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 恐怖肉身,捏断脖子!
可以说萧战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强,因为根本没有那个测试环境,他只知道自己的肉身已经达到至高神器的程度,这不是媲美,而是真正的至高神器。萧战作为锻造师,成功打造出那么多的至高神器,自然很清楚自己的肉身达到哪一步。
萧战非常清楚,就算这个世界毁灭,他也不会随之毁灭,仅仅肉身就能够确保自身的安全,只要他将整个神道都如同刀之道一样修炼,说实话,最终会达到哪一步,他根本不清楚。
如今萧战面对毁灭世界的至神者,他想要看一看自己的肉身真正达到哪一步,是否真正成为至高体,或者说是至神体。 &nb小说 sp;一手抓出来,萧战为了测试自己肉身的强度,这次他绝对没有一上来就动用自己的刀之道,这是纯粹的肉身去硬撼毁灭世界的力量。
这种举动非常疯狂,可是萧战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这不是真正的疯狂,因为他有这个底蕴,原因自然非常简单,他拥有轮回自斩的能力,一旦手掌背会,立马自斩重生,一切都能妥妥的。
萧战的举动在毁灭世界这些至神者眼中那就是狂妄到极点,一个武者居然妄图用自己的手去抓他们,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微胖的男子脸上露出讥嘲之色,他没有阻止萧战抓向说自己的脖子,要将生灵吞噬,只需要动用他们的毁灭之力,而这种直接触碰,显然会让他第一个享受到美味大餐。微胖的男子自然不会阻止萧战,他甚至还期待萧战不知死活的碰到自己。
这一幕落在其他毁灭国度的至神者眼中,他们就有些懊恼了,显然都在怪萧战为何不将第一个目标挑选自己,这样他们就能够享用大餐了。
这一刻所有生灵的目光似乎都聚焦萧战这一手,不过他们都认为看到的将是他的手直接被毁灭之力吞噬,那一刻瞬间他们仿佛看到他惊恐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冷笑,这些至神者们脸上的讥嘲之色不由变得浓郁起来。
毁灭之力将微胖的男人包裹,这是天然存在的,会在第一时间跟萧战的手掌发生接触。
碰到了!
那一刻萧战清晰感应到微胖男子体表的毁灭之力有多可怕,这绝对要比他以前所遇任何一种毁灭之力还要恐怖很多,骤一触碰,他能够清晰感应到那种恐怖的毁灭情绪与属性力量,天地间任何的生灵跟神道都要在这种力量面前毁灭。
“碰!”
有东西碎了,在众人的期待中这应当是萧战的手被吞噬的征兆,只不过事实上却让众人同时错愕,因为他们能够看出来,这是微胖男子体表的毁灭之光粉碎的征兆。
怎么可能?
一众至神者感觉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萧战一手抓来居然没有被毁灭之力侵蚀,反而捏碎了微胖男子身上自然放光的毁灭之光。
反应最大的绝不是观众,而是作为承受着的微胖男子,他的脸上那一瞬间,虽然将萧战视作食物,同时也非常狂妄,但是他可不是一个傻子。所以在萧战的手抓中自己时,微胖男子清晰感应到了,这尊外来蝼蚁型生物的肉身似乎就是一件恐怖的至高神器。
至高神器啊!
微胖男子瞬间就有了判断,这样恐怖的肉身,就算他的毁灭之力强的变态,但也无法将之腐蚀掉。至高神器乃是天地间最强的一种神器,就算毁灭之力霸道,也无法腐蚀至高神器,这是公认的事实。所以在发现萧战的肉身达到至高神器的一瞬间,微胖男子知道自己要倒霉了,一旦让对方抓住脖子,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一刻微胖男不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如此托大,很有可能自己今天会沦为笑柄。
一瞬间微胖男做出了反应,他脖子一震,整个人也在瞬间开始撤退。微胖男还是非常强大的,他吞噬太多的生灵了,对于武技一道自认能够秒杀任何其他至神境的生灵。萧战这一手或许强,但是他一定能够轻易避开。
自信挂在微胖男的脸上,他对于自己这一退非常自得,千万不要以为这只是简单的往后退,其实这其中他运用了数十万次变化,他可不认为一个武者能够在闪念间做出如此多的分析跟判断。
只要让自己能够有反应时间,微胖男认为自己肯定能够将劣势扳过来。
只是微胖男脸上自信很快僵硬了,萧战的手直接抓住他的脖子,那一刻他所谓的变化似乎就是一个笑话。
怎么可能?
微胖男脸上表情充满不可思议,以至于忽视了萧战已经将他的脖子抓住。
“很让人惊叹的身体啊,每一丝血肉都是最纯粹的毁灭,似乎能够让任何的生灵跟神道毁灭。不过你的这种毁灭似乎不够强啊,为怎么感觉不到一点毁灭?”
萧战脸上挂着笑,那神态落在所有毁灭国度至神者眼中就非常恶毒了,不少人开始咆哮起来,都恨不得冲上来将他碎尸万段。
“你……”
微胖男想要说什么,但是他的脸色很快惨变,萧战的指掌突然加力,那一刻他清晰听到脖子被捏碎的声响。
不可能!?
微胖男的脖子直接被萧战拧下来,那一刻他的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内瞪出来。
萧战脸上挂着冷笑,他清晰感受到自己肉身的强悍程度,毁灭的确可怕,但是还上不到他,他每一丝血肉中都能够迸发出属于至神器才有的属性光辉。
真是强啊。
萧战发现自己根本不用借助任何东西,仅仅这个肉身,他就能够秒杀一切对手。至高神器的确是最强的神器,不过萧战发现其实至神器还要更强,似乎要高出一个层次。
真是如此?
萧战也知道至神器其实就是至高神器,两者处于同一级别,很难区分到底谁更强,因为最强的至高神器跟最高的至神器很难分出胜负来,彼此同境,却又能分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