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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邵捂住脑袋:“我明天就带哥去检查。”
“我给仲平打电话,让他明天在医院等著。”萧肖走了。
岳邵抹了把脸,叹息,还以为今晚就可以那啥呢。唉,还得两个月,郁闷了。
上了楼,燕飞呼了口气。他当然清楚那三人每次有多不尽兴,但他真的很怕。他还是亲自问问仲平好了。他不怕自己得病,就怕那三人……甩甩脑袋,他推开主卧室的门。
“阿池?你不是去洗澡吗?”
“我等你一起洗。”
只穿了一件浴袍的孙敬池把姗姗来迟的人直接拖进了浴室,关门,落锁。
(21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一十六章
圆形的大浴缸里,赤裸的两人激情地缠吻在一起。孙敬池的手急躁地在燕飞仍不够壮实的身体上抚摸,燕飞的手在孙敬池布满伤疤的地方流连。
水声响动,燕飞主动跨坐在孙敬池的腰上,一手从後握住孙敬池早已硬挺的男根,孙敬池舒服又痛苦地呻吟。
燕飞的另一只手摸上孙敬池的脸,在他的唇上啄吻,呢喃:“你这次出差,太久了……邵邵都先回来了。”
“以後打死,也不了。想死我了。”孙敬池粗嘎地低喘,要求,“哥,让我进去。”
菇头溢出的滑液被水流带走,燕飞趴下,翘起臀部,孙敬池立马扶住自己的阳物看都不必看地就对准了燕飞股缝间那一处销魂之地。燕飞配合地往下坐,仍旧不停地亲吻孙敬池的唇和带著胡须的下巴。
“唔……”
两人同时发出快乐的呻吟,孙敬池的利刃撬开了燕飞的身体。
“哥,我要射了。”吐出一口气,孙敬池和远道回来的岳邵一样,瞬间没了定力。
燕飞缓缓往下坐,藉著水的润滑,他顺利地完全含住了孙敬池的利刃。直起腰,燕飞双手按住孙敬池的肩膀,身体上下动作了起来。
“啊!哥……”
孙敬池舒服的脑袋都晕了。
“我来,你躺著。”
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赧然,燕飞的身体通红。这人累了,这场欢爱由他来“使力”。孙敬池放松身体躺在浴缸内,接受身上之人的服务。灯光下,燕飞的脸上带著只有他们三个人能看到的情潮。孙敬池眼中的燕飞渐渐和另一个人的脸重合。他半眯著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声被燕飞带出的舒服,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人的身体。
“哥……枫……”
“嗯……阿池……”
“哥……啊,我爱你……”
燕飞两手撑住浴缸的边缘,动作加快。他也半眯起了眼睛,身上的汗珠与水珠混合。水波荡漾,孙敬池晕了、醉了,燕飞也好似重新回到了自己已经被烧掉的身体里。现在的他,不是燕飞,是钟枫。
“哥,你好舒服……”
“阿池,阿池……”
孙敬池坐了起来,一口含住燕飞的乳首,燕飞吟哦,捧住孙敬池的脑袋:“阿池,叫我枫,叫我钟枫……”
“枫……枫……哥……”
“阿池……”
“哗哗哗……哗哗哗……”
有水溅到了浴缸外,燕飞含住孙敬池的下嘴唇,轻扯;孙敬池咬住燕飞的舌尖,舔舐。两人的气息交融,体液交汇。
孙敬池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舒服的低吼越来越密集,燕飞猛地抬高身体,一手迅速地握住孙敬池失去温暖包围的利刃,快速地撸动。
“呼……呼……”
孙敬池大口大口地喘气,白色的浓浆喷射在清澈的水中,飘散。两人的唇仍胶合在一起,孙敬池的手指插入燕飞开阖的地方,缓缓抽插。
“哥,你真舒服……”
燕飞轻轻咬了咬孙敬池的唇,退开。看一眼池水,他从孙敬池的身上起来:“水脏了,去冲淋浴,早点上床休息。”
孙敬池的脑袋还在馀韵的眩晕中,他憋了有一个多月了。拉住燕飞的手,他慵懒地说:“一次绝对不够。一会儿我还要。”
“你现在要做的是睡觉。”燕飞跨出浴缸,然後在孙敬池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你躺著,我先给你洗头。”
“好。”
回到家了,孙敬池享受这一刻的幸福。在他进家门,听到燕飞的声音时,他第一次有了一种他回“家”,他有“家”的幸福感。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坐在浴缸边,燕飞的手指在孙敬池满是泡沫的头上揉搓。孙敬池闭著眼睛,呼吸平稳,似乎睡著了。这是“燕飞”第一次给孙敬池洗头,却不是钟枫的第一次。小时候,钟枫给三人洗澡、洗头、洗脸、洗手,还兼修理头发。此时,在头皮上搓动的指头与那人的有著不同,也有著相似之处。孙敬池的眼眶微微发热,五年的伤痛这一生都无法消除,不过他不会告诉这人。
浴室里格外的安静,只有水声。温度适中的水冲刷在头皮上,带走一滩滩的泡沫。孙敬池开口:“哥,我以後再也不要离开你这麽久了。我以为,我可以忍耐,结果发现我错了。”
“好啊。”燕飞顺便给孙敬池洗脸,说:“这回,小小在西杭,你和邵邵都在国外,我一个人还挺不习惯的。跟你们相认之後还是第一次分开这麽久。我很想你们。”
握住燕飞的手,孙敬池睁开眼睛,露出笑容:“哥,我爱你。”
燕飞笑了,低头给了他一个额头kiss,大大方方地说:“我也爱你。爱你,邵邵还有小小。”
幸福席卷,孙敬池扳下燕飞的脑袋,又讨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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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的两人并没有就乖乖上床睡觉了,因为孙敬池不肯乖乖的,浴室的那一次只能算得上是抚慰。
侧卧在燕飞的身侧,孙敬池用他的唇舌和手再一次挑起燕飞的情欲。把燕飞的前身从上到下品了一遍,孙敬池把燕飞翻身,随即覆上。吻沿著燕飞的脊椎而下,在对方的舒服声中,孙敬池的手探入那销魂之地,拇指轻易地插入那已然湿润的蜜蕊。
可怜燕飞前一晚刚被岳邵和萧肖吃了个纯粹,今晚又难逃被吃的“厄运”。这就是爱人多的烦恼啊。心知逃不掉的燕飞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给自己做点补肾的东西吃,得年纪轻轻就被做出肾亏。
拇指完全湿润了,孙敬池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再次插入,燕飞弓起身体:“阿池……”
“哥,让我好好摸摸你。”孙敬池轻咬燕飞的耳垂,接著是第三根指头。那里,又软又湿,暖暖的,一层层的叠肉紧紧含著他的手指,没有一点这人担心的不干净。抽出手指,孙敬池不再折磨这人了,从後进入。
燕飞不喜欢单独的时候,从後要他,那会让他想起他们和那些替身在一起的事情,特别是某个也叫“枫”的人。可此刻,孙敬池落在他背上的吻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