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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迷之自信:“就那两个吧?”
“你怎么知道?”还真让她猜中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这是狗屎运吗?
也不能这么说,感觉侧面降低了自己的品味。
“表哥跟你有点像。”曲亦梵眨了眨眼睛,五官的轮廓有点像。
“我比他漂亮。”杨清浅站起身,拍了拍身后的碎草。
“……”这还真没法反驳。论漂亮,男人能漂亮过女人?当然有例外,普遍情况难比。
说了几句,杨清浅就把人往这边带,曲亦梵压了下淮阳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叮嘱,随后就带着保镖“隐身”了。
谈起来怕不方便,曲亦梵给他们留出了谈话空间。在杨家,曲亦梵是个不被认可的存在。不知道表哥什么态度,多一争不如少一争。曲亦梵到塑胶跑道去了。每天都在健身,也有时间被占用的时候,见着缝隙跑两圈,全当完成每日的有氧运动。
曲亦梵和阿威并肩在跑道上,足力狂奔,身后还跟了一群,踏起一阵硝烟尘土。
阿威斗胆问了句:“小姐,下午不回去吗?”
“啊哈……”曲亦梵喘着气:“我爸催了?”
“老大打电话说,准备来找你,不回去的话。”
“啊哈……我没想好,你说处对象……怎么这么难?”
“我反正是支持小姐。”
“你……怎么不喘?”
“啊哈……我也喘啊,我喘得……不行了。”
“机灵鬼。”
回来的时候,表哥还在。估计是话痨,聊了四圈半也没走。四圈半,1800米,劲跑了三分二,慢走了三分一,丫还在呢。和对象一起,还吃上曲亦梵的外卖了。妈个叽!看那饥荒样,跟“小孩”抢吃的,准是来借钱的没跑了。
“我妈把我赶出来了,有点可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许是吃的太大口,表哥说话的时候很用力,怕杨清浅听不清似的,曲亦梵听得可清楚了。
还真是来借钱的。杨清浅你不要松口,坚持住啊,你自个儿还欠着外债呢,别假大方啊!
“你需要多少钱?”我去!怎么总是这样,叫你往东,你就往西。
曲亦梵不是心疼钱,就是不喜欢表哥哭穷。堂堂男子汉,带把的,到哪里不能卖血,要到女人这里卖惨。
gay也不行。唇红齿白的表哥,如果一看不能是gay,那旁边那个gay里gay气的“表嫂”,就能帮他证明了。
两个gay,到女人面前哭穷。
女人分明动了心,已经掏腰包了:“我这里有……”
曲亦梵想打杨清浅。
当然舍不得,归根究底,只是右脑潜意识的一个小冲动而已。
表哥压住了钱包:“看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来看淮阳,没别的意思……我真的,哎呀真的!”
表哥推开了杨清浅的钱,显得很恳切:“你别拦着我就行。你跟那保安说一声吧,每回看见我都想叉出去。”
“我是老鼠吗?”表哥有点义愤填膺,还有点碎碎念。拉着杨清浅的手,又说起了家长的事。大概是,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大家都很困难。你被叉出来,我也被叉出来。有点自嘲的意思。家长都不是人,传宗接代看这么重。不能生有什么关系?中国人口这么密集,少生优生,幸福一生啊。又不是特别棒的基因,非得传承下去……你说中国家长怎么都这样?现在的房价真心贵啊。对的,我打算买房,跟你姑断绝来往。可是首付没凑齐,你姑就不是个好妈妈,守着一堆钱,居然不给我凑首付,我是她唯一的儿子……
“我把他叉走?”阿威看着曲亦梵。
小老板一脸肝硬化的表情,估计等到拔凉拔凉了。
“算了,我再跑两圈吧。”曲亦梵搭着阿威:“富贵他人合,贫贱亲戚离。清浅,她也避不了。”
多么体贴的小老板。照这趋势下去,阿威觉得,杨清浅这老板娘,十有八九要坐稳妥了。
“再有两圈还没走,”曲亦梵眯着眼:“那就叉出去。”
“好嘞,老板。”
“拿了你多少钱?”表哥走了,曲亦梵汗津津的回到杨清浅身边。
“没拿。”说些有的没的,吃的差不多就走了。
曲亦梵看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杨清浅坐得有点近,闻到曲亦梵身上的汗味:“馊了。”
曲亦梵还笑,拖着杨清浅,使劲往她身上贴:“你再闻闻啊。”
“馊不馊?”
“馊了。”
杨清浅抵着曲亦梵,嘴里说着不闻,却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淮阳直接捂住了脸,从指缝里看姐姐们:“羞羞啊。”
“不羞。”曲亦梵抱着杨清浅的腰,又摸了下淮阳的脑袋:“你也会有这一天的,小舅子。”
杨清浅的耳朵有点赤红:“别乱教。”
曲亦梵上下看杨清浅一眼:“不是你教的吗?你还吻我。”
曲亦梵把头发都撩到肩后,不开玩笑了:“你不是说无事献殷勤吗?我现在有点担心了。”
“不借钱,还跟你说那么多,你表哥有问题。”曲亦梵说道。
“可能是我想太多。”
“防人之心不可无。”曲亦梵又压了下杨清浅的唇。
可能是刚放下“包袱”,曲亦梵现在看杨清浅,看一会儿就想亲。杨清浅似乎有一张欠吻的嘴脸,看一次就想亲一次。
淮阳已经不理她们了,专心打自己的游戏,似乎“麻木不仁”了。
“给你拨个小分队,每天看护你弟弟?”曲亦梵建议道。
“很麻烦。”可以的话,杨清浅想拒绝曲亦梵。想想那画面,一群男人躲在树梢里,每天窥视自己的弟弟……
“而且学校的安保也很好啊。”杨清浅说道。
学校的保安……松松垮垮的制服,松松垮垮的站姿,每天像没睡醒一样,打着个哈欠开门,跻着拖鞋走来走去。
曲亦梵摇了摇头:“随你了。”
“下午有什么安排?”说着话,看表。
杨清浅听上半句,就知下半句:“所以你要回公司?”
“你知道,”曲亦梵耸了下肩,还露出了无奈的眼色:“我爸。”
“去吧。”杨清浅亲在曲亦梵的耳朵上:“给我打电话。”
上了车,曲亦梵的神情就变得紧绷了。在杨清浅面前还好,不想让她紧张。剩下自己的时候,曲亦梵有点“草木皆兵”。刚才的情况她也看了,总觉得表哥有点问题。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是有目的才合理。没目的的,反而奇怪了。可能是“风口浪尖”的时期,公司里的派别斗争,好些高层的家里都出了事故,这让曲亦梵不多想了些。防人之心不可无,真出事了就麻烦了。
“你留一些人,看护她们姐弟。”曲亦梵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