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神之禁区,掌技之境!
至高意境!
萧战眼睛眯起来,被震飞出去,他自身并未受到伤害,不过这时候的战元煌爆种了,体内用处真正的至高意境,这让他意识到事情似乎变得非常的棘手了。
萧战自然清楚,战元煌的至高意境肯定是来自前世,因为他的刺激,这家伙觉醒了,让前世的至高意境跨越时空而来,这让这家伙变得异常的恐怖。不过萧战同样也清楚一点,虽然前世的已经跨越时空而来,但是毕竟是前世的东西,并不会真正一下子成为现在自己的东西。
这一点萧战经验最是丰富,他很清楚,前世的东西要想让这一世的自己使用,这需要一个过程。而且,这个过程绝不会轻松,起码一点,需要你用一种超越极限的方式仿佛重演,要不然前世的东西或许一时可用,可一旦这个时期一过,很多都会流失,最终能够剩下多少就难说了。
不过战元煌虽然只是前世一次积累的爆发,但是这一刻的他绝对恐怖,真正属于至高意境的境界力量出现在他的身体中,让他的实力跟仅境界达到一个难以估量的地步。
不同了!
萧战能够清晰感应到,此时的战元煌完全不同,就从先前一矛震飞他来看,这家伙对于矛法的运用仅这个技巧已到不可思议之境,或许不是他的大道如一,但却能够爆发出一众龙类似的境界之妙来。
萧战知道,这下子自己将要面对最大挑战,不过一矛被震退,看着持矛突刺,再度杀来的战元煌,他心情异常的平静,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意境油然而生,似乎这一幕自己碰到过无数次,淡定得让他都有些麻木了。
这种感觉绝不属于萧战自身,他感觉一定是被这个战元煌影响到了,以至于他的血脉跟着苏醒,一种全新的东西在他的血脉中滋生,随即不断融入进入他的体系中。
这些到底属于谁?
萧战心思电转,他知道这些肯定是来自战争神族的传承,他具备战族的血脉,而传承就是源自元始魔主,而这个元始魔主只是原始魔族的称呼,他真正的称号应当叫做战争。
很嚣张的一个称呼,萧战代表的这个人就是战争神族的由来,可以说他就是战争神族,战争神族就是他。
有了这样的认知看,萧战心中并没有多少激动,反而更多的疑惑产生。根据萧战的记忆,他能够获得元始魔主的记忆跟传承,一切都是源自于小蜜的帮助,而小蜜则是玄土之主所造,如此说来一切都是玄土之主搞出来的。
只是玄土之主真有这种实力?
萧战发现,自己以前将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起码一点,玄土之主的实力怕不会简单,要不然根本不可能将堂堂战争的传承逆转,跟他这个外来者结合。起码根据萧战的猜测,要想做到这些,玄土之主的实力或许真正说来已经接近至高神境才对,要不然想要靠近战争的轮回转世就连接触都做不到。
玄土之主真有这样强?
萧战表示怀疑,可这样的解释才是最合理的,这让他不得不这样去想。可为何被玄土之主打爆的那个叫做神盟之主就连神之主都不到?如此一来,岂不是说玄土之主也就神之主而已?
难道?
萧战忽然心神一震,玄土之主只是神之主,是否因为实在神宇之中?
这种可能性很大啊!
萧战感觉一定是如今的神宇变了,神主就是最高境界,在神宇中无法容纳任何的皇,所以一旦脱离诸神战场,玄土之主的实力就从皇这个级别跌落下去。
想到这种可能,萧战心中的疑问并未得到解决,他现在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了,因为这时候战元煌的攻击到了。
这一矛简单又直接,可是一矛突刺而来,明显就是矛之法成为了唯一,让这一突刺纯粹到恐怖。
目光锁定突刺而来的矛,萧战发现无所遁形就是他现在的状态,一种绝对的压制无孔不入,迫使他似乎就连最基本的抵抗都做不出来。
这是类似大道如一的攻击!
这是封杀技之法跟技之壁垒的攻击!
这是附带至高之法的攻击!
这一矛强到逆天,萧战一瞬间就感到那种难以施展的艰难,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动用自己的至高意境。
只不过让萧战意外的事情跟着发生,本来按照他的意愿自然是动用至高神匠的境界,只要动用,绝对能够将至高意境抵消,可是还未等他这样去做,体内激荡着的血脉忽然爆了,一股强横的,不可思议的波动出现,那一刻他的手直接抓出去,指掌不断收拢,镇之法,压之法成了主旋律。
“碰!”
矛劲炸裂,萧战的手抓住爆刺而来的长矛,那一刻所有的狂暴都在他的指掌间化为无形。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境界,萧战没有动用技之法,也没有去压制技之壁垒,指掌抓摄时却是清晰的将这两样东西玩弄于股掌间。
神之禁区——扭曲技之法!
确切的说应当叫做掌技之境,萧战发现自己可以随意拿捏技之法,这不是用同等的技之法去影响,而是直接用手去扭曲,他似乎可以任性而为。
这是一种非常给力的境界,技之法对于萧战而言不在不可触碰,回味刚刚那一抓,他发现技之法有些脆弱,远不像武道所表现出来的狂暴。
萧战发现这次血脉觉醒虽然让他的力量消失,但是肉身却晋升到一个全新的境界,他现在可以仅用肉之身就可以触碰技之法,那么技之壁垒对于他来说也是触手可摸。
到了这一步,萧战清楚,力量似乎一成多余,纯粹的技能够让他打爆世间一切的力。
感受着现在的状态,体悟着过往的领悟,忽然间,萧战悟了。
原先让武成神之后的几个境界并非真正的技之道,神之禁区才是。
舍掉外在一起,剩下武与技,必须让自身变得绝对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