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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吧,那是我侄子。”主任缓和了些。
“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您看梁泽这个……”
“我知道,小梁一直稳稳重重的一个人,业务也通,年级轻轻的也不容易。这些事说到底还是私事引起的,可还是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总要做做样子。这样吧,停职反思吧,总比给你档案里面记一笔要强。这两周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他们看你没来医院也就不做什么文章了。”老主任毕竟见得多了,就算温树不来,本来也是训几句就给梁泽放几天假就了结的事儿。
“谢谢主任,谢谢主任。”温树忙不迭的给主任杯子里添了点热水。
“小梁,你同不同意啊。”
梁泽低着头,微微点了点表示同意。
☆、做好一切准备
再一次见温树,竟然是这种情况,两人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就一直没说话。温树跟着梁泽进了办公室,帮他装好包,也还是没说话。
“谢谢你。”梁泽真心想谢谢,要不是温树,梁泽难以想象今天站在龙卷风风眼地带的自己是怎样一番景象,一定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瞪着血红的双眼,紧握着拳头,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不会穿着白大褂向那些人扑上去厮打。
真要那样,胡竞的意愿就达到了,隔天就会传遍全医院,某某医生医术欠佳恼羞成怒殴打患者。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开除,背上一辈子的无医术无医德无医品,那时候不只丢工作没入,怕是医生的职业都再难保住。
胡竞真狠!
原来胡竞对待背叛自己的人这么狠!
梁泽真心想谢谢温树,不管温树之前对他做了什么,或者温树把他当做什么,总不会坏过胡竞……那个意图逼他在这个城市活不下去的胡竞。温树是真心对自己好,梁泽感觉得到。
“温树,你别帮我拾了,没什么东西,我给你上点药吧。”温树从人群中站出来的时候梁泽就看见了温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还破了皮。
“都是皮外伤,不用上药。”温树说着不用,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靠了过去。梁泽说的那些话再怎么中伤,他还是忍不住想靠过去。
“嘶你轻点,你有那么恨我吗,下手这么重。”温树坐在桌沿儿上。
“对,就那么恨,你在这办公室里对我做的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梁泽并没有弄疼他。
“你逼我的!哎哟,你轻点,轻点啊,疼啊!”温树是真疼。
“我逼你?我拿刀架着你拉着你的手非往我裤裆里面塞了?”梁泽一边给温树上药一边质问。
噗,温树笑了,梁泽就算再怎么曲解他,再怎么用带了剧毒的唇枪舌剑刺穿他,他还是觉得梁泽是他独一无二的梁泽,梁泽这一刻的温柔这一刻的可爱还是让他义无反顾的想要飞扑到梁泽这团热情的火焰中,就算浑身滚烫灼热,烧的一身伤疤,只要烧不死,他温树就愿意往里面闯。
温树温柔的抱过梁泽的腰:“那你还闹不闹别扭了?”
梁泽轻轻的推开:“你如果要是不止我一个,请你告诉我,我会离开。”
“嘿?共享什么了?谁跟谁就共享了?我温树清清白白的,我可是有好几个月没碰过别人了。”温树斜着眼睛看着梁泽,意在表明你看你不让我碰我多委屈。
“你还想跟我好吗?”梁泽停了一会,柔声问道。他不确定,不确定自己,更不确定温树。
“看你这话说的,只要你不往外推我,我想爱你还来不及呢。”温树又去抱住梁泽的腰,梁泽这次没有躲也没有再推。
“温树,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你要真心想跟我好,我不管你之前有几个,有多少,你能保证只跟我一个吗?”梁泽怕极了掺杂其他任何的恋爱。
“梁泽,我能保证。但是……你能保证吗?”温树同样担心梁泽心里还惦记着那个提起来就上火的纨绔子弟。
梁泽愣了一秒,他从来不曾想过他在要求温树做到的事情自己做到了吗?
“我,我……我跟他没可能了,他这么对我……”
“行了,我知道。”提起这个人了温树浑身的血液就发疯一样的滚烫。“我以后会只对你好的,我只对你上过心。那个人不许提了,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火!”
温树摸了摸伤口的动作被梁泽进了眼里,炸毛一般的叫到:“他干的?你跑去找他打架?”
“不是说不提了吗?不许提了!”温树愠怒。
“……”
“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火,不许提了!”
“好吧,不提就不提吧,但是以后不要打架,你先去上班吧,迟到了。”
“已经迟到了,我把你送回去。”
“不用,我都多大的人了,我自己回去,你去上班!”梁泽推着温树出门。
温树拗不过梁泽,只得上楼去,心不在焉的去开个了会,下午忙不迭地跟主任请了一小会假早下班说是去换药,实际上飞毛腿一般的冲去菜市场买了一堆材料,要好好给梁泽表现一番。
一进门,就看到梁泽把屋子里拾的简直锃光瓦亮的。
“你闲不住啊,不是让你回来歇一会吗,你要拾等我回来给你拾呀。”温树把两大兜菜放到了厨房。
“以前……也是我自己拾的。”梁泽显然还是有些不习惯。
“以前是以前,你现在有我了,想干什么说一声,我是你仆人。”温树凑上去嘿嘿一笑,乘机啄了一口梁泽的嘴角。
“我没工钱给你。”梁泽也笑了。
“我这仆人的,心甘情愿的,不用付钱。”温树还是邪邪的笑着,好像失而复得的幸福抓在手里般的满足。
“那你这仆人也不称职,该开除,哪有仆人看见主人装看不见……”梁泽对那次擦身而过还耿耿于怀,明明是你跟同事戏谑我,不尊重我在先,看到我还敢装作看不到,给谁摆脸子。
“别呀,快别说了,我因为这件事都难受了好几天,你来看,心都疼出一个洞了。”温树硬装坚强的逼迫自己不看梁泽一眼,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好几天了,魂不守舍的,心都疼的能用肉眼看见似的剜出一个血洞来。
“你要是个洞,那我就心脏疼的血都流干了。”梁泽也开玩笑,过了的就过了,珍惜现在吧。
“那你可得让我好好看看,我可是专治心血管,让我看看你血管的血流出来流哪里去了?”温树说着就从领口处掀开梁泽的上衣往里看。
梁泽也在不自知的时候会突然觉得那一时那一刻很幸福,夕阳的阳光正好,恰巧撒在一个年轻俊美的少年肩头,一个干净利落的小平头,一件清爽纯真的白衬衫。温树还是那个经常挂在嘴边邪邪的笑,梁泽终于,牵起嘴角,同样报以一个温柔纯洁好看的笑容