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这座城池,我征用了!
萧战不会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毓煊,冰冷的目光不带任何情感。
恐惧!
毓煊惊恐不已,家主就在他的面前被萧战直接捏死,那情形就跟以前他捏死那些蝼蚁一样,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原本应当高高在上的他现在却成为了蝼蚁一样的人。
逃!
这一刻毓煊根本没有任何对抗的勇气,毓家第一人居然被一手直接捏死,他的实力跟家主有不小的差距,在萧战的满前岂不也要被捏死。
最为至神,要逃跑速度自然非常的快,不过当毓煊试图逃跑时,惊恐的发现那尊杀人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以为自己能逃走?”
萧战的声音非常的冷,对于毓家发生的事情大致能够了解,所以这个对毓娉第一个出手的家伙可以去死了。
“你不能杀我,我母亲乃是冰魔宫的太上长老!”
毓煊惊恐大吼,面对一脸冷漠的萧战,他发现自己就连一点对抗的勇气都没有。
萧战对于毓煊的威胁视而不见,直接一手在捏住这家伙的脖子。
死了!
萧战非常干脆,对于什么冰魔宫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如果那些家伙真的上门找麻烦,统统干掉就是,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小事。
整个东玄城都静下来,所有武者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有两尊至神陨落,而且还都是被人一手捏死的,这震撼的一幕冲击着所有武者的心灵。
至神也会死亡!
整个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以往在众人的意识中至神是不死不灭的,只要成为这一境界的存在,基本上可以与世长存。然而萧战今天颠覆了所有武者的认知,至神也会死,而且还是死得如此憋屈,被人活活捏死。
干掉两个至神对萧战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冰冷的目光扫过毓家,他这方举动让整个毓家的武士都静若寒蝉,害怕他杀得兴起,将他们都干掉了。
萧战的目光很快在一个角落停下来,那里正好就是毓炎,对于发生了什么都一清二楚,所以他只是冷冷的道:“从今往后你就是一个废物。”
萧战的语气很冷,说完这句就不在关注毓炎,对于毓娉的这位弟弟算是格外开恩了,不过千万不要以为先前那句只是一句骂人的话,对于他来说那就是诅咒,这小子不管有多天才,今后绝对废了。
不过萧战根本不会在乎,这次的目光很快从毓家内部收回,看向整个东玄城,几乎一个闪念的功夫,他悬浮于整座城市之上。
“都听好了,东玄城被征用了,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许离开这座城市半步,违令者死。”
萧战的话很简短,说完也不解释什么,这绝不是什么警告,而是说一个事实,他不在乎有谁想要离城,不过谁要离开就要收到他所说话的惩罚。
可以说萧战的话类似于诅咒,就算至神也没办法幸免。
“东玄城的事情你们给我办好了,会不会死人就看你们,我只想要看到令给我满的结果。”
萧战将任务直接交给太玄宫的人,如何安抚整座城市的人他不会去关心,反正他的诅咒已经放出去,谁如果觉得自己实力足够,大可去挑衅。萧战现在非常的忙,他需要将整个东西岸城重塑,这自然不可能随便来,整个工程可要比重塑太玄宫难一些。
萧战开始设计自己理想中的城市,而这时候太玄宫的几位至神直接放话,让所有至神齐聚太玄殿。整个东玄城气氛非常凝重,所有居民都沉浸在毓家两位至神被捏死的震撼中,这时候自然不会有那位至神跳出来找死了。
“宫主,这到底是谁?”
龙家家主一脸的苦笑,也不知道东玄城怎么惹来这样一尊杀神,一言不合就将至神干掉,太吓人了。
太玄宫的宫主苦笑道:“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他突然杀进太玄宫,说要征用太玄宫,我们所有至神加起来居然都无法反抗。”
一群至神相顾骇然,他们自然知道太玄宫的至神实力有多强,尤其眼前的宫主,可是玄宇世界排名前二十的超卓人物,这样的存在居然都无法反抗,这足以表明这尊霸道的存在有多恐怖了。
“大家也不用去琢磨他是谁了,免得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现在你们就约束所有的人,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离开,同样也不要让任何外来者入城,现在东玄城彻底戒严,反正他想要让大家干什么,大家就干什么吧。”
太玄宫的宫主幽幽一叹,他从未想过强如至神的自己有一天居然如此无奈。
所有至神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毓家两个至神的死实在是太震撼了,这时候没有谁敢跳出来,那跟找死没区别了。
太玄宫的宫主沉声道:“大家千万不要将他的话当做威胁,我可以保证,他的话乃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神道法,任何违背的人绝对会死,甚至都不用他出手,你们总之好自为之吧。”
听到太玄宫宫主的话,所有至神都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神道法,但是他们相信太玄宫的宫主不会胡说八道,所以那番针对所有人说得话或许就是一种诅咒,虽然众人心中有疑惑,但是没有谁会以身试法,这种找死的事情只要是一个理智一点的人就不会犯。
……
萧战没有回太玄宫,而是在毓家,原本差不多成了废墟的毓家在他一句话中恢复原状,只不过整个家族都死寂一片,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恐怖大魔王在这里。
“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杀了他们?”
萧战看着心情不好的毓娉,他显得很是悠然自得,杀人对他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干掉两个至神而已,真不算什么大事。
“公子,为何一个家族的人要如此冷血无情?我们不是拥有相同血脉嘛,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