如这家伙所说一样,所谓超皇只不过是一种虚假的境界,其实骨子里跟皇还是处于同一级别?
只是明明皇如此强大,不管是境界还是力量都绝对的压制皇,不说别人,就先前的武神来说,他的武力完全可以轻易碾压任何的巅峰皇与封神之皇。
只是为何武神会惨败?
为何在萧战的面前脆弱如同婴儿?
神煜发现自己居然看不懂,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不是武神不够强,而是元始魔主太恐怖了,这家伙的武道境界看样子就是封神之皇,可是却给他一种远远超出一两个境界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神煜发现眼前的元始魔主就像披着迷雾,明明一切似乎都一目了然,可是当你自以为是找到答案时,却猛然发现原来所谓的答案只不过是一种表现,他的本质还云遮雾绕,始终都未曾真正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切的根由应当是元始魔主的武道所致。
并不是超皇不够厉害,而是元始魔主的武道让超皇跌落凡尘,沦为跟皇同一级别。
只是如此以来,元始魔主的武道境界到底是什么?
这绝不是传统的封神之皇。
对于这一点神煜非常肯定,元始魔主的境界应当已经重塑,重新跟封神世界契合,只有这样才会给他这样的奇怪感觉。只是仅仅这样还不足以让神煜看穿元始魔主的境界,萧战出手次数太少了,每次就是一拳,武神在他的面前脆弱宛若婴儿,这样自然比不出对方的真正实力。
希望诸神联盟的那些家伙不要怂啊,派出更强的人继续挑战吧,我真想要看一看这位妹夫到底有多强。
……
压力!
诸神联盟一群新生代高手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虽然知道萧战不可能看到他们,但是那目光仿佛还是落在他们的身上,这让他们心情异常的沉重。
必须出手!
来自诸神联盟的新生代强者非常清楚,如今元始魔主已经指名道姓,差点就指着他们鼻子激战了,他们要是避而不战怕是诸神联盟怯战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封神世界。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诸神联盟一直高高在上,哪怕因为有一个神王之王在,让他们无法真正俯视整个封神世界,但是强大的武力值还是让无数的武者需要仰望他们。如今面对一个元始魔主,他们竟然就连挑战都不敢接,声望将受到难以想象的打击。
元始魔主是谁不重要,最为重要的就是他的身份。
这可是帝主的女婿啊!
诸神联盟一直被帝主压制着,这已经让所有诸神联盟新生代不愤了,如今居然就连帝主的女婿都不敢挑战,他们简直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些从诸神联盟过来的新生代非常清楚,败了不要紧,如果怯战的话,他们根本不用回诸神联盟了,因为他们没有这个脸回去。
“让我来领教这个元始魔主吧。”
一个新生代的皇站起来,他的面色异常的凝重,元始魔主用他的强大让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明白挑战是多么沉重的事情,一旦输了就会跟武神一样死在武域。
“白狼,保重!”
秦龙沉声开口,作为一行人最强的一个本应第一个站出来,可是他不能,在没有弄明白元始魔主的强大是因为什么前,他不能贸然出手,一旦他战败,其余人怕是就连挑战的信息都没有。
白狼没有说什么,先前他可以尽情的嘲讽元始魔主,可是现在既然知道对方如此恐怖,那就一定要拿出最高的尊重,如果还敢目中无人,那就不是嚣张了,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脑残。
……
武域非常静,萧战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很清楚诸神联盟现在骑虎难下,他们就算不为了牵制他也必须派出高手应战。很多时候面子这东西真的非常重要,哪怕就是死也不能丢面子。
这里是武域,萧战却能够感受到无数注视的轨迹线,他知道这都是从观武台传递过来的,虽然被搁开,但是这种注视的轨迹还是存在,能够被他清晰感应到,他甚至能够从这些轨迹中判断出那些是自己的敌人。
轨迹就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力量体系,随着萧战武道境界提升,根本不用看到真人,他就能够通过轨迹做很多事情。
来了!
一个身着紫袍的武者出现在武域中,骤一出现超皇的境界跟力量就出现。
这是一个要比武神强大的武者。
这一刻所有目光聚焦,都想要看一看元始魔主新一个对手实力如何。
白狼闪电间来到萧战对面,宛若狼一样的目光隔空将对手锁定,最为恐怖的气势突然间越拔越高,仿佛要冲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