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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国内外局势,更别说是他们这样的家庭。
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萧母疑惑不已:“这麽晚有人来,不会又要开紧急会议了吧?”
萧父取下老花眼镜,看向门口的方向,令他不解的是,汽车又发动了。不过紧接著,他们就听到屋外的警卫员喊:“大少!”
“是萧肖?”萧母一听是儿子回来了,站了起来。门开了,进来的人果然是萧肖。萧母马上问:“萧肖,这麽晚了,你怎麽回来了?”已经快12点了。
见父母都在客厅,萧肖问:“你们还没睡?”
萧母招呼萧肖过来坐,边说:“晚上去你李伯伯家吃饭,我跟你爸茶喝多了,睡不著。”李伯伯是当朝的皇帝,不过萧肖没有任何惊喜,表现的很寻常。他没有过去坐,而是很严肃地说:“爸妈,我有事跟你们说,上楼。”
萧母脸上的轻松当即变成了严谨,萧父见状也不多问,拿了自己的水杯、老花镜和妻子一起随儿子上楼。
来到父亲的书房,萧肖关上门、反锁。这已经是他们最近常有的举动了。见儿子这样,萧母忍不住问:“萧肖,是不是出什麽大事情了?”通常情况下,只有出现可能会危及到萧家地位的事情萧肖才应该会有如此慎重的举动,萧母不由得紧张了。
萧父抬手示意妻子先别慌,冷静地说:“你先听萧肖要说什麽,别急。”
萧肖在沙发上坐下,一双唯一能露出情绪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发亮。他面无表情地说:“爸、妈,我是有一件非常非常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们。我,要当爸爸了。”
“……”
萧父手里的老花眼镜掉了,萧母石化了。
“燕飞,怀孕了,是双胞胎。预产期不出意外应该是在1月10号左右。”
“……”
“燕飞不是别人,他其实是钟哥借尸还魂的。”
“……”
五分钟後,书房里传来一男一女的尖叫:“说清楚!”
※
孙敬池回到家的时候父母已经睡了。在孙敬池曾经的记忆中,父母都是分房睡的。钟枫死後的第二年,孙父和孙母搬到了同一间卧室,过起了正常的夫妻生活,对两人唯一的儿子也送上了迟来的亲情,令早已成年的孙敬池大呼吃不消。因为家庭的原因,孙敬池从小就很少会把自己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他用温文尔雅来掩饰自己的内心,最多也只会在钟枫的面前表露出真实的自己。他给父母的印象永远都是没什麽脾气,温和无害,直到钟枫出事。孙父孙母才知道,原来,儿子也会那麽疯狂,疯狂的令他们胆寒。
钟枫的死亡让孙家的家庭关系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但孙敬池与父母的隔阂却不是五年就能消除的。可以说,在钟枫死後的那五年,孙敬池是三人中回家次数最少的。今天,他没有因为父亲或母亲的电话而主动回家,已经上床休息的孙父和孙母听到汽车停下的声音,两人下意识地醒了过来。
大院里都是独立的两层小楼,那麽明显的汽车声应该是有人来。孙母坐起来打开床头灯,孙父也起来了。
“会不会是敬池回来了?”孙父问。
孙母看看床头的闹钟,说:“这麽晚了,应该不是。仲平不是说敬池今天要带他那个男朋友去医院麽,他肯定没心思回来。估计是来找你的。”
一想到儿子的那个“未婚夫”,孙父就想叹气。但他也只能叹气,绝对不能阻拦。正想著会是谁呢,有人敲门:“爸、妈。”
“敬池?!”孙母惊愕地看向丈夫,孙父掀开毛巾被赶紧下床。
“来了来了。”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儿子,孙父和孙母都很高兴,也有点担心。孙父问:“你怎麽这麽晚回来了?是不是出事了?”他和妻子的第一反应都是儿子遇到了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回家搬救兵。
孙敬池拦住要出来的父母,说:“我有事跟你们说,大事,进去说。”
孙父一听是大事,反而冷静下来了,说:“你别慌,不管什麽大事爸爸都能想办法给你摆平了。”
孙敬池无语,但可能是自己即将当父亲了,他对父亲的这句话又特别的感动。两手分别握著父母的胳膊把两人推进屋,孙敬池用脚关了门,难得打趣道:“爸,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永远长不大?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一出事就回家找爹妈啊。”
儿子竟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孙父有些受宠若惊。孙母一听也轻松了不少,说:“你这麽晚突然跑回来,一回来就说大事,我跟你爸自然会想到别处去啊。怎麽了,儿子,什麽大事?”
孙敬池深深一笑,丢出一枚炮弹:“你们要当爷爷奶奶了。”
“什麽?!”孙父和孙母重复了他们的儿子今天问过无数遍的两个字。
孙敬池又是深深一笑,激动地说:“你们的儿媳妇燕飞,怀孕了,是双胞胎。”
“什麽?!!”
这不是炮弹,是原子弹了。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们。燕飞他,不是别人,他就是钟哥。”
“……”
氢弹爆炸,孙父的身体晃了晃,抓住老婆的手:“我们是不是在梦里啊?!”
半个多小时後,孙敬池从自家出来,前往岳邵家。二楼的一间卧室里,孙父和孙母愣愣地看著对方,突然,孙父跳了起来:“我们去老萧家!这绝对是大事!”
“啊啊!”孙母手足无措地站起来就要走,孙父赶紧拉住她:“先换衣服!”
“啊啊,衣服衣服。”孙母完全不在状态了。她的男儿媳竟然就是死了多年的钟枫!而且还怀孕了!
孙母换衣服的动作顿住,虚弱地喊:“先给我拿一颗救心丸,我呼吸不上来了……”
接到岳邵电话的岳司令和岳夫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自从得知燕飞怀孕,而儿子又没空搭理他们後,两人就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要不是清楚岳邵那边也是兵荒马乱中,岳司令绝对会拿著枪冲到儿子面前让他把事情说清楚。
“敬池怎麽还不来啊!就几句话的事情,怎麽半天了都还没说完!”岳家、孙家和萧家都住在一个大院里,岳司令自然知道孙敬池已经回来了。
“行军,我怕啊。”岳夫人很难保持惯有的冷静了,“燕飞是男人,他怀的孩子能健康吗?这万一要是不健康……”岳夫人不敢想了。
岳司令一听瞬间吓出一身冷汗,他呐呐:“邵邵让敬池来跟咱们说,不会真的是孩子有问题,他太伤心了所以回不来跟咱们说吧?”
岳夫人脸上的血色瞬间全部没了。她双手冰凉地交握在一起,不知如何回应。岳司令咬咬牙,拿起电话:“要不我还是打电话问邵邵好了。若真是有问题,咱们也好安慰安慰他。”
“别,先别。”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