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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避水患。在入口处,内江河床凹陷,外江凸出,能留水净沙,当然,我口说无凭,有没有道理这位小大夫可以问问白大人,想必大人通水利,一听就知道在下是否是胡说了。”
张经纬猜测那个白大人干了这水军提督,多少懂点水文,便大胆赌了一把。“哈哈哈,果然高手在民间啊。”那个林神医捋着胡子向张经纬走过来,满意地笑着说,“这个小兄弟所言不错,跟白大人留下的答案相差无几,甚至更加细致。过来吧,说说要给谁看病呢。”张经纬一听林大夫这么说,喜上眉梢,赶紧说道“多谢林大夫!”两人走到诊桌前,张经纬随即说道,“家中大娘前年中风,这一直没好利索,瘫在床上了,行动不便,人也没过来,就住在城外,林大夫可有什么法子?”
“中风啊,这可能得麻烦点了,这样吧,明日我随你去给病人号脉,不敢说药到病除,最起码也能缓解病痛,能不能康复还得看自己的造化了。这个竹牌你拿上,等下虽我的伙计去寻白大人,跟他说说你的提议,到明日,备好马车来悦来客栈。”张经纬接过竹牌,赶忙起身道谢,“多谢林大夫。”“无妨无妨,紫江水患的事情解决了也算造福一方百姓,林某也谢谢阁下了。”“不敢不敢。”张经纬好竹牌,心下十分欢喜,这一会儿的信息量太大了,脑海里周可意的面容又映现出来,“小可爱,你救了我可算捡到宝啦,让经纬哥哥好好疼爱你吧,好想掰弯他,呜呜呜~”张经纬忍不住脑补中。“这位先生,请随我来吧。”估计是白府的伙计前来带路了,“请。”张经纬起身跟他走出医馆。
话说张经纬在众人面前出了儿,周可意那边可就不这么顺心了。
“我的好意儿啊,快随姑妈回去吧!你跟你娘一个瘫子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快跟我回周家村,嫁给郑旺,以后这日子可好着呢~”一个中年大妈正在周家撒泼,双手死命的拽着周可以的袖口。
第4章张大哥救我
“姑姑,你这是干嘛啊”周可意从那个大妈手里拽回自己的袖子,“我不会跟你走的,我爹当年分家的时候分文没要,房子和地都给叔叔和你了,你这样又来我们家,真是…”周可意不善跟人争论,辩驳了两句又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小孩子家家的,年纪不大,说话还一套套的,你爹那个没良心的,人家丁家的麻脸姑娘可要带着六亩地嫁过来呢,你爹这不争气的并非要娶你娘,把你奶奶气得半死!以为留下了钱就跟家里断绝联系啦!我呸!你娘是个不顶用的,你看看哪里还有小哥儿十七八了没嫁出去的,你呀你,嫁给郑旺多好!他家给的聘礼足足有三两银子呢,都够给你堂哥取一房媳妇儿啦!快跟我回去!”
说罢周可意的姑姑周翠花又开始拽着周可意要往门外走,“小姑,还没说好啊!这孩子咋这么倔啊!”门外又响起了个大嗓门,是周可意的婶子马香芹,一脸的刻薄像,他俩雇了驴车来的,马香芹一直等在外边,想着今天哄了周可意回去,嫁给那个郑旺,剩下点聘礼银子,还能给自己闺女攒点嫁妆呢,她可是格外的积极。
周大娘许是听到了屋外的有人讲话,哼哼了两声,周翠花听见屋里的动静,又来劲儿了,大声嚷嚷着“你那个娘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你这个死孩子就是忒倔,好日子不过,非得在这儿受这些罪!”周可意最看不惯别人说他娘亲,拼了力气猛推了周翠花一把,那个大妈一下子后仰摔在地上,周可意大声喊着“你们滚出俺家!滚出去!滚出去!”说着推搡着那两个大妈出了自家门,用铁链子把篱笆门缠了又缠,那两个大妈站在门外,还在叽叽歪歪个不停,周可意气不过,抄起立在墙边的锄头,作势要打过去,那两个大妈看周可意动了气,大声叫唤着,“小兔崽子打人啦!打人啦!”
周可意一下子把锄头扔出门外,正砸在那驴车的后轮子上,那两个大妈见势头不对,一鞭子抽在驴屁股上,得儿得儿地走了。见车走远,周可意瘫坐在地上,心里砰砰直跳,想到自己亲姑姑要把自己嫁给那个郑旺十里八村臭名昭著的大酒鬼,那人仗着自己自己老子攒下的几十亩地,娶了两次老婆,人家都受不了他好吃懒做还打老婆,偷摸摸跑了,嫁给他不就是往火坑里跳吗?周可意心里委屈,捂着脸呜呜地哭了阵子。周大娘在屋里嗯哼了几声,想要水喝,周可意赶紧站起来,用手胡乱擦了擦脸,进屋端水去,日子还得接着过哎,哪里还有空难过呢。
张经纬跟着那伙计来到白府,太阳已经偏西了,“这位先生请随我来。”门口自有家丁引路,张经纬跟着他在院子里七拐八拐,亭台水榭,流水潺潺,他心里也不由惊叹古人的审美与设计。“先生请进。”“多谢。”那位白大人穿了一身银灰色衣服正坐在正厅饮茶,平静中却越发显得有一股肃穆之气,见张经纬进来,竟起身相迎,说道“就是阁下提出了那重修水床的法子罢!”张经纬快步上前,作揖行礼,“正是不才,虽然有了这个设计,但是能不能真正发挥它的作用还是试了才知道,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张经纬不了解这个白大人的秉性,想着还是别把话儿说得太死的好。“无妨无妨,给先生看茶。”二人坐定,那位白大人缓缓讲到,“不瞒先生,这修建分水堤的法子白某早也想到,只是这河床的构建真是闻所未闻,还望先生不吝赐教。”“不敢不敢,这个嘛”张经纬心下一慌,想到,我不能说这是根据中国古代人民智慧结晶和水动力学原理吧!!只得硬着头皮说“可以请贵府的能工巧匠做个小模型,一试便知,我只是观察到家乡的河川有此特征,但其中原理就不得而知了。”“原来如此。”白大人叹了口气,隐隐有些失望,只是又说道,“不知先生能否给画个图纸,把你说的那个模型做个解释,白某也好叫人打造。青松,取笔纸来!”
雪白的宣纸摊在桌子上,看的张经纬一个头两个大,无法推辞,只得提起笔来,回忆着大学水文建设选修课里的示意图,一点点仔细的勾勒着,画好后,张经纬又说道,“那个…我不会写字,口述成吗?”白大人一脸黑线,示意那个叫青松的小厮代写,张经纬缓了缓,更加详细的说了一遍注意事项,甚至对修建水堤和河床的材料方法都有了说明,白大人才脸色稍霁。好图纸,白大人让青松递上来一个锦囊,说道“天色已晚,就不留先生用饭了,这些银子还望先生下。”张经纬也不推辞,
谢过白大人后就接过了银子,谁叫他穷呢,“多谢大人。那在下先行告退了。”“先生慢走。”张经纬掂量着手里这沉甸甸的锦囊,心想“虽然这个白大人一脸严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