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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白眼,把乔俊荣拉起来。
知道曲豪杰来看曲亦梵,第一回合就假装趴在地上,给曲亦梵留足面子是其一,其二曲豪杰的声名在外,乔俊荣也不敢将曲亦梵撂倒,撂倒“豪杰”的女儿,恐怕“豪杰”要亲自上阵来撂自己。装作被曲亦梵打趴在地上,难有点被嫌窝囊,但是乔俊荣想,让人嫌窝囊总比让人揍了强。曲豪杰看不上自己没关系,自己看上他女儿就行。况且自己都这么“谦让”,曲亦梵不会一点感知都没有吧?
果然,曲亦梵很不屑地将他拉了起来。比之前的态度好多了,之前动不动就是打啊踢啊。这么“和颜悦色”实属罕见情况了。
曲亦梵用眼角余光瞥他一眼:“装。”
乔俊龙刮一下嘴角的绒须,笑得比较内敛:“说什么装,就是你厉害。”
曲亦梵连“哼”都懒了,直接脱了拳套下围绳。
曲父背着手走在前面,曲亦梵拿着毛巾跟在后面,俩人坐在墙角的沙发上,保镖端来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曲父一手托着杯盏,一手搭在扶手上,抬了抬杯垫,抿了一口:“确定乔家的儿子了?”
曲亦梵用毛巾拭汗,丢了毛巾,又抖了抖活动过的腿脚:“那怎么的,我还能不谈恋爱?”
“恋爱是要谈的。”曲父懒懒地开口:“就是乔家这儿子,有点飘,我怕你不踏实。”
有点飘,才选择和他谈恋爱。越飘的对象,处起来越不劲。最好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大家省心省力“在一起”。偶尔聚一起做些纨绔子弟的事,这日子就很好打发了。最怕来一个认真的,处起来劲儿,甩起来拖沓。
“挺好的呀,各方面。”曲亦梵也抿了一口茶。
乔俊荣过来,恭恭敬敬地向曲豪杰行了个“江湖大礼”:“曲哥好。”
曲豪杰应了声:“坐着吧。”
“可不能这么叫,乱了辈分。你父亲可以这么叫我,你不要随他。”曲豪杰道。
乔俊荣装得特别孙子:“诶诶诶,伯父说的是,我是敬仰您在外的威名,按辈分当然不能这么叫。”
马屁还算受用。曲豪杰笑了笑,体格看起来真不怎么样,瘦瘦弱弱,五官也不硬朗,也就现在的小女生看得上。偏偏曲亦梵就是小女生,都没谈过恋爱的,曲父也不确定女儿是不是看“走眼”了。且行且看吧。曲父将乔俊荣当成了“备胎女婿”。
……
杨清浅从车上下来,细细长长的身子迈着轻轻松松的步伐。同以往因美貌而散发出来的光不一样,此刻散发出来的是一种锐利又锋芒的光,是事业有成、人逢喜事神爽的光。走起路来,路姿都比以往更加笔挺飒爽。杨清浅手里拎着两袋购物袋,质地良好的衣角料冒出了袋口的边缘。小山跟在杨清浅身后,手里拎着,腕上挂着,胳膊底下夹着……活脱脱的一个移动置物架。
陈家阳拦在俩人面前的时候,杨清浅露出了始料未及的表情:“你怎么在这?”
“我想找你聊会儿。”陈家阳有些按耐不住地说:“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请你喝咖啡。”
照着陈家阳此刻的面相看了会儿,杨清浅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先上去一趟,放完东西我就下来。”
陈家阳有些不耐:“让你助理拿上去就好了,她多拿几趟就拿上去了,你直接跟我走吧。”
换做平常,陈家阳不会这么和杨清浅说话。他只是被曲亦梵气着了。没想到曲亦梵这么不要脸。都跟太子爷谈恋爱去了,这边还想霸着杨清浅不放。《不再见的时光里》这部电影就不说了,就说这次的《烈日灼心》,又把自己刷下来!不是她开的公司,但是她的手能伸到自己的公司来,居然叫太子爷把自己刷下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她这么不要脸的!
陈家阳实在太想找杨清浅说理了,上次明明说好,杨清浅承诺会帮他和曲亦梵说情,结果呢?曲亦梵移情别恋,杨清浅说的话就不顶用了?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陈家阳也要好好问问杨清浅。兴许是杨清浅没说呢?杨清浅忘记了,或者故意的,因为自己上次的“冒失”。这么多年的感情,陈家阳觉得,求一求,或许就能改变现状。
杨清浅还是坚持和助理一起把东西拿上楼。都不知道说她太装,还是说她单纯,助理不就是拿来使唤的吗?清浅有时候也是拎不清,傻坚持,换做别人,不说眼前的事,就说前几年那种年年被追债的状况,早就应该抱住自己这根“大腿”了。若她能自发自觉地投怀送抱,自己也不用总是“见死不救”。
“你现在是发达了。”陈家阳抿了一下舌尖,烫口的咖啡让他觉得更加烦躁。干脆放下咖啡杯,空出来的手指在桌上起伏敲打着。
“帮我和曲亦梵说一声吧,把《烈日灼心》的角色还给我。”
“其中有误会吧?”杨清浅拧了一下眉头:“亦梵应该不会做这种事。你是不是问下经纪人,公司为什么把你刷下来。”
“还问什么呀?!”陈家阳拍了下桌子,因为对面坐的人是杨清浅,是自己心心念念追求了许多年的女人,所以他还算控制住了力道。声音不大不小,只是表达了自己的愤慨。
“这部电影是我们公司自己策划的,本来就是要选我当主角,临时把我刷下来,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曲亦梵和我们太子爷谈恋爱!她给太子爷吹耳边风,不然我能被刷下来吗?!”
“呵。”杨清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反正听到陈家阳的这番话,她当下就很自然地“呵”出了声。
不知道“呵”曲亦梵,还是“呵”陈家阳。总之心里很不爽。
“亦梵不是吹耳边风的人。”杨清浅耐下了杂绪,湖面波澜归于平静以后,杨清浅决定好好劝劝陈家阳:“亦梵这个人虽然霸道,但她有什么事都是明面上来,不会暗地里整出来这一出,我觉得你还是问问公司里面,应该不是亦梵搞的鬼。”
“是吗?”陈家阳也看出来了,现在的杨清浅在维护曲亦梵。曲亦梵都不是“曲亦梵”了,曲亦梵是“亦梵”,跟自己的“家阳”一样。曲亦梵死皮赖脸的追求方式,还是起了些效果。只是,曲亦梵都和别人谈恋爱了,杨清浅怎么还傻傻地维护她?
“你倒是对曲亦梵改观了。”陈家阳笑道:“我记得你以前是很烦她的,每次见她都很头大,偶尔还借我做挡箭牌。”
“我还是很烦她。”杨清浅招手叫来服务员:“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爸妈还在家里等我吃饭。”
“清浅……”陈家阳手脚利索地抢过服务员的账单:“我来都来了,就让我请你吃饭算了,吃完饭咱给叔叔阿姨买点东西,我再送你回去。”
杨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