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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落在卡片上。拿起卡片看一眼,塞回了皮质短裙的口袋里。刚准备起身,顾箐箐正好探过头来:“什么有趣的东西?要藏起来。”
杨清浅唇边含着极淡的笑意:“没什么。曲总给的小卡片。”
所以就是在问,什么小卡片啊!杨清浅避重就轻地不回答,顾箐箐也微笑着跳过了话题。
原来不觉得。现在越看越顺眼。觉得对方好看,还觉得她心地善良。在这个“生吞活剥”的圈子里,善良简直是纯情的羞耻。杨清浅让顾箐箐觉得很“纯情”,没想象中的勾心斗角,也没想象中的不好相处。反而有超脱想象之外的和谐共处。尚在单身,也喜欢女人顾箐箐觉得,眼前的杨清浅,真是一种善解人意的存在。
顾箐箐拉着杨清浅闲扯了一阵,从剧本聊到角色,又从角色聊到穿着,在从穿着聊到人生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杨清浅,颔首微笑,身子略微往后退了些,准备起身了。
顾箐箐手快地扣住杨清浅的手腕,绕着一缕头发丝问杨清浅:“晚上一起对戏吗?”
……
曲亦梵站在外头打电话,打电话的同时,左胳膊一直抱着右边手肘。
电话是曲父打来的,质问她是否跟杨清浅在一起。虽然曲亦梵千保证万保证地说不会。但曲父到聚餐的风声之后,就开始“坐立难安”,第一时间给曲亦梵去了电话。千保证万保证的人,又和她保证的对象在一起。这叫自己怎么放心?曲亦梵唇瓣张张合合,解释了半天,唇线抿了又抿,最终气愤地挂上了电话。
秋风有些凉了,她没带外套,光衬衫一件,吹得她脸颊两边发冷。但没有她的心冷。
她抱臂站着,姣好的身线透着一股子娇柔感。一叶落而知秋深,曲亦梵伸手接住了梧桐树的落叶。
记忆随落叶悠悠远去,停留在高三那年的梧桐树下,第一次见杨清浅的样子。
以前觉得衣袂飘飘的杨清浅,会是自己这辈子既定的人。现在推翻了一切以后,连落叶都来嘲笑自己吗?
……
杨清浅缩回手:“不了,晚上回家看看家人。”
曲亦梵不说,杨清浅还不觉得,让曲亦梵一说,杨清浅也有点忌讳了。
“要我送你吗?”
“不用你送,她自己可以回去。”曲亦梵落进俩人中间。
非常地“硬闯”。直接推开了杨清浅,给自己加了把椅子。
曲亦梵非常随和地说:“清浅晚上要回家看家人。顾小姐,我看你挺有空的,我也挺有空的。要不结束以后我们去喝茶?”
“哈哈。”顾箐箐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让曲亦梵给鲠住了。
“曲总真幽默。”
曲亦梵的大眼睛笑弯了:“我幽默?我说真的。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喝茶吧。”
“曲总我错了。”
曲亦梵翘起嘴角,刚勾出一个好看的弧线。手就让杨清浅给握住了。
杨清浅抓起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杨清浅说:“你的手很凉,不是我故意想握。”
“……”曲亦梵上下瞟着她,瞟了三四遍以后,才寡淡地“哦”了声。
曲亦梵抽回了手,交叠了双腿,把手夹在大腿根侧暖着:“你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东西比较慢热。看过我其它书的知道,都是后面开始“升温”。
我也想改掉这个毛病,但写了几本以后认命的发现“根深蒂固”了。
算了,凑合看吧。写到后期会“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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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你们夫妻的
会议室是全透明的玻璃,曲父站在外头看曲亦梵。曲亦梵端坐着抿杯,微微抬眸看见自己,那白眼就很明显地朝上翻了。
“呵,兔崽子。”曲父一身笔挺的西装,背手站着。嘴里骂着曲亦梵,唇角却扬起了愉悦的弧度。
还是可以的。如果认真的话,不说内里装了多少东西,单是从外表看,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员工给他端了杯热茶,曲父捧着杯垫嘬了口,继续往里看。
曲亦梵手里转着签字笔,一会儿抬头看幻灯片,一会儿低头看纸上,然后时不时拿笔圈写东西。
曲父抬手叫来一名员工。从他踏进公司开始,归属曲亦梵的员工,就积极地在大厅里往来穿梭,忙碌的样子很令他“感动”。
已经进出茶水间三次的行政部领导,恭敬地来到他面前:“曲总。”
曲豪杰指着玻璃房内的曲亦梵问道:“她一个月开几次会?”
“小曲总每天两会。早上晨会,晚上总结。”
“晨会都说些什么?”
“每天都不一样。昨天是内部流程的制定和实行,今天是管理系统的实施。”
“那现在这个会说什么?”
“竞争分析。”
曲豪杰点了下头:“你先去忙吧。”
“我是行政的。”
“行政不忙吗?”
“……忙!曲总我还有消耗品要采购,我先走了。”
曲豪杰挥了挥手背。
会议室里面正在谈竞争分析,影视制作部组长提出了一部新电影,正在商讨立项和报批的事情,副经理和经理秘书产生了不同意见。曲亦梵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也看不出心思,只看得出她确实在听,手中时不时转动着笔,偶尔在文件上圈圈写写。
“争什么?有项目尽管立,集团那边有财务会审。”曲父推门进来,威慑性地环顾一周后,目光落在曲亦梵身上:“亦梵,你出来一下,爸有话跟你说。你们坐在这里立项目,过两天我还要过来,到时候我亲自帮你们把项目带到集团。”
“爸。”曲亦梵扔了笔,起身的时候,嘴角还有点隐晦的叽叽咕咕,好像在抱怨什么。
“说什么?”曲豪杰瞪着和曲亦梵同款的大眼睛。
曲亦梵紧了紧步伐:“唉,我在研究项目,你怎么过来了。”
“老子过来给你把关还不高兴。”曲豪杰拖着曲亦梵的胳膊肘:“到你办公室说话。”
到了办公室,曲亦梵亲自沏了一壶茶,弯腰一杯端到对面,一杯放到自己面前。
曲父喝茶的时候,曲亦梵在打呵欠,曲父扔了块擦手毛巾过去:“不够睡你就回家去,这点儿出息。”
曲亦梵继续打着呵欠,也不恼。都是一棍子教育。母亲奉行“你是最棒的,什么都做得好!”,父亲奉行“你是最差的,什么都不行!”。人都习惯性地倾向亲和鼓励,都不待见批评和叫骂,所以曲亦梵的性格一直比较贴近母亲,也早就习惯了被父亲看轻。
“那不行。”曲亦梵缩在沙发里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