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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链设计得非常轻薄,她怕一个恍神给弄没了。
最后还是要还给杨清浅的。找个机会吧,什么时候见面。
“找我什么事?”曲亦梵看着曲禾璐,摆出正经谈事的态度。
“这种问法很伤人,好像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一样。”曲禾璐坐在曲亦梵对面的会客椅,双手交叠摆在桌子上,看起来十分乖巧。
“晚上一起看电影吧?新出了一部……”
曲亦梵打断她:“就是看电影?”
集团出了事故,外面的人不知道,家里的人是知道的。堂妹还找自己看电影,看起来非常“没心没肺”了。
“禾璐啊,在你心里有比较重要的事吗?”看堂妹瘪起了嘴,曲亦梵放低了声音笑道。
重生以后,曲亦梵最温柔的一面,一直是展示给自己这个堂妹的。
“你啊。”曲禾璐不瘪嘴了,看见堂姐笑,她心里所有的柔软都起来了。
“我吗?”曲亦梵眨眨眼,说这个话的时候还在笑:“你这么说,我要以为你暗恋我了。”
“这不乱伦吗?”曲亦梵没有深想地笑起来。
“又生不了孩子,乱就乱了吧。”曲禾璐学着曲亦梵眨眼的样子,非常轻松地把手搁在肚腹上,俩人就像在开课间玩笑一样。上了半天紧张的课,课间休息调剂一番。
“怎么就生不了孩子?你和我都非常健壮,可以怀的。”曲亦梵这个时候非常“直女”,丝毫都没觉得这话有什么歧义。
“去你的健壮,你才健壮。”堂妹也笑起来,作势要把手包砸到曲亦梵脸上。曲亦梵躲了一下,曲禾璐就得逞地笑起来。
两个人非常心无城府的开着玩笑,一点都不忌讳乱伦这个话题。聊了半天,最后也没说什么正事,曲亦梵还是陪曲禾璐去看了电影。加班什么时候都可以有,对身边的人好,机会看起来很多,其实也不多,有时候,总是欠着时机。时机刚刚好的时候,曲亦梵就想着满足堂妹。之前,那种时候,堂妹还三五不时地跑到自己家里来刷脸。那么穷困潦倒的时刻,算是患难见真情吧。
半个月没见曲亦梵。有?杨清浅数了数手机台历,有了。思念太宽,跨不过去。思念太厚,琢磨不透。思念如马,自离别,未停蹄。像是半个世纪那么久。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夸张吗?杨清浅觉得一点都不夸张。至少,她不想拍戏了,不想拍这“绵长”的电视剧了。想回到曲亦梵身边,用厚颜无耻,换一点你侬我侬的曼妙时光。
是这样的。自从得了“心病”以后,靠近曲亦梵就心安,离开曲亦梵就心慌。这点特别膈应人。因为人得生存下去啊,总是想着提高“车技”,未太过不务正业。经纪人给杨清浅接了部电视剧。没电影的时候,电视剧也是要拍的。电视剧跟电影不同,拍摄节奏没那么紧张,很多都是“行活”表演。拍摄“行活”,剪辑“行活”,演员也“行活”。一天可以拍很多页剧本。没镜头的时候,杨清浅就想着撩拨曲亦梵。这和以前很不同,以前拍戏之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给亲弟打电话,现在对象变成了给老婆打电话。“守旧”的杨清浅认为,上过床,就是盖过戳了。别人领不走,也不许领,曲亦梵必是自己的人。
“我不好意思说你,你发的信息,能先上网查一遍吗?”曲亦梵回的比较长的信息,让杨清浅看恍了神。
这半个月,曲亦梵似乎也很忙。打电话给她,不是在和分公司的管理层开会,就是奔赴在去工厂的路上。公司好像出了什么事,杨清浅没听到风声,只是听曲亦梵接电话的时候,助理在旁边平调的报道。曲亦梵的助理,好像是个“波澜不惊”的人,多大的事,从她嘴里出来,都是平调的叙述。曲亦梵也没拦着助理,对杨清浅完全不设防的样子,只是挂电话的速度也很匆忙。往往没说两句,曲亦梵就以“拍你的电视剧”挂了杨清浅的电话。等被曲亦梵挂了电话,杨清浅又拿起手机发信息。
杨清浅上网查了一下,姓关的还真是,没点创意。杨清浅也不想想自己,自个儿也是抄的。杨清浅想的是什么?是那一夜的激情。现在还噗噗乱跳呢。啧啧,不能想。一想就没办法工作。杨清浅把脸埋进剧本里面。
初夜的回忆啊……
“曲总?”小山指着远处走来的曲亦梵,曲亦梵戴着墨镜,穿着非常轻便好看的职业装。好看,是杨清浅觉得。现在看曲亦梵,穿什么都好看。天生的衣架子。瘦瘦的,却能前凸后翘。红唇妖娆兼顾风情。还有“我老婆”的滤镜加分项。好看得不行了。
曲亦梵边走边把外套递给簇拥她的保镖,因着天气有些回温,她走到杨清浅面前的时候,还解了两粒扣子:“有空吗?”
“妖艳”的美甲夹着一粒扣子,说话的时候,身上似乎漾着万千香气,叉着腰,有些喘音,似乎是从什么地方赶过来。
半天没说话的杨清浅,默默地,小声地吞咽着口水。双眼有神地盯着曲亦梵敞开的地方。想把这个妖弄死在床上。
“没空?”杨清浅没回答,曲亦梵只当她还有拍摄任务。看了看身边的制片。曲亦梵身上似乎贴着“人傻钱多速来”的标签,一到别的剧组,别的制片也都围着她转。曲亦梵挑眉一笑后,所有人都撤离了原地。被她的笑容吓坏了。不笑还好,笑起来总感觉要阴你全家。
“有空。”杨清浅急忙补充道:“就剩一场戏,你等我。”
“其实也就两句话。”还有一条手链。
“你等我吧。”杨清浅勾着曲亦梵的尾指,语气近乎撒娇的亲昵:“我保证这场会很快的。”
曲亦梵低头看着俩人“勾搭”在一起的地方,有点灼手。
“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好吗?”曲亦梵试图抽回手的时候,又被杨清浅紧紧勾住了。
曲亦梵揪着眉头,杨清浅只好眨了一下眼睛:“我有点难受。”
“哪里?”看杨清浅捂胸口,曲亦梵还真信了。忘了先前的不快,定定地盯着杨清浅的胸口,以为是心脏问题。
杨清浅悄咪咪地蹭了曲亦梵的肩头:“我胸口。”
对啊,胸口就是心脏的意思。“那你要看医生吗?”
“你帮我看看吧。”
“我怎么帮你看啊?”
杨清浅笑了笑,做了一个嘴型。
……担心显然是多余的,特么死流氓!!!
居然说“床上”。
想女人想疯了吧。这么说,感觉自己像是“野女人”。曲亦梵不理杨清浅了,转了身就走。
咖啡馆里,曲亦梵等着杨清浅。摩挲着咖啡杯,也酝酿着情绪。等杨清浅来了以后,侍者刚把咖啡杯放到桌上,曲亦梵就掏出了口袋里的手链。曲亦梵的脸色惨白,指腹在手链的波纹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