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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得罪秦宁的後果相当的可怕。
“我都不知道秦宁这麽小心眼。”洗了澡,穿著睡衣的燕飞坐在床上怨念。
萧肖爬上床亲了亲他,问:“飞,你那幅裸画放在哪了?”
岳邵和孙敬池也上了床,三人呈三角形搂住燕飞,孙敬池也问:“飞,那幅画在哪?”他们惦记了一天了!
燕飞觉得空气有点稀薄,他推正面的萧肖,结果推不动。萧肖抓住他的手,啃咬他的指头:“哥,那幅画你给了秦宁,我们就忍了。但你的裸画怎麽能放在别人那里?我吃醋了。”
燕飞打哈哈:“哎呀,我和秦宁开玩笑的,你们真信啊。”
“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信。”孙敬池咬上了燕飞的耳垂,朝岳邵和萧肖使了个眼色。岳邵伸手去解燕飞的睡衣扣子,对方急忙喊:“不早了,该睡了!你们别这麽纵欲,有害健康!”
“我们现在正是欲火焚身的年龄,憋著反而对身体不好。”岳邵亲吻燕飞的脖子,满意地听到对方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哥,画呢?”萧肖隔著睡裤抚摸燕飞的腿间。
“飞,你都愿意和我们结婚了,还怕我们看你的裸画?你哪里我们没见过?”孙敬池拉下睡衣,亲吻燕飞的肩膀。
燕飞的脸很红、脖子很红、身体更红。他气息不稳地说:“你们见的,是我这具身体,又不是,我以前的身体。”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把自己以前的身体展现在三人的面前,燕飞就特别的不好意思。真是奇怪。
三人的眼里同时闪过光,那就是有裸画了?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迅速制定出“作战”计划。孙敬池专攻燕飞脖子上的敏感点。萧肖扯下燕飞的睡裤和内裤,和岳邵一起爱抚他。
卧室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十几分钟後
“哥,画在哪?”
“不要停……”
“画在哪?哥,告诉我们我们就给你。”
“你们,混蛋,啊!”
“哥,画在哪?”
“慢点慢点!我要死了!”
“画在哪?哥?”
“在秦宁,秦宁的,私人画室里,啊啊啊……”
燕飞恨死自己的这副身体了。他一次承受三个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同时接纳两个人的进入,不仅不会受伤,反而适应性极佳,这什麽破身体!
燕飞很哀怨,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却别提多幸福了。最初,他们也担心燕飞会受不了。但现在,看著燕飞在他们的占有下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地发出欢愉的叫声,他们就更能深刻地体会到什麽叫苦尽甘来。唯一的一点点遗憾是燕飞不允许他们射进去,不然就得戴套子。过不戴套的滋味,打死他们也不愿戴套子。三人也担心会交叉感染什麽的,特别是燕飞的身体并不算太健康,他们也就忍下这一点点遗憾了。
在燕飞被三人折腾来折腾去的时候,和何开复一起离开的秦宁并没有回自己位於帝都的住所,而是去了自己的工作室。秦宁的家族据说是秦始皇的後人,不知哪代祖先为了纪念祖上曾经的荣耀,改姓为“秦”。秦家的家族成员遍布世界各地,秦宁的爷爷、父亲和叔伯都是很有名的画家,旅居美国。受家族的熏陶,秦宁对书画天生敏感。但他却没有成为一名画家,反而成了一个卖画的。
秦宁读书期间随爷爷回国内定居了几年,在这几年中,他发现国内的画家经纪人还处於刚起步的阶段,他马上抓住了这一商机。一个画家,光画得好没用,还得能把自己的画推销出去。画家经纪人就是选择具有商业潜力的画家,为他们推销画作,就如明星的经纪人那样。
秦宁和钟枫的认识非常的偶然。两人那时候都还是大学生,秦宁已经开始兼职画家经纪人了,秦家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与人脉给了他极大的便利。有一次,秦宁和同学去酒吧喝酒,他看到了酒吧墙上挂著的几幅画。以他的火眼金睛马上看出那几幅画不是临摹,而是自己创作的。又看到画作都是出於同一人枫叶之手,秦宁就找酒吧的老板询问是从哪买来的画。当时,酒吧的老板是何开复。
然後,秦宁和钟枫就这麽认识了,再然後,秦宁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钟枫的书画经纪人、成为了钟枫的朋友。那时候的秦宁还没有想到钟枫有著那样算得上是复杂的身份。随著两人交往的加深,他越来越为钟枫担心,最终,他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曾埋怨过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以他们三人的家庭背景,为什麽不能让钟枫於锺家的压迫,而在看到那三人的绝望、崩溃与努力後,他又为三人与钟枫的悲剧而心酸。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神灵存在吗?如果没有神灵,那钟枫又怎麽会重生?一定是神灵听到了他临死前的愿望吧。
看著面前的这副巨型画像,秦宁非常郑重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感谢神灵的恩赐。钟枫自杀之後,异常伤心的他工作重心开始转向国外,之所以每年仍会回来,只是怕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做出什麽更出格的事。作为钟枫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他觉得他有责任帮助钟枫照看那三人。
“你这家伙,真是会折磨人。”
画上的人,有著自己熟悉的容貌与线条,与今天见到的那个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谁能想到,这两个人会拥有相同的灵魂。
占据了一整面墙的画上,赤裸的男子从沉睡中醒来。就好像落入伊甸园的亚当,从懵懂、到清醒,从清醒、到疑惑,最终,他似乎对现实失望了,在烈火中消失。他还记得当初钟枫画这幅画的时候他问:“为什麽要让自己消失而不是涅磐?我觉得那才是最合理的结局。”
那个人当时说:“凤凰有那麽容易涅磐吗?不变成烤鸭已经不错了。”
那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那个人已经有了自杀的念头,这幅画就是那个人埋下的伏笔。接著不到半年,那人就自杀了。他不止一次责怪自己的粗心,如果他多和那个人谈谈心,也许可以早一点发现那个人的异常。这件事,他没敢告诉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怕被他们怨恨,也怕再勾起他们的难过。
“这次的结局可以更改了吧?”对著画自言自语,秦宁露出一抹迟来的、放松的笑容:“你没变成凤凰,也没变成烤鸭,变成一只燕子了。”
眼里浮现邪恶,秦宁後退几步掏出手机,把画拍了下来。吹了声口哨,心情极好的秦宁把画通过聊天软件发到了三个人的手机上。
“某人的裸画,我没骗你们啊。”
哼哼,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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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三人正在做运动,手机响了,谁也没空去看。等到舒爽完毕,给燕飞清理完毕,把昏睡的人放到换了床单的大床上,也同样准备睡觉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