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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大家都在等着看,谁能上位呢?你家那个准婆婆的呼声,可是很高的。”兰大姐见她笑的轻松,特意给她添了添堵。
“呼声高就有用吗?”叶悠悠觉得没这么容易吧,也没见那些人缘好的老好人都当上领导嘛。
“人家可不光是呼声高,你想想,人家爱人可是刚提了副厂长。”一句话,人家上头有人。
叶悠悠抽了抽嘴角,人民群众的眼睛果然都是雪亮的。
这个消息一等就是几个月,春天都过去了,稽查科的副科长任命终于下了,苏金娜如愿以偿成了副科长。
“我说你怎么每天拿个课本看呢。”兰大姐见叶悠悠最近看书的频率越来越高,不由纳闷,这都毕业几年了,还看课本,真有这么爱学习的人啊。
“我随便看看。”叶悠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年的十月份就会正式公布恢复高考的消息,而考试时间就定在公布消息的一个月后,十二月考试,来年春天入学,时间非常紧张。
就算她有信心,这个时候也得磨磨枪不是。
“叶悠悠,人事科让你去一下。”行政科长进来说道。
“咋了,咱们这里刚来个人就要调走?”叶悠悠还没说话呢,兰大姐倒抢了先。
“你这人,就我们差人,别处不差人吗?”科长端着茶杯回了座位。
“我去看看,兴许不是调岗呢。”叶悠悠起身跑了出去。
结果还真是调岗,稽查科调了叶悠悠过去。
去稽查科报了道,回头便到行政科清理自己的东西搬过去。
兰大姐叹了口气,“稽查科怎么会缺人,你呀,自己看着办吧。”
“谢谢兰姐。”叶悠悠冲办公室的每个人都打了招呼,抱着东西上楼。
“没想到啊,刚来的时候不是鼻子不对鼻子,眼不对眼的吗?”科长在兰大姐身后抖了抖报纸笑道。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兰大姐哼了一声,又自言自语道:“我是小气没错,不过苏金娜是苏金娜,叶悠悠是叶悠悠,不是一码事。”
又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这肯定是苏金娜的主意,没准在憋什么坏水呢。
稽查科的科长还有二三年的时间退休,家里刚抱了孙子,三天二头请假回去看孩子,已经处于不管事的状态。科里的大小事,都交给苏金娜,虽然是副科长,但是人人都知道,去掉这个副字,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叶悠悠一进稽查科就感受到了,苏金娜在这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只是,她把自己调来稽查科,到底想干什么呢?
“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了?”下班后的叶悠悠坐上辛墨浓的车,现在天气很好,辛墨浓隔个两天就会来接她下班回小院里住一晚。
“想干什么?”辛墨浓的手滑过她的脸颊。
“我看到田清清也在看书。”虽然说恢复高考的消息要到十月份才会公布,但是这些身处京城的人,能够听到一点风声做出自己的判断,一点也不奇怪。
“我一去就交了好多活给我,从上班到下班,几乎都没歇过。”工作忙她倒不在乎,可是除了她忙,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可都悠闲的很。摆明了,苏金娜想给她制造困难。
“干脆辞职回家备考吧。”辛墨浓倒是毫不介意。
“被她逼得辞职?那我也得咬下她一块肉来。”叶悠悠就是这么个臭脾气,自己心甘情愿吃糠咽菜都是好的,逆了她的意思,就是锦衣玉食也食不下咽。
辛墨浓只是笑,“那你悠着点。”
她在前头横冲直撞,他在后头替她拾烂摊子兜底,辛墨浓从心里涌出笑意来,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你之前消失了半个月,姥姥一句都没问,我感觉她是察觉到什么了。”叶悠悠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复杂。
“姥姥活到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她心里有数着呢。”辛墨浓看叶悠悠不太高兴,加了一句,“上回的事没什么危险,我们齐齐整整回来,一个都没少。穿的也都是最新的出厂装备,夏老给我们特批的,你就放心吧。”
听到这话,叶悠悠才高兴了一点,“这还差不多。”
如果连辛墨浓都用不上,那她辛辛苦苦弄来这些武/器还有什么用。身为一个外行,她并没有听出辛墨浓话里藏着的涵义,最新的出产也就意味着这些准备是他们自己生产的。同时也说明,之前叶悠悠上交的武/器都已经被吃透并且投入生产。
“以后这样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少。”明处的刀光剑影会慢慢转为另一种形式的渗透,但这些,辛墨浓觉得没必要现在就说的这么清楚。
叶悠悠拍拍手,“杀到他们怕了,就不敢来了吗?”
辛墨浓只是笑,不敢吗?面对巨大的利益,就是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也一样有人前仆后继。
“带你去见个人。”辛墨浓直接将车开到了华侨饭店。
“谁呀?”叶悠悠有点懵圈,他们俩哪儿有海外亲戚。象华侨商店和华侨饭店,都得有外汇券,不然人家可不接待。
“你们可来了,快,快坐。”华侨饭店里,早有人等着他们,看到叶悠悠,眼睛一亮,帮她拉开椅子,做了个请的动作,“女士优先。”
“严树。”辛墨浓没卖官司,直接报出了对方的名字。
啊,叶悠悠稍想一会儿,才从自己的脑子里搜索到这个人的信息。他不就是清水镇那个叶建国的同学吗?用找工作为由骗了不少人,被辛墨浓识破,逼得他退出赃款,然后远走他乡的骗子严树。
仔细算算,也有五年时间了,叶悠悠仔细打量了他一眼,“你这算是衣锦还乡?”
严树连连摇头,“在您和辛哥面前,哪儿敢说这四个字。勉强混口饭吃,没饿死吧。”
说话间露出一点小得意,看样子在外头混得不错。
说话间,叶悠悠才知道,严树当年偷渡到了香江,这一呆就是五年。他现在回来,就是想把家里唯一的老母亲接出去。
“还有我叔,我的事肯定让他受了连累,多少要表示表示。”严树不好意思道。
“你还有脸说,你叔家里差点被那些人给砸了,要不是你退了钱,估计他工作都保不住。”叶悠悠真想看看他这人脑子里装了什么,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至于闹出这么大动静吗?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觉得能骗到人是自己牛逼,够厉害。后头看那些人那么好骗,心思就慢慢歪了。总之,我得感谢辛哥挽救我,让我重新做人。”
桌上此时已经摆了饭菜,严树倒了酒,敬给辛墨浓。
辛墨浓端起酒杯,“你能这么想就好。”
叶悠悠不喝酒,点了瓶汽水陪他们。
严树和他们吃过饭便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他要做的事有很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