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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道:“最近有个我进来的病人,昨天晚上不是我的班半夜突发,走了,他下午还跟我说等着我的班给我几个他自己写的菜谱,非要教我做川菜。”温树灌了口酒,苦笑道。他难得的愿意对一个人敞开心扉,竟然越说越多。
梁泽听着听着眼睛红了,四五灌啤酒他就喝了一多半了,又开了一瓶,也不知道心里有事的人是不是真的容易醉,可梁泽就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张一合的开着口,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胡竞特么谁给他的脸又来招他呢。
梁泽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胡竞你特么真不是东西。”
温树正在跟梁泽感怀人生,竟然刚发现梁泽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太没存在感了,这个梁泽究竟把他当什么了,就算是同事也没这么忽视他的吧。“你说什么什么胡竞,胡竞什么?”
“我说,刚刚那个男的是胡竞,说他真不是东西。”温树看出来梁泽醉了。
“你那个前男友?恩,看着是挺不是东西的”温树一脸就是这样的表情。
“他又让我去给他的生意当公关,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啊”梁泽哭腔了。“我有那么贱吗,我不就爱他比他爱我多一点吗,活该我受欺负啊。”
这下该轮到温树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梁泽是有意识的愿意说给他听他的前男友还是没意识,他眯着眼听着,看着梁泽一点点通红的眼睛,心下有种又心疼又澎湃的感情无处宣发,只得陪着梁泽一口一口的喝酒。
“上一次他就瞒着我说带我去参加什么酒会,还把我拾的就跟你晚上怀里搂着的那个小鸭子一样,花枝招展的,去了我才发现,他个王八蛋一个劲的把我往一个死男人怀里推,跟我说那是他的合作伙伴,让我好好招待,招待好了添辆新车。谁稀罕他的车啊,可谁知道‘招待’是‘招待’那个死男人去酒店!”梁泽越说越激动,站在了窗台子上指着温树的脑门骂道:“都特么不是东西,你也不是东西,你不是追我么,不是吗?不是追我老没事给我献什么殷勤。你追我怎么还能去找小鸭子,都特么想吃干抹净了擦屁股走人是不是”梁泽快哭出来了。站在窗台上身形不稳,身子一歪,掉下了窗台,正好被站起来的温树抱在怀里。“你特么别抱我,抱你的小情儿去,我恶心!”可也没什么劲儿挣扎。
温树怀里抱着这个白天对他横眉冷对现在却有点楚楚可怜的醉人儿,心里一触,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越发心疼了。就想好好爱他,好好疼他,最好能帮他好好抚慰一下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到的伤害。温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是一点都不后悔,见他第一面,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别抱着我!”梁泽还在温树怀里跳脚。
温树却一把打横抱起了这个又让他心疼又让他浑身发热难耐的人进了卧室。温柔的放在床上,轻身附在他耳边说:“你不是说我们都想吃干抹净了就走人么,我还真的想把你吃了,但是我也要证明给你看,吃干抹净了我也不会走。”
☆、欲望难平
梁泽好像是听见了,又好像是没听见,只觉得头疼欲裂,想睡觉。什么吃干抹净了什么证明什么走人他只觉得无所谓,不想争辩什么,最好现在就能睡着,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温树起身去翻找了半天,去卫生间草草冲了一下,光着身子站在了床边。不多想了,他既然知道我对他抱着什么心态就一定知道把我留下来我不做点什么简直是对不起他对我的流氓称号。
温树迫不及待的扒了梁泽的裤子。梁泽只觉得下身一凉,无意识的看了一眼,迷茫的醉眼只能让温树感觉到这是在热情的召唤。更加肆无忌惮的挤出点润滑剂抹在了那个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里。
梁泽被刺激的突然一激灵,瞬间反应了自己是身处什么状况,剧烈挣扎了起来。温树箭在弦上欲火焚身,哪容得他现在拒绝,一用劲把他拉了回来,用两根手指插在洞里快速的抽插了几下。梁泽朝着床头的方向使劲蹬,哪里想得到那一点点酒就使得他浑身无力,使出多大的劲儿也没挣脱了温树的一只手,反而越蹬身后的异物感更加强烈,本能的排斥着温树肆意抠挖的手指,他越挣扎手指插得越彻底。
温树的分身在见到梁泽那副瘫软在床上的模样时就早已昂扬,身上滴滴的水珠闪耀着点点的白光,衬着温树尽是情欲的渴望,明明学医的人见过多少赤裸的躯体,可在把梁泽的衣物除去的那一刻,这副身下的柔软到底还是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一身雪白的细滑皮肤跟小女孩的脸一般光滑无暇,嫩的出水儿,下身瘫软的小东西因为自己的动作一跳一跳,可爱的配合着他的手指。
温树一双指节分明的细长大手一把握住让他垂涎已久的腰窝硬是把一米八几的梁泽拖了回来,找准目标,没有任何预兆的,一个挺立借着润滑闯进了那个刚刚抽出手指还在吞吐空气的欲望的小口??
梁泽吼叫了一声,瞪了温树一眼,“温树,你是个王八蛋!”
温树强压着自己的欲望缓缓的进出,强迫梁泽看着自己:“你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干的吧,那你还放我进来,你不是说我想吃干抹净了就走人吗?我不会的,你受委屈了,我只想好好疼爱你。”
温树压在梁泽身上,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脸颊,最后亲到了那两瓣柔软的唇上。梁泽咬紧牙关不许温树扫进他的口腔。
温树也没多纠缠,顺着脖子一路亲到了胸前,猛的轻咬了一下那个粉红色的小凸起,梁泽浑身一抖,身后的羞耻猛的一缩,更加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个部位里填满的是什么,温树粗大的肉棒不容忽视的插在他的小洞里,梁泽仰起了头渐渐放弃了挣扎,已经这样了,已经插进来了?那挣扎还有什么意义呢,为谁守什么贞操。
温树感觉到了梁泽的变化,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手里握着小梁泽缓缓的套弄,拇指压上顶端的小孔,梁泽受不了这样突然的刺激,从小孔流出几滴细密的淫液,温树的手指借着淫液揉搓了起来,惹得梁泽不停的喘叫。
“这就受不了了?你身体挺诚实的嘛,我还以为你真对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原来你已经渴望成这样了”温树听着第一次就让他感觉眼前一亮的那个声音发出一声声快感的爽叫,坏笑着故意这么说。
梁泽只在他身下不停的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温树每一下的顶弄都让他感觉得到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好久没被填满过了,他的小洞比他更渴望被火热的男根塞满的感觉。梁泽的小可爱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