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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浅给对方丢过一小瓶染发剂:“这个染发剂的效用只有半个月,万一我们一个月还没找到回去的路,你记得给自己喷一喷别露陷了。用完了不够我这里还有。”任浅原本就是黑发黑眸的,把发色弄回来之后,自然不需要用什么染发剂,当然这一点他不会和对方说。
塞缪尔也不是那种忠于光明神所以危险之下也要寻死的傻蛋,他点了点头,把那瓶染发剂进了怀中。
等任浅拾好,便熄灭了壁炉里的火种,自己拿了打火石和一根火把,又让塞缪尔找了一些东西开始寻路。当然临走前他在屋子里翻出来两件有些破旧的黑袍子,自己穿了一件,给塞缪尔也拿了一件穿上。自己欣赏一下美色也就够了,别人就算了。
走出门的时候,任浅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在外行走的话,我们就以夫夫相称吧,就说是落了难的夫夫,有亲人在边界那边守卫,这一次想要去看看。只是朋友的话,肯定没有夫夫来得方便,如果说兄弟,咱们两个模样实在是太不像了。阁下的模样生的这般好,若是有主的话,多少能让人少打点主意。”
塞缪尔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这个主意:“那阁下称呼我塞缪尔就可以,我称呼你为文森特。”
任浅摇头:“这个名字不行,塞缪尔是受神眷顾的孩子,这样吧,我叫你阿尔,你叫我阿浅就可以,听着也亲昵些。”
塞缪尔迟疑了几秒:“那就阿浅,我们可以走了吧。”
任浅嘴角扬起一抹笑:“当然可以了,阿浅。”
因为金币花可以兑换这里的货币,任浅手头上还算是宽裕的,不过毕竟是外来人也不敢怎么露财,两人就按照任浅给的说辞一路低调行事,这里的人类虽然过得不怎么样,吃的东西也很难吃,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打仗的。
他们走一个小镇就问一次路,相互扶持着走了半个月,感情也越来越好。当然任浅不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对方就不会去主动,在路程还有一半的时候,两个人在一家还算是整齐的客栈里又歇息一晚上。
两个人睡得好好的,结果大半夜的时候就突然闹了起来。任浅被塞缪尔拍醒,手里还塞上了攻击和防御的武器。
“怎么回事?”任浅揉了揉自己尚且惺忪的睡眼。就看见对方嘘了一声,然后守在了门边上。
魔兵声势浩大地上了楼,惊动了不少的客人,可是没人敢吭气的,任浅也不说话。透过那么模板上的缝看外头,客人全都被一个个敲了起来,没事的又可以回去睡。眼看着魔兵往这里走过来了,拉斐尔就去打开了门。
看了眼塞缪尔,那魔兵摇了摇头,任浅面上浮起一抹笑来,正准备往着魔兵手里塞点钱贿赂过去,结果就看那个小矮个子的魔兵在大块头耳边叽咕几句,对方就突然变了脸色,指着任浅道:“就是这个家伙了,胆敢冒犯领主大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说完了这个,他的眼神又转向拉斐尔:“还有这个,他是冒犯者的同伙,统统都给我一起抓起来,交给领主大人处置。”
任浅和塞缪尔对视了一眼,决定暂且先投降,看情况再做决定。不过出乎任浅意料的是,他们两个作为“夫夫”却并没有被关在一间房间里。而且任浅还被戴上了镣铐锁在水牢里,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水牢口下来,而且还是他十分眼熟的存在。
来人又一张十分艳丽的面孔:“真高兴,咱们又见面了。”
第四十五章水牢play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悲便是他乡遇仇人。任浅想逃,结果却只是抖了抖自己手上的链子,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刚被抓进来不久,还没吃过苦头。身上看起来也一点也不狼狈,虽然这个是水牢,但他还没有被泡到池子里,池水因为是流通的活水,看起来不是很脏,就是里头还养了吃人鱼,要是把人沉下去,能够咬得浑身是血,搞不好直接就没有了一条命。
尽管任浅的发色和眸色都从浅色的灰变成了子夜一般的黑色,阿斯蒙蒂斯还是一眼就肯定了这就是当初的那个混蛋没错。
别说就这么一小点改动,就是对方的骨头都烧成了灰他也能认出来。这种低等的人类的味道,他永远都不能够忘记那一天的羞辱。
已经养好了伤的恶魔裹在上等衣料制成的黑色披风里,深色的衣服将他那张脸衬托的越发艳丽逼人破空的鞭子呼啸一下就挥到了任浅的身上,恶魔的鞭子看起来又小又短,但是非常有力,还带了几分魔力,眼看就直接往任浅脸上打啊。
任浅把头撇开,但是那鞭子还是落到身上,直接把衣服打出一条缝来,肩膀上皮开肉绽。为了能够让自己尽兴。
阿斯蒙蒂斯不亏是代表淫欲的恶魔,鞭法打的很有技巧,虽然任浅不情愿,底下那根确实很不争气的站了起来。
恶魔嘴角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在上次的这句话我还给你,你的这副身体也很淫荡嘛。”
任浅朝他吐了一口血沫子:“那是因为它想草你,操得发紧,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咱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也可真是狠得下心。”
提到上次阿斯蒙蒂斯脸就黑了,这种事情传出去简直有损他的威严。他直接挥手弄死了几个不小心听见了这事情的小喽,站在远处的魔人也被他示意关上了厚重的牢门,他准备自己和这个往日的仇敌好好清算总账。
在牢门紧闭,阿斯蒙蒂斯准备好好教训嘴贱的任浅的时候,整个水牢里都暗沉下来,阿斯蒙蒂斯再度扬起来鞭子,这一次鞭子却被任浅紧紧地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那用来捆住他的铁链很快被挣脱,握着鞭子的恶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直接扯鞭子扯过来,一把把他摁倒了墙上。因为那锁人的镣铐坏掉了,成了一堆的铁块块落在墙上。
“你刚刚,为什么不挣脱来让我打?”恶魔一边暗暗蓄力,一边用话题来分散任浅的注意力。
黑发黑眸的男人此刻看起来比他还像一个恶魔,嘴角有鲜红的血迹,浑身散发着惊人的威慑力。他很是轻而易举的就扭住了对方的手,然后用这水牢里的水直接化成了一道锁链,然后把对方的手腕给锁了起来。
刚刚这个恶魔手底下的人这么多他要是动手还真不一定能够赢,在加上还有红衣主教要是闹得太大了,回到原来的地方怕是也不好交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