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说散就散袁娅维
少一点天分孙盛希
走在冷风中刘思涵
那就这样吧动力火车
走着走着就散了庄心妍
听完想单身到世界尽头的作者,感谢大佬的投喂:
==============
往事情牵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312:04:59
不想追更的人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313:20:20
20076670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322:37:21
第40章娘唧唧
我不愿意重蹈覆辙。
嘻嘻哈哈那么多年,总在陪你笑,陪你闹。絮絮叨叨,可怜巴巴,摇尾乞怜,被所有人当作忠犬。离弃家庭,奔赴一场“非你不可”的婚姻,结果撞得鸡零狗碎一地豆剖瓜分。丢了性命,赔了尊严,全部不怪你,也不否认还爱你。只是不能再爱你。
求而不得意难平,是以前。心有不忿意难平,是现在。
再爱你,我看不起自己。再爱你,我意难平。
飞机划破云层,留下一道白弧线,曲亦梵站在落地窗前,抱臂朝着机场的方向,看着窗外的蓝天出神。
“你等我回来。”想起杨清浅说的话。
曲亦梵挑了下眉,对着反光玻璃里面的自己:“我等你个屁!”
可以不恨你啊,那是当朋友。当爱人,我依旧憎恨你。
曲亦梵的气量确实变小了。从前不计较,倾心相待,安暖相陪。现在计较,靠近一点,都计较。
这一点的背后是什么?曲亦梵害怕是二度沦陷。
flag已经立起来了,怎么能啪啪啪地打脸?私下打自己的脸可以,人前曲亦梵绝对不愿意被打脸。
曲亦梵轻抽自己一巴掌,又坐到了办公桌前面,走就走了呗,又不是不回来,惆怅个屁。
神,拿出神面貌。
这次,知道曲龙成回不来,曲亦梵加快了立威的速度。池里无鱼,虾公为主。山中无鸟,麻雀称王。只要曲龙成回不来,曲亦梵就能只手遮天。这次,曲龙成和影后闹出了丑闻,影后的老公打了曲龙成,在出差的路上。据狗仔跟踪回来的消息,说是被抓奸在床,打得难分难解。曲亦梵知道这事的时候,前世只是堂哥的一句戏言,新闻媒体的标题是“疑似”。曲亦梵也不上心,重生以后,把这事认真捋了捋,就捋出了别的味道。这次的出差是掩人耳目,曲亦梵一早就派狗仔盯梢,原来是花钱雇买俩人的消息,这次是直接爆出来了。“疑似”也变成了“周一见”。
曲龙成那厢鸡飞狗跳,曲亦梵这边大刀阔斧。裁了一批,杀鸡儆猴,剩下的也军心不定。看见曲禾璐,军心更涣散了。boss的女儿都倒戈了,自己还在坚持什么?基本曲亦梵说什么,大小姐都信八成,还有两成,大概是为人多年的理智。这种情况,本就不坚定的军心,现在更向曲亦梵靠拢了。
等曲龙成回来的时候,曲亦梵特地夹道欢迎。公司门口,全体员工,“啪啪啪”如雷贯耳的掌声,配合曲亦梵阴险的笑脸。太不是东西了!最初的时候,是曲龙成夹道欢迎曲亦梵,现在调了个头,曲亦梵有了一家之主的气势。气得曲龙成嘴边的胡须,连同太阳穴一起突突地跳动。
曲龙成愤懑难平,又不好去找大哥评说。大哥也正在找他,放出话来,说他丢人现眼,一屁股擦不干净的……躲还来不及,怎么会紧巴巴往上凑。
顾头不顾腚,这一口哑巴亏,只能闷声吃了。
“勇猛啊,三叔。”曲亦梵拍着曲龙成的肩头,拍一下,就和手下走开了。
“听说用了二十六只套?”曲亦梵很惊讶。
新来的手下捂着嘴附和:“是啊,总经理勇猛无敌。”
差点冲口而出的“曲总”,幸亏捂住了嘴,又抢救了回来。
曲亦梵啧一声:“我三叔真是年轻。”
回头看一眼,她三叔正握着拳头,对着她的背影挥拳头。曲亦梵这一回头,曲龙成改用拳头捶胸口:“天气,真他妈憋闷。”
曲亦梵笑眯了眼。摄像头的气,总算是出了。
杨清浅是有感受的,曲亦梵的尾巴翘起来了。以前发一条短信,曲亦梵回十条,十条都是无关内容。现在自己发两条,曲亦梵回一条,按条量说,也没差很多。但是按字数说,两条六十七个字,不包括标点符号。和她的一条“哦”,还是有差很多的。
杨清浅第一次追人,就受到这种“冷遇”,老实说,不是很适应。特别是,这个追求的对象,前面死皮赖脸追自己。这种落差,杨清浅觉得一般人接受不了,自己不是一般人,因为自己对曲亦梵特别担待。她都这样对自己了,自己还坚持给她发短信,不是担待是什么?
曲亦梵也不见好就。杨清浅咬住下唇,不明所以地傻笑。
其实,也挺可爱。那么傲娇,那么受。
傲娇受。
攻受,是杨清浅刚学到的词汇。发现自己爱上女人以后,她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吸引力太大,拍戏之余都在查女人怎么追女人。岂料,网友们都那么不正经。一查,就查到了床上去。网友们都说,壁咚地咚,不如床咚。在床上是分攻受的。要是分攻受,杨清浅觉得自己是攻,曲亦梵那么受。哭唧唧,有事没事喊老子,结果还是娘唧唧。
杨清浅订了玫瑰送到公司,曲亦梵拒。为了表现拒的态度,扔了垃圾桶,还回以垃圾桶的照片。
“老子不要。”附送gif动图。
不要就不要,发什么动图。还吹毛瞪眼。娘唧唧,受的要死。
白天拍完戏,晚上回宾馆睡觉。也是奇了怪了。自从看了那些攻受理论,躺在一个人的大床上,杨清浅就开始想有的没的。是用手指吗?用手指能有快感吗?杨清浅把手指伸进被窝里。感受了一会儿,又抽出来了。这不神经病吗?大半夜的,自己搞自己……
这些模糊的片段,快把杨清浅折腾死了。明知道是镜像,但它三五不时的冒出来,还犹抱琵琶半遮面。不给追根溯源,只有片花闪啊闪。像极了做梦。做梦也是没有源头可追溯,醒来只有模糊的片段。最近“床事”的片段,偏多。
曲亦梵躺在床上看电视,穿着短裤吊带,从腰部到臀部,凹出了s形曲线。浑圆又多肉的部位,调皮地冲着自己。自己半坐半躺,穿着长裤长衬,手里拿着橡皮筋,正在扎有些汗湿的头发。扎头发的时候侧过脸,刚巧看到这一幕。当时扎头发的动作就顿住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怎么可以没有然后!?杨清浅对这些没有然后的片段产生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