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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能在衣不蔽体的时候让他欲望焚烧。从那天开始忍到现在,温树实在是觉得辛苦,今晚人就在这儿,环境气氛都对,不做点什么简直是太浪了。
温树刚一离开梁泽的柔软的双唇,梁泽就吸了一大口气。喘匀了之后轻轻推了推伏在他胸口的温树,没推动。
温树被他欲拒还迎的轻轻一推撩拨的更加火热,就这么一边亲吻着一边朝着卧室的方向推动梁泽的身子。
梁泽急了,推了半天没推动,猛地一用劲。
下一秒,温树摔在了地上,两个人都愣住了。
温树都傻了:“你做什么?”
梁泽赶紧上前去扶温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心里愧疚更深了。
温树深深的看了一眼梁泽的眼睛:“没事,我也没伤着。”看一眼,温树就明白了,梁泽不愿意。
他一想到刚才亲的火热的自己也许在梁泽眼里成了另外的一个人,温树浑身的欲望就一泻千里,顿时没了兴致。
他强压着怒意单手撑地站了起来,一直暗示自己“急不得,急不得”
“那好吧,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但我能留下来吗?”
温树看着梁泽的眼睛,梁泽没说话,他却将梁泽的眼神看的清清楚楚,就那一瞬的犹豫此时就能将他彻底打败:“算了,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温树抓起沙发上的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门外。
一上午了,温树都没有出现,梁泽有些慌了,自己说服了自己,也要证明自己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既然已经答应了温树,就该好好珍惜眼前的这个,更何况温树对他的体贴关心照顾远比胡竞做得多。
又不自觉的想到了胡竞,简直该死。
梁泽最终还是愧疚不已。想要抛弃过去,开始未来的是自己,就不能怪谁,尤其是全心全意对自己的温树。一想到这个还是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一定感觉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梁泽还是迈出了上楼的那一步。
十二楼,心血管内科ii
电梯打开的那一刻,梁泽像是举行内心的一个无比隆重的仪式,一个告别过去走向未来的前方闪着白色光芒的仪式。他慢慢走到医生办公室,双手插在口袋里,缓解一下不安感,却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温树。
王哲思发现了门外向里面张望的梁泽,隐约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走过去问道:“请问找哪位呀。”
“额,我找一下温树,温树在吗?”梁泽没准备的突然一惊。
“哦,温树啊,温树夜班啊。”王哲思似乎想起了什么,温树说的“同一个医院”!王哲思毫不掩饰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梁泽。突然别有意味的微微抬起头,蔑了一眼梁泽,小声地说:“你是不是温树跟我说的那个……小嫩肉吧,没事,我知道。”
小嫩肉?温树这么随随便便就跟同事说了他们的关系?还用这么轻蔑的词形容?
王哲思看梁泽明显的微怒,反而有点小得意:“哦,他没告诉你啊,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下班我见他的时候告诉他。”王哲思心里更加确定这就是温树众多的“前任”之一了吧,看来温树也没有多上心。
“不用了,谢谢。”梁泽有些恍惚,转身离开了。
“哦,这就走了啊,那我晚上怎么说你是哪个……”王哲思稳重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原来他自己内心会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恶魔。
梁泽在回门诊的路上恍然大悟,原来温树也是胡竞啊!
午饭时间,温树照常出现在梁泽门外,照常拿着他们的午餐。温树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推开了门,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梁泽对面,小心翼翼的挨个打开它炖了一上午的鸡汤,米饭,小酥肉还有蒸白菜卷,都是梁泽爱吃的:“鸡汤泡饭也好吃,我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么吃的,不过好像不提倡,太油了不健康,你要不先尝尝鸡汤?”
梁泽没抬头,要不是最后还得他拾,真恨不得全给他把桌子上的东西袖子一挥全扫地上去。
看梁泽没动,温树以为梁泽还在生昨晚的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呀,我确实是太急了,我错了,你先吃饭好不好。”
梁泽慢慢的抬起了下巴,却看到了温树满脸的委屈,眼圈更是昭示着一夜没睡的疲惫,眼白里布满了细小的血丝,忽然有点心疼,原本自己就是要去道歉的,可结果呢,结果却是在别人的嘴里听到了温树对自己真正的评价:小嫩肉,只不过是个能发泄欲望的小嫩肉而已。
“你都已经上过我了还找我干嘛?”梁泽脱口而出。
“?啊?”温树震惊了。忙了一上午,中午又专程跑来送午饭,装成这样一副惨样儿,非但没得到梁泽的半点同情,还换来的却是梁泽的质疑吗?
“难道我这段时间对你的真心你感觉不到吗?”温树受伤了,昨晚是一次,今天又一次。好难过……难过的都不想说话,好累。
梁泽有些不敢看温树的眼睛:“为了什么?为了再上一次床!”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温树声音越来越小。
“我这样想的?是我不小心说出了你的想法,惭愧了吧。”梁泽没有一丝揭穿别人欺骗自己的爽快。
温树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像是说给自己听,却把目光深深地嵌进了梁泽的眼睛,每说一句话都不容梁泽反抗一分:“怎么,让你失望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这一身的医生服给扒了,很不得现在就把你推在桌子上狠狠草,让你知道就算你特么心里有人,老子也能贯穿你,占有你,让你知道你属于谁!”
“你疯了?”梁泽不相信这些话出自温树,这个什么时候对自己都是笑容灿烂,温柔的滴水儿的小男孩。
“你说呢?”温树忽然邪邪的笑了,慢慢把梁泽逼到了墙角。
梁泽急了:“温树,你别乱来。”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再强奸你一次啊?再落你一回口实?让你说我又是违背你的意思?”温树也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温树掀起白大褂,皮带都没解,就一手狠狠的伸下去抓住了梁泽的命根,一气呵成,容不得梁泽反应,温树就紧紧顶着他,快陷进墙里了:“我其实特别想,可惜门没锁,要是万一待会有个像我一样专挑下午上班前这一点点时间推门进来‘梁大夫,找你看看病。’你说你会不会特别爽?”
梁泽的脸都快红成了番茄,哪还敢刺激温树半句。这种胁迫,简直是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一个劲的缓和温树的情绪,他真的怕,真的保不准下一秒会有人推门进来,就算不是病人,就是同事进来也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