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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顾不上洁癖不洁癖。他反手抱住孙敬池的脖子,侧头与他接吻。腰部被对方扣著,身体一上一下地接纳对方的男根,燕飞的眼圈突然红了。
“我,从来都‘只是’你们的。”
“哥……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
“不离开……永远不……”
主动封住孙敬池的嘴,燕飞配合地上下动作。属於他的阿池的男性,磨蹭著他的身体,带给他一阵阵的酥麻和快乐。
岳邵取下避孕套,用纸巾包住丢在地上,他又戴了一个新的。萧肖跪在一旁安静地看孙敬池和燕飞的激情。第一次性爱,他们要一个一个的来,一个一个的体会。
靠著床头,孙敬池一边和燕飞接吻,一边感受对方的温暖与湿润。这人的敏感超出想像。岳邵和萧肖盯著两人结合的部位,和燕飞那跳动的致,用自己的最大的意志力来忍住插入的欲望。孙敬池没有再挑逗燕飞的欲望,他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萧肖。
不是太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後,孙敬池退出,把燕飞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次进入。燕飞搂住孙敬池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
两人的唇又贴合在了一起,这一次,孙敬池没有再假装绅士。
十指扣紧,孙敬池的双眼牢牢地锁住燕飞,腰部律动。情动中的燕飞迷失在了那双深情的眸子里,却不知为什麽会在这种时刻煞风景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杜枫……”
“从来没有。”
孙敬池扣紧燕飞的手,暂时停下抽插,严肃地说:“我们每次都是从後面进入,从来没有吻过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姿势、从来没有在乎过他是不是会痛。他是你的替身,只是你的替身。我们看中了他的脸,但上床的时候却又不想看他的脸。”
孙敬池律动了起来:“我发誓,以後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永远不会再做,永远。”
燕飞拉下孙敬池的脖子:“那就看,嗯唔,你们的,表现了。”接著吻住。
被打断的激情再次开始後瞬间变成了狂风暴雨。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在对方的配合下一发不可拾。孙敬池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无数张嘴密密麻麻地紧紧含著。明明是那麽的湿润,却又那麽的紧窒。如果没有戴套子,他恐怕五分钟就歇菜了。
坚持了十分钟,孙敬池还是缴械投降了。吻著已经累坏的燕飞,孙敬池退出,萧肖取代了他的位置。
“哥,是不是累了?”
萧肖用手擦擦燕飞的额头。燕飞好像忘了萧肖曾用嘴服侍过他,一手摸著萧肖永远不会有任何表情的脸,抬起头,吻住他。
萧肖没有再说废话。跪趴在燕飞的身上,左手捧住燕飞的脖子撑住他,右手扶住自己的坚硬。
“唔……”燕飞微微蹙眉,尽管不是很疼,但被进入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舒服。他的小小……竟然这麽大了。记忆中,小小还是那个小小的娃娃呢。
舌尖描绘燕飞的唇形,然後再探入他的嘴中搅动他的唇舌,萧肖没有马上律动,而是静静地把自己埋在燕飞的体内。不这麽做,他马上就要射了。
稍稍起身,用手背抹去两人唇舌间的银丝,萧肖面无表情地说:“哥,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燕飞用手帮助萧肖做出笑的表情,气喘地说:“既然等到了,那就尽情地做吧。”
“你说的。”萧肖笑了,眼睛在笑,脸在笑。
“嗯,我说的。”
萧肖的阳物缓慢地退出,退到仅有菇头停留在里面时,他一个用力整根没入。燕飞叫了一声,两手扣紧萧肖满是伤疤的上臂。
再缓缓退出,接著又是整根没入,萧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别,啊!”
“小,唔啊!”
燕飞想摆脱这种“折磨”,却被压得动弹不得。
“哥,说你爱我。”
“慢啊!”
“哥,说你爱我。只要说一次就行。”
“你慢啊!”
萧肖停了下来。
“哥,说你爱我。”
燕飞很没节操地投降了:“我爱你,我爱你,你别这样了!”
萧肖笑了,眼睛深深地笑了。
眼前的这张脸渐渐和记忆深处的另一张脸重叠。萧肖的意识在过去与现实中徘徊、交织。钟枫的笑容、钟枫的回眸、钟枫的严厉、还有那满是血水毫无呼吸的残缺尸体。他不知道自己这五年是怎麽过来的,似乎有记忆,又似乎没有记忆。直到此时此刻,直到他的身体和这人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他才想起来,哦,原来这五年,他是这样过来的。
汗水交融,唇舌分分又合合。燕飞的双腿再也无力地夹住萧肖的腰了,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成了一缕一缕,眼角滑下情欲溢出的泪水。不管是岳邵、孙敬池还是萧肖,他们的顶撞、他们的气息、他们的动作都是那麽的分明、那麽的独具特点。他记住了,记住了他的小小带给他的感觉。不同,却也同样的猛烈、同样的炙热。
“小小,小小,小小……”
燕飞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叫声也越来越大,萧肖知道他要来了。孙敬池和岳邵同时出手套弄燕飞一直在哭泣的挺翘。
萧肖的汗水滴落在燕飞的身上,燕飞的叫声陡然高昂了一度,伴随著萧肖剧烈抽插的动作,他喷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菊蕊猛烈地缩,萧肖痛苦地呻吟数声,狠狠顶撞在燕飞身体的深处後,停止了抽插。
“洗……洗澡……”
馀韵中的燕飞想起了一件事。
“不著急。”
岳邵擦掉燕飞喷出的白浆,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再一次进入他的身体。
“哥,你刚才说让我们做尽兴的。”刚刚抽出来的萧肖提醒某人。
他说了吗?
燕飞根本记不起来自己说过这句话。男人激情时的话能信吗?可惜燕飞是处男,想不到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
“草!你们是不是想做死我?”
“不会的。哥,你看,你的这麽浓,再射一次完全没问题的。”
“滚!”
至於做没做,端看二楼主卧室的灯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熄灭就可知一二了。昏死过去的燕飞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他说的那句话,而是他的身体。第一次做爱,他的身体表现出了高度的配合。不用润滑,甚至都不会太痛,三只憋了那麽久的恶狼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他。由此可见,燕飞日後的生活,会有多麽“性福”了。
(24鲜币)彼时彼时:第七十六章
床单是乾净的,睡衣是乾净的,穿睡衣的人也是洗得乾乾净净放到床上的,绝对符合他洁癖的要求。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意犹未尽地给累坏了的人按摩,以他第二天醒过来浑身酸。虽说现在已经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