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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舟一张卡,说:“你可以押注,如果你对我有信心,也可以押我。”接著,他弯身,嘴唇贴著焦柏舟的耳朵说:“那张银色的卡里有二十万,密码是你的手机号码後六位。我希望你押我。”
不等焦柏舟反应,岳凌跟另一个人走了。
“岳凌!”焦柏舟猛地站起来,心脏狂跳。
岳凌背对著他挥挥手,大步走了。
“岳哥怎麽突然要上场?要不要给大少爷打个电话?”
“打吧,别出什麽事。”
焦柏舟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瞪著岳凌离去的方向。
接下来的事情焦柏舟完全失去了反应。周围嘶喊的人群,在场上以命搏斗的拳手,鲜血、呐喊、吼声、骨头碎裂的刺激……如果是别的时候,面对这种血腥的比赛,焦柏舟也许会被激发出男人体内的嗜血,跟著那些人一起尖叫。可是,他的全身却是冰冷的,因为上台的人是岳凌。
台上的人,赤裸著上身,双手缠著纱布。那人上台的时候朝他这里看了一眼,对他微微一笑。那一刻,焦柏舟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岳凌!岳凌!”
比赛开始了,焦柏舟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名字岳凌。
他不敢看,但他不能不看。什麽押注,什麽刺激,他抓住身边的人嘶声大吼:“让他下来!你他妈的快让他下来!”
岳凌的身体被对方重重地打在围栏上,焦柏舟的眼泪唰的涌了出来。第一次,他是如此的愤怒,他一边猛踹那个告诉他岳凌不能临阵下场的家伙,一边冲著台上大喊:“岳凌!加油!加油!打死他!打死他!”
过程是怎样的,比赛是怎样结束的,焦柏舟统统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当岳凌把对方狠狠打倒在地时,他冲开包围他的人冲到场地边想拥抱那个还活著的,但脸上满是血的人。
“柏舟,做我老婆吧。”
那个眼角、嘴角都流著血的人突然拽住他的手,把他拽到了拳击台上,紧紧抱住他,带著满身汗味血味的对他说。
“你……你混蛋!”
下一刻,焦柏舟就被吻住了,他到了对方嘴里的血,然後他,紧紧抱住了对方。
再之後,就是疯狂的夜。身体被撕裂,灵魂在战栗。那个卑鄙的人用那样残忍的方式冲破他的心房,占有了他。而他,直到现在竟然都没有半点的後悔。甚至,异常思念那个人,思念那个,让他的身体现在还在痛的人。
“混蛋!”
恨恨地拍了下枕头,焦柏舟咬住嘴,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麽。乱了,一切都乱了。前天那人把他送到机场後,就一直没有给他打过电话。焦柏舟的心里很难受,难道那一天的疯狂,那一天那人为他而做出的搏斗,都是假的吗?
“叩叩叩”
“哥,外面有人找你。说是你朋友。”
焦柏舟先是一愣,然後猛地坐起来,接著“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牵到身下的伤口了。
“对方有说是谁吗?”
缓缓地下床,焦柏舟的舌尖都是颤抖了。
“他说他姓岳。”
焦柏舟抿住了嘴,眼里迸射出某种光亮。他重新趴回床上,懒懒地说:“哦,他是我朋友,你让他进来吧,我在房里等他。爸呢?”
“老爸出去了,那我去让他进来。”
“哥,那人没问题吧?一副被人狠揍过的样子。”
“都说了是我朋友了,快去快去。”
“……好吧。”
抓过枕头抱在怀里,焦柏舟想严肃一点,可怎麽也止不住嘴角的笑。耳朵竖起,仔细听著门外的动静。当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时,焦柏舟捏紧枕头。
门开了,门又关上了,脚步声靠近了大床,然後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腰。
“还疼吗?”暧昧的气息喷在焦柏舟的耳朵边。
焦柏舟在对方的身下翻身,入目的是一张青紫的脸。
“还疼吗?”
岳凌在焦柏舟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眼里是不再遮掩的爱恋。
“你就这麽跑到我家里来?”
“你一走我就开始想你了。前天陪爷爷和爸妈他们提前吃了年夜饭,昨天和战友聚了聚,被灌翻了。今天差点误了飞机。”
把人抓起来,岳凌道:“拿上你的护照,拾行李,咱们走吧。”
“……去哪?”焦柏舟再一次有了心飞扬的感觉,这人似乎很喜欢先斩後奏。
“到了你就知道了。快。”
“我得跟我爸说一声吧,还有要过年了,我就这麽跟你走?”
岳凌按上焦柏舟的臀部,霸道地说:“出嫁从夫,你是我老婆,过年当然要跟我跑了。快,拾行李去。我给你,”他看看表,“二十分钟。”
“你很过分啊。”岳凌一想到那天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这麽肯定我会跟你走?”
岳凌面不改色地说:“我是军人,看中目标就要快狠准的出手。你不跟我走,我也会把你扛走的。焦柏舟同学,你的抗议被驳回,你现在还有,”看表,“十六分钟的时间拾行李。”
“混蛋!”
推开岳凌,焦柏舟走到衣柜前找衣服。这家伙,真是太过分了!
帝都,岳邵家,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无打采地看著手机,孙敬池不爽地说:“岳凌这小子,手挺快的啊。”
“我很羡慕他。”萧肖吸了吸口水。
岳邵叹息一声:“飞什麽时候回来啊,这真是度日如年啊。”
什麽叫,同人不同命。
(22鲜币)彼时彼时:第六十八章
燕家这两天乱极了。燕飞一声令下搬家,燕三牛和田晚香要吓死了,他们哪来的房子搬啊。但燕飞不跟他们罗嗦,就说他已经在县里买了房子,过年前必须要搬进新房子里。燕三牛和田晚香可算是见识到了大儿子的强势。燕飞说了要搬就必须搬。在燕飞强大的气场压力下,燕家另外三口人满腹疑惑和忧虑地开始拾行李。
“大娃,这羊咋办啊?”
“留两只咱们自己吃,其他的都宰了,运到帝都我要送人。新房子後面有块地也是咱家的,留下的羊就养在那边。”
“……”
“大娃,你哪来的钱啊,县里的房子不便宜呢。”
“有什麽不便宜的。帝都的房子好几万一平米。我在帝都买个厕所在县里就够买套房子了。”
“帝都的房子那麽贵啊。”
“是啊。所以您就放心搬吧。你儿子现在有钱。”
“……”
惴惴不安地,紧张忐忑的,燕三牛和田晚香在大儿子的指挥下拾东西。大娃说了,家里的家具都不要了,被褥什麽的也不要了。这多可惜啊,都还好好著呢。可大娃说不要就不许他们要,他们也只能心疼地丢下。
何开复回去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