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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萧肖才消停了下来,燕飞已经昏睡了过去。把燕飞身上满布的液略微擦了一遍,岳邵说:“你去放洗澡水,我给小阳去个电话,问问他什麽事。”
萧肖下了床,岳邵拿起手机,裹上睡袍出了卧室。
站在走廊里,岳邵拨通萧阳的手机,对方很快接通。
“岳哥。”
“嗯。刚才什麽事?”
萧阳咋舌,不会吧,做了这麽久?燕飞还活著吗?不知为什麽,萧阳的屁股有点抽。不敢让岳哥发现他的心理异常,萧阳迅速压下“邪念”,说:“岳哥,燕哥的家里人打电话到宿舍找他,听起来挺著急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知道那件事了。他们问燕哥在哪儿,我说燕哥在朋友家,他们让燕哥尽快给家里回电话。”
岳邵沉声道:“他现在睡了。明天我跟他说。你今天没回家?”
“没。我们仨都在宿舍。得学校这边又有什麽状况没人知道。燕哥周一能来吗?”
“能。你们把笔记做好,等他回了学校给他补课。”
“这肯定的。”
“那你早点睡,挂了啊。”
“嗯,拜拜。”
挂了电话,岳邵在原地沉吟了一会儿,然後去厨房煮了牛奶,这才返回卧室。四十多分钟後,岳邵和萧肖穿著睡衣睡裤又出了卧室,大床上,被清洗乾净的燕飞早就睡死过去了。
遥远的燕家,听到一些风声的燕三牛一家人却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麽会呢?怎麽可能呢?可他们从所谓的网络上看到的那些消息却又不像是假的。好长时间了,燕三牛又一次到了什麽叫焦虑、发愁。若,若儿子的钱都是这麽来的,他宁愿再回到村子里去做苦力!
“嘀铃铃铃”
床头的分机突然发出响声,吓了燕三牛和田晚香一大跳。想著是不是大儿子来电话了,燕三牛赶紧爬起来接电话。田晚香也起来了,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喂?大娃?”
“喂,是燕家吗?”
“……”一听不是儿子,还是个操著帝都话的陌生男人,燕三牛紧张了,“我是,燕三牛,您是……”
“我是燕飞的男朋友。”
“……!”燕三牛手里的电话几乎握不住了。
电话那边,岳邵翘著二郎腿,对著话筒道:“伯父,我们来谈谈燕飞的事吧。”
“……!”
(31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一十章
腰上有两只手,肯定是邵邵和小小的。还没完全清醒的燕飞第一感官就是搭在他腰上的两只手。被窝里格外的暖和,身前身後都被人拥著,都暖和的出汗了。也不知道几点了,不过按照肚子的饥饿程度判断,估计快12点了。
“醒了?”
身後传来一人慵懒沙哑的声音,燕飞往身前的人怀里蹭蹭,懒懒地“嗯”了声。其实还想睡,但肚子饿。
身後的人动了动,然後说:“12点半了,我去弄吃的去。”
“都12点半了?”燕飞睁开眼睛,怪不得这麽饿。
被子掀开一边,岳邵起来了。抱著燕飞的萧肖没反应,岳邵推了他一把:“起来了。”
“我明天要去西杭,今天我要多抱飞一会儿。”萧肖耍赖,不动。
岳邵一脑袋黑线:“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起来起来,跟我一起弄吃的去,别把飞饿坏了。”
萧肖在燕飞的身上摸了又摸,不甘愿地起来了。两人随便套上家居服,去浴室里刷牙洗脸。燕飞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继续窝著,不想动。不过不能否认,被人关心和照顾的感觉还不错。
很快洗漱完毕,萧肖和岳邵就一起出去了。岳邵回来了,萧肖也要回西杭了,燕飞的短暂假期也结束了。想到回学校後会面临什麽,燕飞有一点点烦恼,不过也只是一点点,不多。
躺了十分钟,燕飞打算起床了,肚子是真饿。卧室的门开了,萧肖拿著牛奶杯走了进来。
“飞,你先喝牛奶,二哥在弄午饭。”
燕飞接过牛奶,说:“昨晚的剩菜剩饭热热就行了。晚上跟老黑他们出去吃。你一会儿打电话给老黑、秦宁和谷川,跟他们约好时间。问问岳凌今天有没空,没空你让老黑或谷川去接焦柏舟他们。”
“好。”
每天早中晚都要喝牛奶,燕飞向增高坚持不懈地努力中。喝了牛奶,燕飞下床洗漱,萧肖拿了牛奶杯先出去了。
对著镜子擦脸,燕飞的动作放缓,然後放下毛巾。镜子里,比刚重生那会儿白了一些的脖子上有大大小小七八个吻痕,有两枚更是吻在靠近下巴的地方,除非戴围巾或穿特别高领的衣服,不然绝对会被人看到。
燕飞在脑中搜寻了一遍,发现自从他们四个人在一起之後,那三人对他的感情就没有过半点的掩饰。不管是对外介绍他的身份,还是性爱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从来没有半点要隐瞒的意思。自然的就如古代的土财主,三妻四妾正常的很。但问题是,妻只有一个,土财主有仨。也不知是不是受那仨人的影响,他好像也没有过这方面的顾虑和介意。
“这要在古代我估计得被以淫乱罪砍头吧。”
燕飞挂起毛巾,梳理头发。别说现在是2015年,就是2215年,像他这样有仨男人的人估计也没几个。
“这麽明显,晚上又要被笑话了。”对著镜子咕哝了一句,燕飞出了浴室,去更衣室里翻高高领毛衣。一般的高领还不行,得高得能捂住下巴。
岳邵和萧肖已经准备好午饭了,看到燕飞进了餐厅,两人不由得问:“飞(哥),你冷啊?是不是感冒了?”
燕飞穿了一件白色的、领子捂住下巴的针织衫。就是过年最冷那会儿燕飞都没这麽穿过,两人自然担心了。
燕飞瞅了两人一眼,在餐桌旁坐下,说:“你们给我下巴上留了两枚铜钱大的吻痕,我不要晚上被老黑他们笑话,尤其是秦宁和卫文彬那俩人,嘴一个比一个臭。”
岳邵和萧肖一听,笑了,当然,萧肖只有眼睛能笑。两人在燕飞对面坐下,看著他说:“别理他们,他们是嫉妒咱们恩爱。”
燕飞不满地说:“那你们就不能注意点,不要在我脖子上留这麽多铜钱吗?又不是属狗的。天冷还好,夏天我还见不见人了。”
萧肖一本正经地说:“那是我们留在你身上表示你已经名花有主的印记。”
“什麽有主?”燕飞眯了眼睛。
“名草,名草有主。”萧肖马上改口。
岳邵接道:“哥,这激情一上来我们真顾不了那麽多。管他们去死。我就喜欢在你脖子上留吻痕,越多越好。他们想让我留,我还看不上呢。”
燕飞在心里翻白眼:“是,越多越好,密密麻麻的,跟拔火罐一样,那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